“哈哈哈哈。。。原來是你啊!”蕭雨大笑著看向佟鑫身後。

“嗯?怎麼?你倆認識嗎?”佟鑫莫名其妙地看看蕭雨,又看了看自己身後那兩個青蓮弟子,不禁疑惑地問道。

“認識?哈哈哈,當然認識了,而且我倆關係還不錯呢,對吧,秋~師兄~”蕭雨故意拉長了聲音說道。

“這麼巧?那更好了,秋凜,黎司,從現在起你們兩個聽蕭雨吩咐就好。”佟鑫吩咐道。

“弟。。。弟子遵命。。。”相比於黎司的痛快答應,秋凜說出的話卻有些磕磕絆絆了。

“蕭師弟,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說罷,佟鑫便轉身走出了石室,與此同時,這間並不寬敞的密室裡,就只剩下蕭雨三人了。

“秋師兄,小弟這廂有禮了。”蕭雨邁著四方步走到了秋凜面前,並煞有介事地深深一躬。

“不敢當,不敢當,弟子哪敢受師叔如此大禮。”說罷,秋凜便噗通一下跪在了蕭雨面前,如同雞奔碎米一般不住地磕著頭。

然而,這倆人一唱一和的話,卻把旁邊五大三粗的黎司弄懵了。

“你們這是搞啥呢?一個師兄一個師叔的,這到底是啥輩分啊,咋就這麼亂呢。”黎司甕聲甕氣地說道。

“唔。。。”聽他這麼一問,蕭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他總不能說自己和秋凜以前就有仇怨在身吧,那樣的話自己後面再耍什麼小動作,恐怕就會落下個公報私仇的罵名,所以他也只好敷衍道。“無所謂啦,一個稱呼罷了,都什麼年代了,沒必要拘泥於這上面。”

“啥?還能這麼幹?”黎司聽完不禁一愣。“隨便叫可還行?”

“行啦行啦,反正這地方就咱們仨人,愛怎麼叫怎麼叫吧。”

“唔。。。那個。。。小兄弟,你把我叫到這兒來有啥事兒啊?”

“怎麼?佟執事沒和你們說過嗎?”蕭雨一愣,隨後說道。

“沒有啊,我只不過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就被佟師叔叫來了,他也沒和我說到底要幹嘛啊。”

“那個。。。沒啥特別的事兒,就是做個實驗罷了。”蕭雨敷衍著說道。“哦對了,你們兩個誰修為高?”

蕭雨因為級別比這倆人都要低上不少,所以他也看不出來黎司秋凜到底是什麼修為。

“和他比?”黎司瞥了一眼長跪不起的秋凜,有些不滿的說道。“這慫骨頭也配和我比嗎?垃圾一個。”

“這麼說,你完爆他幾條街了是唄?”蕭雨聽完,不禁掛上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爆他幾條街是啥意思?”黎司根本沒聽懂蕭雨的話究竟講了些什麼。“反正他打不過我就是了。”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開始了。”蕭雨高興得拍著手,一邊笑一邊說道。

因為,他所想的確實就是公報私仇,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好好玩兒玩兒秋凜,要是能讓他對自己產生個心理陰影什麼的那才是最好的。

但是,蕭雨心裡知道,自從上次和秋凜打過一架之後,卻並沒有在他手裡討到多少便宜,而且相比於那時,他現在的修為也並沒有什麼精進。

所以蕭雨如果想好好治治秋凜的

話,就得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助手了,而現在這個五大三粗的黎司,完全符合蕭雨的全部需求。

“好,既然佟師叔說了讓我配合你,那小兄弟你就發號施令吧。”黎司想都沒想,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哈哈哈,痛快,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蕭雨說完,便指向了秋凜。“把他給我按在桌子上,哦對了,別碰倒了那兩根紅燭啊,我一會兒還有用呢。”

聽到蕭雨這番話,跪在地上的秋凜不禁打了個冷顫,心中也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紅燭?”黎司邊說邊向書案看去,隨後就發現了左右兩根正在燃燒著的蠟燭,與此同時,他的嘴角也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沒想到小兄弟年紀輕輕的還有這種嗜好。”

“嗜好?”蕭雨聽完也是一愣,隨即便想明白了黎司的話到底有什麼樣的含義。“艹,你以為小爺我要玩兒滴蠟啊!”

