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此話一出,除了劉中之外,我們幾個俱是渾身一震,甚至此時思維都是隨之一頓,即便我們幾個也只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的葉赫秘術的資訊,但是此時竟然可以從李猛的嘴裡聽到,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件極度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到我們幾個人如此驚詫的表情,李猛的臉上浮現出了興奮的笑容,一下子衝到了我們的面前:“哈哈,沒錯,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表情,看來我的猜測果然沒錯,說!薩滿秘術你們到底放在那兒了!”

面對著李猛那得意的表情,沈久兒的面容卻變得愈發的嚴肅了,目光緊緊的注視著李猛道:“你到底是誰?”

“嗯?”,顯然沈久兒的問話讓李猛有些詫異。

“你既然知道薩滿秘術,必然不會是一個小角色,你到底是誰,混入到我們六柱到底有何目的”,沈久兒繼續追問道。

沈久兒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後我便明白了沈久兒話中真正的意味,李猛顯然進入六柱有不短的時間了,不然洪叔也絕對不可能讓他來參與到這次行動中,可是我從初遇鄭廣發到現在也不過月餘的時間,李猛他們顯然並不知道我們這次的行動會是和薩滿秘術有關係。

那麼可能性便只有兩個,一個便是巧合,不過這個理由說出來就倆我自己都無法相信,那邊便只有另外一種解釋了,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從由鄭廣發把那個神秘盒子交到我的手上就不是一個巧合,而是有人安排的,那麼這個人一定便是最終的受益者,或者說目的相契合的人。

想到這裡我自己不僅暗暗打了一個寒顫,如果說李猛混入到六柱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葉赫秘術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尋找葉赫秘術或者是與葉赫相關的資訊也同樣是鄭廣發的目的,那麼將我引入到這個局中的只能是鄭廣發。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鄭廣發為什麼又要引我入局,整個事件中我又能給鄭廣發帶來怎樣非我不可的幫助,如果一切真的是鄭廣發安排的,可是現在他已經死了,我即便找到了有關葉赫秘術的秘密,對於他來說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啊?

就在我糾結之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間想到了那個曾經潛入我店鋪的那個瘦猴,也就是這一瞬間,所有問題都一下子可以解釋得通了,一定有著一股神秘的勢力在關注著葉赫秘術的相關資訊,同時將我引入局中並推向了六柱,利用六柱的力量來尋找葉赫秘術。

而且這股勢力應該是到目前為止對葉赫秘術的資訊瞭解最多的人,他們甚至不需要從帥府中那個地圖中獲取到任何的資訊便已經知道了與葉赫秘術有著某種聯絡,也正因為如此,才會引我和錢山入局,只有這樣六柱才不會對這個神秘匣子的真正的來歷表示懷疑。

這股勢力很可能是除了六柱,瘦猴以及李猛之外的另外一股力量,如果那個神秘匣子便是這股勢力故意引我,或者說是引六柱入局的,那麼便

很可能是那個神秘匣子原本的擁有者。

那麼李猛又誰?是從哪裡知道的有關葉赫秘術的資訊?

瘦猴又代表著哪股勢力?這股勢力對於神秘匣子或者說是葉赫秘術又有多少的瞭解?

六柱對於這一切又瞭解了多少?或者說六柱真的不知道我們這次的行動與葉赫秘術無關麼?

一時間,一個個的問題就彷彿漫天劃過的流星雨一般,不斷的砸入我的腦中,讓我的大腦發出一陣陣暈眩的轟鳴,整個思緒都是凌亂的,沒有辦法再編織出一個完整的思路,整個人也是陷入到了沉思當中,直到李猛的聲音再一次把我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我說過,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你現在需要做的是,告訴我,記載葉赫秘術的卷軸在哪裡?”,李猛顯然對於回答沈久兒的追問沒有半分的興趣,只是不斷的追問著他所關心的問題。

“卷軸?!”

我的心中不由得再次一驚,李猛竟然如此肯定的說那葉赫秘術的卷軸,這個描述顯然與我們從東哥墓穴中的那些壁畫上看到的資訊完全一致,怪不得他之前只是將我們用短劍包出的包裹拿走了,而不對我們進行搜身,後來又那麼肯定的說我們將東西藏了起來。

這樣也好,原本我還擔心李猛對我們搜身的時候發現此時沈久兒脖子上戴這的那個神秘金屬圓環,可是為難的是,我們去哪兒搞一個卷軸給他。

沈久兒顯然與我想到了一處,我能夠感覺到剛剛李猛在說出卷軸的一瞬家,沈久兒的表情也是微微一怔,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靠,什麼卷軸,老子從來就沒聽說過,也沒看到過什麼卷軸!”,不待沈久兒答話,一旁的錢山則扯著嗓門喊道。

“就他媽你話多!”

