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摩卡,倆杯卡布奇洛。"

田中太太開的是星巴克,世界最**鎖加盟咖啡店。

進到店裡選了環境四下無人的包間,安娜點單後說道:"請把你們老闆叫來。"

進來時就在店裡確認了這種事,老闆娘呆坐在櫃檯裡,捧著相框淚眼摩挲。

沒有敲門,包廂拉門被徑直開啟,女人進來坐在安娜的對面,雙眼炯炯犀利的看著安娜的臉。

安娜看了一眼,低頭手機搜尋著資料。

這時,對面的女人開口了。

"意外。"白鳥真紀冷笑道:"事到如今,漂亮的犯人小姐是打算裝傻嗎。"

"一小時三十五分,挺快的。"安娜說道:"警察都是這種等級的破案效率?"

"破案要走程式。"白鳥真紀冷聲道:"復仇則不用。"

"我做什麼了?"安娜玩著手機,冷聲說道:"不管如何看,我都是普通的女孩,而你,失心瘋了嗎,白鳥警部。"

"我喜歡你自信的口氣與狂妄,小姑娘。"手槍在桌下隱蔽的指著安娜,白鳥真紀說道:"保持這樣,不要有可疑的動作,不許與我對視,不然,我會開槍的,我保證。"

"把保險開啟,這句話會可信一點。"安娜頭也不抬的說道:"我不動,不過,你打算堵上人生槍擊一般路人少女?你不敢。"

"我敢。"桌下,子彈上膛的聲音咔嚓清脆響起,白鳥真紀說道:"現在,保險解除了,你看,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是有點出乎意料。"安娜冷聲。

"更出乎意料的是我,一般路人少女?真敢說啊。"白鳥真紀冷聲道:"你這種藐視警方權威,肆無忌憚精神催眠控制高階警官的危險份子,絕對與社會隔離的嚴密監獄,才是適合你呆的地方。"

"這次是我,下一個會是誰?"

"首相?"

"亦或者是****市區**?"

"更或者神不知鬼不覺的製造自殺他殺假象的收錢兇案?"

"更乾脆直接控制大批富人,令他們成為奴隸唯命是從?"

"你有傲慢的天賦,但我討厭這份傲慢,你以為你是誰,神?"

"現在,回答我,你那種力量是什麼,超能力?"

安娜冷聲淡淡說道:"真是像個英雄一樣的行為,孤身犯險,獨會黑手,那麼,白鳥警部,你的底氣是什麼,正義不會失敗?亦或者..."

咔嚓一聲,白鳥警部進來時就無意間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扭曲著碎裂,悽慘的暴露出其內完好的電池板與各種零件,記憶卡被取走,懸空擠壓成粉末碎片。

"錄音?"安娜問道:"你該不會真的蠢到這個地步吧。"

白鳥真紀眼瞳猛的一縮,能輕易的,毫無所覺的摧毀手機,同樣能以這種手段摧毀她的脖子。

"看來,我遠遠低估了你的危險程度。"

"不,只是你單純沒有看清這個世界。"安娜冷著臉說道:"現在你要怎麼辦,我很好奇,開槍,不開槍?"

"你的鎮定出乎我的意料..."白鳥真紀說道:"我投降,你也不會蠢到在這裡殺死一位高階警官吧?"

"出了這座咖啡館,從大廈天台直接跳下去,誰會知道我幹的。"安娜冷聲道,語氣冰的毫無感情,很有變態冷血殺手的風範。

"別騙人了,小妹妹。"白鳥真紀收起槍,說道:"真實的罪犯不會跟我廢話,就像你在停車場幹的事,行動果斷乾淨,毫不拖泥帶水,不過,你還給我擦鼻血,意外的溫柔。"

安娜手裡動作一停,沒話可說。

"來之前我已經通知了閨蜜,出了什麼事,認準你,挖出你。"白鳥真紀說道:"好了,客套話到此為止,引我來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個人並不介意灰色交易。"

"情報,收拾行動的麻煩手尾,一些通行的便利。"安娜說道。

有白鳥真紀的協助,就像這次問話,也不用甩發酒瘋的田中先生一耳光讓他冷靜了。

以及能直接進入田中信的公寓,不用從其母親處獲得進入的許可權。

雖然可以直接非法進入。

一次倆次的還行,次數多了也會出事,例如,引來警察干預。

不如,一開始就讓警察介入進來。

"你的能力看似便利,實際還是會留下種種蛛絲馬跡,收拾手尾我能理解..."白鳥真紀說道:"行動的便利也好說,只要不是**煩,白鳥家的能量撈人輕而易舉,至於情報,首先,我要弄清你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我能得到什麼。"

"你想要什麼,不爽的傢伙我可以讓他消失掉。"安娜冷聲道:"至於我的目的,掙錢。"

"掙錢我信,不過,說消失這種話,你是認真的嗎?"

"那就要看你是否認真了。"安娜說道。

"看來,我得不到什麼好處。"白鳥真紀冷聲道。

"身處'本店';多年,你應該聽說過,超自然災害總務部。"安娜說道:"我能提供給你一張入場券。"

"傳說中匯聚全國精英,能人異士的特殊部門?"

"如果沒有第二個超災部的話。"安娜說道。

"這倒是有趣。"白鳥真紀說道:"憑你的能力,加入他們難道不能得到更多'便利';嗎?"

"我憑什麼要加入他們。"安娜說道。

"所以你打算安插棋子消除自己的存在。"

"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安娜點頭,拿起手機拍了張照,說道:"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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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真紀眯眼,說道:"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拍我做什麼。"

"記錄。"安娜說道。

這時,敲門聲響起,裝扮貴氣優雅的女人託著托盤進來。

"聽說,你們要見我?客人,是有什麼事嗎?"

"坐。"安娜伸手一指,也給田中夫人同樣照了一張。

下意識的擋了下臉,田中夫人疑惑的看著安娜,隨即坐下,柔聲說道:"這位客人,剛剛..."

"我找你,是為了田中信的事。"

"信?"田中夫人說道:"客人,又是我兒子欠你錢嗎。"

"欠錢?"安娜詫異的看向白鳥真紀。

而此時,白鳥真紀已經掏出了***件,冷聲說道:"夫人,搜查一課白鳥真紀,你剛剛似乎說了有趣的事情。"

慌神了一瞬,田中夫人慌張說道:"我不是,我沒有。"

安娜與真紀,就像冷麵雙煞,盯著看的巨大無形壓力致使田中夫人嚶嚶嚶哭出了聲,說道:"前幾天,信的朋友找到我,說信欠了他一筆錢,一連幾天,他都會來,直到昨天,我給了他要的數目。"

"田中信真的欠了錢?為什麼欠錢?他是誰?"白鳥真紀立即問道。

"我不知道。"田中夫人哭道:"他叫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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