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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劉濤和夏雪晴都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劉濤,你今天怎麼想起要來家裡坐坐?”水鐵軍饒有興趣的問道。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劉濤這麼急匆匆的趕到這裡肯定是有事,要不然也用不著這個時間過來找自己。

“水叔叔,我有點事想找你幫忙。”劉濤開門見山的說道。

“玲瓏媽,你在這裡陪她們聊會,我和劉濤去書房談點事。”水鐵軍撂下這句話,衝著劉濤使了個眼色,然後兩人先後進入書房。

“玲瓏,你還沒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水玲瓏的母親指著夏雪晴問道。

“她是雪晴姐,她是劉濤的好朋友。”水玲瓏介紹道。

好朋友?水玲瓏的母親聽到這幾個字眼心裡一陣嘀咕。看樣子,這個女孩極有可能是劉濤的女朋友。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當她們在客廳聊天的時候,劉濤和水鐵軍在書房裡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劉濤,你有什麼話就說。”水鐵軍笑眯眯的說道。

“怎麼說呢。事情很小,也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劉濤笑道。

“到底是什麼事?”水鐵軍問道。

“事情是這樣。我爸是濱江市科委的司機,現在濱江市科委那邊空出來一個辦公室主任的位置。”劉濤說到這裡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相信水鐵軍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就這點事?”水鐵軍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啊!就這點事!”劉濤笑道。

“這點事你也來找我。我對你還真是無語。不過濱江市的市委書記正好是我的大學同學。我打個電話給他,讓他幫忙把這件事給你辦了。”水鐵軍一臉的無奈。

“不是?你和崔書記是大學同學?”劉濤聽到他的這句話,愣了一下。

“是啊!我們兩個都是京城大學畢業的。應該馬上就好。”劉濤建議道。

“你還會治病?”水鐵軍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我祖上就是行醫的,聽說還出過一位御醫!”劉濤直接來了個吹牛不打草稿。從他給李飛魚母親治病的時候李母對他產生的那些質疑,他已經想好了對策。以後不管給誰治病,都說這個理由!反正都是祖上行醫的事,誰也不會認真去追究的!

“這麼厲害?”水鐵軍有些不太相信。

“那是當然!等我給你針灸完你就知道了!”劉濤話一說完,轉身走出了書房。

由於他昨天晚上給李母治病,所以針具直接就放在了李飛魚的車上。現在這麼晚就算是出去買恐怕也不好買。所以他準備故技重施,找點繡花針應應急。

水玲瓏的母親雖然不知道劉濤要這個做什麼,不過還是很快給他拿來一盒。

“你們在這裡繼續聊。”劉濤撂下這句話,重新回到了書房。

對於劉濤要繡花針這樣的舉動,夏雪晴心裡明白的很。看來他又是要給人治病。而且這個人就是水書記!正是因為如此,她的好奇心也被勾了上來!

“阿姨。水書記是不是最近身體不太好?”

“嗯。他最近得了感冒,經常咳嗽。”水玲瓏的母親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詫異。她有些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女孩怎麼會知道的,難道她有未僕先知的能力?

也許是看出了對方的疑惑,夏雪晴笑了笑,說:“我之所以這麼問主要是因為剛才劉濤出來跟你要了一盒繡花針,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肯定在裡面為水書記針灸。”

“啊!他會針灸?”水玲瓏母女二人齊刷刷的發出了驚訝聲!

“是的。”

“想不到他年紀輕輕。會的還不少。不過人家針灸都是用的專門的針具。他這樣用繡花針能行嗎?”水玲瓏的母親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問題。他上次給我治病的時候就是用的繡花針。”夏雪晴很有把握的說道。要不是遇到劉濤,該死的痛經問題還是要給她帶來很大的困擾!

這時候劉濤已經開始為水鐵軍施針!由於水鐵軍的病情很小,所以他也就是針灸了肺經上的四個已經變成灰色光點的穴位。

隨著時間的流逝,灰色光點慢慢的變白。等到灰色全部消失不見以後,劉濤將繡花針從對方的身上一一取了下來。

“水叔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劉濤笑眯眯的問道。

“你還別說,嗓子一點都不難受了?呼吸也變得順暢了很多!”水鐵軍非常高興的說道。

“那就好。”劉濤笑了笑。

“想不到你小子竟然還會這麼一手!我吃了三天的藥都沒治好的病你給我扎了這麼幾針就好了,針灸還真是神奇啊!”水鐵軍的眼睛裡閃現過一絲驚喜之色。

“針灸都已經流傳了千年,當然有獨到之處。水叔叔,要是沒有別的事。我準備回學校。”劉濤邊說邊站了起來。

“不著急。我還有些事想問問你。”水鐵軍擺了擺手,說道。

“水叔叔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劉濤聽他這麼一說,只得重新坐下來。

“你除了會治療感冒頭疼之類的病,對於別的病有沒有研究?”水鐵軍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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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怎麼了?”劉濤不知道水鐵軍為什麼會忽然這麼問。

“沒事。我有個同事一直都是帶病堅持工作。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幫他看一下?”水書記笑著問道。

“省裡不是有專門的保健局嗎?難道那些專家們也治不好他的病?”劉濤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而是提出了疑問。

“省裡的那些專家們提出來的都是保守療法。準確來說,如果按照保守療法治療的話,那麼他最多還能活兩年!”水鐵軍有些痛心的說道。

“京城去過了嗎?那裡的專家水平應該更高一些?”劉濤接著問。

“京城的專家也曾經來省裡幫忙看過,得出的結論跟省裡的那些專家建議一樣,都是建議採取保守療法。”水鐵軍點了點頭,說道。

“他今年多大年紀?我怎麼看你好像很惋惜似的。”劉濤對於水鐵軍的表現感覺有些不能理解。

“他今年四十三。”水鐵軍說道。

“四十三確實挺年輕的。要是八十三還差不多。”劉濤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安排你給他看一下。”水鐵軍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什麼時候都有空。不過按照你的說法,你的這位同事得的病非常厲害,要不然那麼多專家也不會束手無策。恐怕我也就是去湊個熱鬧,不見得就有辦法。”劉濤非常謙虛的說道。

“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步,死馬也只能當做活馬醫。你要是能夠治好他的病,對你來說會有莫大的好處。”水鐵軍提醒道。

“好處?對我來說會有什麼好處?他不是你的同事嗎?放眼整個東山省你是一號人物,肯定也不會有比你大的官。”劉濤對水鐵軍說出的這番話表示不解。

“我說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後的家族!你要是能夠治好他的病,我敢保證,你以後在整個華夏都可以橫行無阻。要是有人找你的麻煩,他肯定可以幫你擺平!要是他擺不平的話,他背後的家族也能幫你擺平!”水鐵軍解釋了一番。

“是嗎?到底是什麼家族竟然會這麼牛叉?難不成他老子是國家的一號首長?”劉濤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是。”水鐵軍擺了擺手,說:“我說的是他的家族,不是單單指的一個人。這麼說。他們家族的家主就算是一號首長見了也會禮讓三分。”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挺厲害。”劉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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