聽到這話,埋頭跪在地上的秋凜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不論是蕭雨的輩分,還是黎司這個“幫兇”,都不是他能夠輕易得罪的。

“難道不是麼?”黎司依舊笑著說道,看來蕭雨有不良嗜好的印象,在他心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是個屁!快點兒,把他給我按桌上去。”蕭雨罵了一句,便指著秋凜的頭頂說道。

“哎,哎,這就辦。”說罷,黎司便一把抓在了秋凜的脖頸上,跟提小雞子一樣把秋凜提了起來。

然而,作為“受害一方”的秋凜,卻根本沒敢反抗,任由黎司暴力地把他按在了書案上。

畢竟,黎司的修為要比他高深不少,就連塊頭兒都比他大了不止三圈兒。

“嘭。”

隨著一聲悶響傳來,秋凜便被黎司用力的摔在了書案上,力量之大險些讓秋凜吐出一口血來。

“哎哎哎,輕點兒啊你,把他摔壞了我還怎麼做實驗啊!再者說了,他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在這兒解什麼恨呢?”蕭雨不滿的說道。

畢竟,他可不想秋凜在被他“折磨”之前,先被黎司摔暈了過去。

“宗門裡那麼多人,我又沒見過他,怎麼會有仇呢,不過。。。”黎司說到這,不禁狠狠拍了秋凜腦袋一下。“這小子真特麼是個軟骨頭,還沒說兩句話呢就跪地下磕頭了,真特麼丟人。”

“說的沒錯,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再加上師父的話也就不超過三人,像他這種軟骨頭的貨色,活該被揍。”

“嗯嗯,我雖然說不出來你這樣的話,但心裡的想法卻跟你一樣,這個慫蛋活該被揍。”

“哈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嘛!好了,咱們開始幹活兒吧。”蕭雨大笑著說道。

“得嘞,小兄弟,你吩咐我照辦。”

“嗯。。。”蕭雨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先把丫給我扒光了再說,哦對了,褲頭兒就留著吧,也給這慫包留點兒臉面。”

“得嘞。”黎司痛快地應了一句,便開始上下其手為秋凜寬衣解帶了。

不過,這時候的秋凜卻並沒有任人宰割,他雖然不敢使用自身靈氣,但仍舊掙扎著身體,拼命地反抗著。

畢竟,作為一個大宗

弟子,該有的羞恥心肯定還是有的,如果連最基本的反抗都不做一下的話,他也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動什麼動!給我老實點兒!”然而,力量明顯佔據上風的黎司卻有點兒不樂意了,與此同時他也劺足了力氣,狠狠甩了秋凜兩個大耳帖子。

隨後,秋凜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便腫起了老高,上面還明顯凸出了兩個嶄新的巴掌印。

“我說秋師兄啊,你這是何苦呢?明知道這是徒勞無功的事兒,你還反抗的什麼勁兒啊,看看,平白無故挨倆大耳貼子吧?”看到這一幕,蕭雨的心情也是出奇的好,隨即他就一邊說著風涼話一邊呵呵地賤笑著。

四五個呼吸的時間之後,秋凜如同死狗一般仰面躺在書案上,心如死灰一般放棄了所有抵抗,與此同時,黎司的一雙大手,也按在了他的脖頸和胸口,將他牢牢地固定在了平整的書案上。

“小兄弟,可以了。”黎司一邊說著,一邊用嘴點向了桌角上的紅燭,示意蕭雨可以玩兒滴蠟遊戲了。

當然,蕭雨也看出了黎司的意思,只不過他根本就沒那個想法。

“去去去,小爺我可是正經人。”話音剛落,蕭雨便走到了黎司對面,一左一右地把秋凜夾在了中間。

“我說秋師兄,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蕭雨的話說得異常體貼,如果不是因為此時環境因素的話,秋凜沒準兒還真會推心置腹地和蕭雨好好聊聊。

只可惜,蕭雨這番話聽在他的耳朵裡,就像是在讓他交代後事一般,也讓他那顆本就如同死灰一般的心,再次冰冷了幾分。

“怎麼?不想說點兒什麼嘛?”

“。。。”

“呵呵,既然你沒什麼主動想說的話,那我就問你個問題吧。”

“。。。”

“你和秋嵐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不認識他。”秋凜終於鬆口說道。

“不認識?哈哈哈哈,回答得這麼乾脆嗎?”

“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你倆同為秋姓,而這個姓氏本就少見,據我所知,全宗上下所有秋姓子弟都出自一個家族,你確定不認識他?”

“一個姓氏罷了,能說明什麼?而且秋嵐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整個執法堂都沒查到我頭上,那就說明這件事與我本無瓜葛。”

“哦?看來你的理由很充分嘛。”其實,蕭雨之所以這麼問,也就是想詐一詐秋凜,萬一能套出點兒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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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聽秋凜說得這麼義正言辭,蕭雨也將他的懷疑全部打消了。

“不過,就算如此,你也別想讓我網開一面。”蕭雨微笑著說道。

“為什麼?當初那點兒誤會你就這麼耿耿於懷麼?”秋凜反抗地說道。

“不不不,我還真沒那麼小心眼兒。”

“那是為什麼?”

“為什麼?唔。。。這個問題確實難住我了,如果你非要找一個答案的話。。。可能是因為我討厭姓秋的男人吧。”

蕭雨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了事,而至於他為什麼會跟秋凜過不去,真正的原因還就是因為他那顆小心眼兒裡確實記著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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