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救人要緊,程宗揚伸手往樂明珠胸前一按,卻發現她那兩隻豐/rǔ不是一般的礙事。在程宗揚認識裡,除非隆過rǔ,rǔ/房再大的女人一旦躺平,rǔ/峰圓潤的曲線都會變得平緩。而這個小丫頭只是rǔ根略微膨脹,rǔ/球仍保持著豐挺的形狀,就像兩隻漂亮的大白桃,散發著淡淡的nǎi香。

小丫頭兩隻rǔ/房幾乎佔據了軀幹的三分之一,無論怎麼按,都無法避開。程宗揚索xìng一手一個,把小丫頭兩隻白碩的rǔ/球抓在手裡。入手的充盈感令程宗揚心頭一蕩,下體忍不住發脹。

樂明珠的rǔ/肉滑/嫩之極,rǔ/球中彷彿充滿了汁液一樣,沉甸甸彈xìng十足。程宗揚和段強一樣喜歡打籃球,兩人從小都夢想能和偶像喬丹一樣,將來有一天能用一隻手抓住籃球。雖然長大後還是差了一點,不過經過無數次嘗試,程宗揚對籃球的尺寸絕不陌生。

這時伸手一抓,立刻驗證了自己當初目測的尺寸:三十二E,僅僅比籃球略小一圈——自己極力張開手掌,也無法完全握住。

程宗揚忍住心頭的狂跳用力一壓,樂明珠豐挺的rǔ/球被壓得扁了下去,呻吟般呼出一口氣,吹到自己臉上。

那口氣從自己肺中出去,進入她體內,又從她肺中撥出,混合了自己和她兩人的氣息,無形中使兩人變得親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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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低下頭,用舌尖挑開她的紅唇,慢慢呼著氣。隨著肺部的膨脹,那兩隻碩大的rǔ/球在手中一點一點鼓起,rǔ/頭也努力在掌心挺翹起來。

肉感十足的雪/rǔ浸過水,光滑得幾乎無法握住。程宗揚只好把胸口也用上,壓住她充滿彈xìng的rǔ/球,使勁擠出她肺裡的空氣。

樂明珠小嘴張開,又吐出一股清水。她眼睛睫毛都溼溼的,仍留著昏迷前驚怕的表情,還帶幾分被人欺負似的委屈。她睫毛很長,睫毛下的水珠猶如淚痕,襯著雪白的小臉,讓人禁不住心生憐愛。

程宗揚喘息片刻,然後深深吸了口氣,喥入樂明珠口中。忽然,一股yīn寒的氣息透入體內,他渾身一緊,周身的血液彷彿凝固,身體一片僵硬。

這種感覺程宗揚很熟悉,但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死亡氣息。不僅強大,而且離自己近在咫尺。

程宗揚頸後的汗毛一根根豎起,身體像被凍僵一樣,忍受著那股冰寒的氣息cháo水般從腦側湧入體內。

良久,那股寒意慢慢退去,程宗揚鬆了口氣,視線恢復清晰,然後看到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

樂明珠呆呆瞪著眼睛,眼睛越睜越大。而自己此時以一個很曖昧的姿勢趴在人家身體上,兩手抓住人家的rǔ/房,嘴巴吻住人家的小嘴,而且還很下流的捏住人家的rǔ/頭,含住人家的舌尖。

如果換了自己是樂明珠,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人這樣非禮,肯定是先上手一刀砍翻,再問發生了什麼事。可樂明珠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的卻不是自己。

程宗揚猛地回過頭,只見一個黑sè的身影從水中緩緩浮現。

他半身沒在水中,露出的肢體魁梧強壯,像魚類一樣覆蓋著厚厚的鱗片。他沒有毛髪的頭顱像岩石一樣堅硬,眼瞼是一層薄膜,上面佈滿細小的藍sè血脈,深陷的眼窩內能看到一雙深黑的眸子。

那人右手握著魚叉,左手提著一條被撕開的蛇頸。肌肉發達的肩膀上,盤繞著一條粗大的海蛇。那條蛇通體覆蓋著銀白sè的細鱗,蛇體最粗處有碗口粗細。三角形的蛇顱被魚叉刺破,血液汩汩而出。出奇的是它額頭正中生著一隻金sè的尖角,彎曲猶如匕首,此時正不停滴著鮮血。

“碧鯪族的客人?”

那人語調很奇異,發音時喉嚨深處彷彿傳來共鳴,讓程宗揚想起碧鯪族人擁有的鰓。

剛才那股強烈的死亡氣息,來自於一個強大生命的消亡。這個獨自獵殺海蛇的男人,肯定有著非同尋常的實力。

程宗揚趕快趁機放手,一邊拉起樂明珠的衣服,掩住她**的胸/rǔ,一邊試探著問道:“閣下是從深海回來的嗎?”

那人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樂明珠胸前,黑sè的眸子在淡藍sè的眼瞼下慢慢轉動,然後獰然一笑,“我是你們的捕獵者,來自深海的鮫人!”

異變突生,那鮫人猶如海中的獵豹一樣分開水面,朝兩人襲來。

程宗揚隨身的鋼刀早不知掉到何處,身上除了那隻從不離身的揹包,再沒有任何物品。情急之下,他掰下石上嵌的蚌殼,用力朝那兇惡的鮫人投去,一邊跳起來,斜身避開魚叉。

“嗤”的一聲,叉尖從程宗揚大腿側方刺過。程宗揚褲子被扎了個對穿,腿上顯出一道血痕。

“可憎的碧鯪人!你們背叛了海洋,沒有資格再祭拜海王!”