李猛說著的同時,一腳狠狠的蹬在了錢山的胸口上,我看到錢山的胸口在這一腳之下陷下去足足半寸有餘,他的原本坐直身體也在這股巨大的衝力下重重的躺在了地面之上。

一瞬間我只感覺有一股怒火瞬間自我的心底升起,渾身的力氣也在那一刻爆發了出來,身體閃電般的滾向了李猛身旁,雙腳狠狠的踹向了李猛雙腳的腳踝,沈久兒的動作也同樣迅捷,就在我那一腳將李猛踹得整個人失去平衡向前跌倒的同時,直接躺在地上,身形一轉,雙腳向上狠狠的踹在了李猛的下顎之上,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只見李猛整個人幾乎雙腳離地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此時,原本位於最邊上的馬俊正好滾到了李猛的身邊,同樣上身躺於地面,雙腿抬起後猛然落下,重重的砸在了李猛的胸口之上,馬俊的腳力是何其剛猛,僅從聲音聽去,我便知道李猛的胸骨必然骨折了,人也至少得昏迷個一兩個小時。

“三哥,你沒事兒吧?”

我大聲的對著錢山喊道,生怕剛剛李猛

的那一腳給錢山造成什麼傷害。

“咳咳,我沒事兒,你們趕緊把繩子解開!”,錢山咳嗽了兩聲後說道。

聽到錢山的話,我的心立刻便放下了大半,又一個軲轆滾到了李猛的邊上,背著手將他掉落在地面上的那個包裹中的匕首抽了出來,將手上的繩子割斷後,便提沈久兒和錢山他們也割開了繩子。

恢復了自由的錢山便好似出閘的猛虎一般,氣勢洶洶的衝到了李猛的身邊,又狠狠的補了兩腳:“讓你丫的踢你三爺,讓你丫的的踢你三爺!”

我見狀立刻便將錢山拉到了一旁,生怕這傢伙發力過猛將李猛踢出個好歹來,趕忙勸解道:“行了三哥,趕緊綁了我們也趕緊走,誰知道他在附近還有沒有別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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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算你小子走運,不然三爺非弄死你不可!”,錢山一邊說著,一邊揉著此時依舊發疼的胸口,找出了兩根繩子,以李猛綁我們的方式將李猛扎了個結結實實扔到了車上。

而我們也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踏上了返程之路,雖然我們有驚無險的化解了這次危機,但是我卻有種感覺,那在幕後操縱一切的大手似乎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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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養的那些人都是廢物麼?跟幾個人竟然能夠跟丟?”

古樸的房間,搖曳的躺椅,那道神秘的身影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裡,就彷彿從來沒有移動過一般。

“老闆,不是兄弟們無能,是錢山那幾個個兔崽子實在太狡猾了,兄弟們一時沒注意才著了道”,此時刀疤臉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小心翼翼的說道。

就在此時,只見孟巖從外面走了進來,輕輕敲了敲房門:“老闆,那邊傳回訊息了!”

“哦?情況如何?”,神秘人對著問道。

聽到神秘人的問話,馬浮立刻上前幾步,在那人的耳邊悄悄的說著。

“嗯?你去派人查查李猛的底,看看他背後的到底是什麼人,至於沈東雷那邊嘛,先不用理會,只要盯緊了就好!”,神秘人聽完馬浮的彙報,顯然有些出乎意料。

“是,老闆您放心,有了訊息立刻向您彙報!”,馬浮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房間,由始至終都沒有去多看刀疤臉一眼,就彷彿刀疤臉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陳七元他們幾個今天會回到瀋陽,你趕緊讓你的人盯住了,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他們去過那裡,做過什麼我都要一一瞭解,再出什麼岔子你也不用回來了”,馬浮走後,神秘人冷冷的對著刀疤臉說道。

“是,是,這次一定不會讓您失望!”,刀疤臉子如蒙大赦一般,擦拭著額頭小心翼翼的的汗水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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