鮫人帶著共鳴的吼聲在耳邊迴盪,“當你們踏上陸地的一刻,就是所有海洋部族共同的敵人!”

鮫人咆哮道:“我們摧毀你們的神殿,就不許你們再玷汙神聖的海王!”

鮫人半身沒入水中,露出的軀幹幾乎比得上程宗揚的身高。程宗揚忙叫道:“我們不是碧鯪族人!只是路過的客人!”

“讓土地上行走的卑劣生物進入海王的神殿,”鮫人吼道:“還有比這更大的褻瀆嗎!”

鮫人的魚叉落在石上,擊出一片火花。看到他足以裂石的力道,手無寸鐵的程宗揚根本不敢拿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擋格,只能狼狽地閃避。

忽然一股大力湧來,一隻腳踹在腰側,程宗揚不由自主地斜飛起來,重重撞在旁邊的石像上。

樂明珠一腳把程宗揚踢開,又洩憤似的補上一腳,差點踹中他大腿根部的要緊部位,讓程宗揚驚出一身冷汗,“死丫頭,你殺人啊!”

樂明珠緊緊咬住嘴唇,一副隨時要哭出來的表情。她頭頂不知何時多了一頂硃紅sè的小冠,上衣勉強扣住,失去束縛的雙/rǔ高高聳起,在衣襟上頂起豐滿渾圓的曲線。

鮫人半身浸在水中,兩眼緊盯著樂明珠,一手端起魚叉。

“我見過你!”鮫人胸腔中發出沉渾的聲音,“帶著紅sè頭冠的jì女!”

樂明珠表情像快哭了一樣,被那個壞蛋輕薄不說,又被人罵成jì女,可自己敢發誓,這輩子都沒見過長著魚鱗的人類。

鮫人“呼”的一聲躍出水面,露出腰下長近兩米的魚尾。接著他魚尾在空中一擺,尾鰭分開,變成兩條粗壯的大腿,兩隻覆蓋著魚鱗的腳掌踏上石臺,發出金石碰撞的聲音。

鮫人甩下肩膀上的海蛇,將一隻銀白sè的魚鱗袋扔在蛇屍上。然後低吼著飛身上前,魚叉劃出一道寒光,奔雷般朝樂明珠頸中刺來。

樂明珠的短劍還不及魚叉五分之一長,長度上大大吃虧。她一面舉劍擋格,一面屈指彈出銀針。

樂明珠隨身帶著用來針灸的銀針,一共九枚,最細的宛如牛毛,彈出時只有一道肉眼難以察覺的銀光,極難提防。

可那鮫人彷彿早知道她有銀針一般,右手舉叉猛擊,左手從右腋下拔出一柄奇異的珊瑚狀匕首,一挑擊飛了那枚細針。

剛剛看到他們時,鮫人的目光僅僅是憎惡和鄙視。程宗揚能感覺到他只是想把自己驅逐出去,並沒有使出奪命的招術。但看到樂明珠頭上的朱狐冠,鮫人的目光頓時充滿仇恨,湧現出濃濃殺機。他根本不理會旁邊的程宗揚,一手持叉,一手持匕,就像一條躍到岸上的巨鯊,瘋狂地攻擊著樂明珠。

那鮫人在岸上的動作明顯比在水中笨拙了許多,但對樂明珠的仇恨卻讓他不顧一切地拋開自己的優勢,越攻越急。他的魚叉不知是用什麼動物的骨骼製成,白森森堅逾金石,長度接近三米。相比之下,樂明珠兩尺長的短劍就像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具一樣,在他的叉影壓迫下根本不值一提。

程宗揚試圖幫樂明珠一把,可他剛一靠近,就被那小丫頭毫不猶豫地踢開。如果不是逃避及時,恐怕還要捱上一劍。程宗揚敢肯定,如果不是大敵當前,這丫頭第一個要幹掉的就是自己——可自己明明是她的救命恩人啊。這事兒……到哪兒說理去?

看著鮫人的長擊遠攻,程宗揚心頭漸漸升起一絲疑慮。平心而論,樂明珠的身手並不弱,尤其是在朱狐冠的幫助下,無論速度還是力量都比平常高了一個等級,至少有四級的實力。

可那鮫人不但力道雄渾,而且似乎對樂明珠的招術十分熟悉。那丫頭幾次剛擺出招式,就被鮫人的魚叉攻破,完全落在了下風。眼看她短劍劃出半個圓弧,準備壓住鮫人的魚叉,那柄魚叉就搶先一翻,從她身體右側的空門破入,凌厲的勁風如同刀鋒一般切開樂明珠的羅衫,在她胸前留下一道長及尺許的裂縫。

程宗揚從石像上扯下一片蚌殼,像掄斧那樣用鋒利的邊緣朝鮫人劈去。鮫人魚叉一抖,將蚌殼擊得粉碎,然後順勢前挑。程宗揚單臂擋在叉尖兩股之間,上身竭力向後仰去。雖然避開了要命的一叉,卻失足跌入水中。

海水從耳鼻中迅速灌入,平靜的水面下,一股潛流洶湧流動,將他扯向海水深處,程宗揚急忙攀住礁石上一件硬物,將身體貼在上面,避開那股潛流。

礁石上生滿細軟如絲的海藻,雲霧般將程宗揚裹在其中。那礁石本來滑不溜手,但自己手裡抓的卻是一件金屬物體。那是一面不知何時遺落在此地的銅盾,邊緣卡在礁石縫隙間,表面佈滿銅綠的鏽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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