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可愛女孩張蘭

女孩聽後微微一愣,在我的目瞪口呆中輕聲道:“84,60,85.”

驚訝於女孩身材的標準,我趕緊跑出了門,同時喊道:“我馬上去買,記住不要給任何人開門,我自己有鑰匙!”

回到家中,將手中的袋子放在床上,自己乖乖地關上房門來到了客廳之中,吃著從小攤上買來的早餐,心情開始滿滿的平靜下來。WWW.tsxsw.COM知道女孩剛才的舉動,在一定程度上表示對於我的,不,昨天雙方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呈現一種理解的心態;並且從剛才的那種害羞的神態上來說甚至給人一種溫柔、賢淑的感覺,那純粹是一種心靈上的感覺……過了好一會兒,房內才響起女孩的聲音:“你,進來吧。”

聲音平靜、溫柔,卻比剛才多了一份疏遠感。看著眼前仍然躺在床上,卻已經穿好了睡衣、睡褲的女孩,我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有點,那個,真的是難以訴說的感覺。

“那個,姑娘,我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墨隋,朋友都叫我‘墨水’,當然你也可以這麼叫我。對於昨晚的事情我真的十分抱歉,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傷害了你,這個事實已經無法改變,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夠儘可能地補償你,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答應。當然,你可能真的無法原諒我的行為,那麼我將等待警察的到來,電話就在床邊的櫃子上。”說完這一大段話,我心中完全安定下來,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總要解決。與其讓對方來質問你,還不如自己坦誠一切錯誤。說實話,在這個時候,我還真有一種被中國警察奉行了幾十年的“坦白從寬”的意境。

“200萬。”許久的沉默之後,女孩說道。

“什麼?”之前設想了種種可能性,卻沒有想到女孩居然會要200萬人民幣。從之前的言行舉止看起來,女孩絕不是那種貪慕虛榮或者見錢眼開的女人。而且要是真的是那種女人的話,也不會僅僅是開個“200萬”的低價。只要知道一點市場行情的人都知道我現在所住的這間公寓現在就有近百萬的身價,能夠住得起這樣公寓的人,絕對不是僅僅200萬比得上的。所以女孩真要是這樣的人,恐怕早就獅子大開口了。所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隱情。

“沒錯,我就要200萬人民幣,我希望今天就能夠拿到!”女孩抬起頭來堅定地道。

“沒問題,200萬我還是有的。但是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遇到困難了?需要200萬人民幣說明這件事情並不小,也許200萬到時候也不能解決這件事情……”在我苦口婆心地勸說下,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女孩叫張蘭,是畢業還不到一年的大學高才生,目前在一家外企工作。但是三個星期之前,她的母親突然在醫院檢查出患了“胃癌”,已經到了中期。要是在20世紀甚至在五年前,到中晚期的胃癌病人,那根本沒有什麼治癒的辦法。但是就在五年前,中國醫科大學的一個教授成功地利用傳統的中醫療法,配合高科技的納米技術,開創了一種全新的醫療方法。像張蘭母親的這種胃癌病例,即便到了晚期還是有治癒的可能,更不用說是中期了。

但是這種治療的方法存在著一個巨大的缺點,那就是治療的費用太高。因為單單是一個“奈米醫療機器人”的費用就達到近億人民幣,在醫治過程中需要五個“奈米醫療機器人”同時作,加上治療過程中所需要的一些珍稀藥材,200萬的治療費用說實話並不多。相對於人命來,僅僅是200萬還是值得的,特別是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

但是張蘭一家卻不行。父母全都是普通工人,一年能夠賺個兩三萬已經不錯了,加上以前為了供張蘭上學花費不少,兩個老人的銀行存款加起來只有十三萬人民幣之多,這還是為了張蘭將來而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而張蘭,工作不到一年時間,並沒多少的閒錢,200萬的醫療費用簡直像一堵大山般橫亙在一家人的面前。

面對這種困境,張蘭想到了自己的公司老闆,一個年老貪色的法國人,他曾經多次表示只要張蘭願意,就會娶她作妻子,雖然在自己國內他還有一個老婆,孩子更是有著三四個之多。以前,對於這位老闆,張蘭從沒有好臉色,如此幾次之後,老闆也就不再騷擾張蘭了,畢竟現在的中國並不是以前的中國,不管是在軍事實力上,還是在政治影響力上,都已經和美國並駕齊驅。

所以現在在國內的外商,乃至所有的外國人,都不敢犯罪,因為有一條特別針對他們的法律在兩年前正式公佈:還沒有加入中國國籍的外國公民(包括外商、旅人或者其他的人員),若是犯下刑事罪行,其情節惡劣者,予以重判。當時這條法律一公佈,嚇退了很多心懷不軌的外國人,但是卻有著更多的外商進入中國搶佔他們留下的空缺市場,而張蘭的老闆喬治史密斯就是這個事件中獲利的一員。

不知道怎麼回事,喬治史密斯聽說了張蘭母親生病的訊息,這個花心老色鬼色心萌動,重新向張蘭提出那個無恥的要求,而且條件變得更加寬鬆,只要張蘭陪她一晚,就可以得到200萬人民幣。起初,張蘭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張蘭母親病情的加重,使得張蘭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最終,為了母親的性命考慮,張蘭決定答應喬治史密斯的要求。而昨晚我所去的“天緣酒吧”就是兩人的碰面地點。

本來張蘭應該和喬治史密斯碰面,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喬治史密斯居然遲遲不來;後來那兩個混混看到張蘭一個人坐在那裡就開始上前搭訕,當時緊張異常的張蘭對兩人當然沒有好臉色看,更何況她向來對於這種傢伙討厭異常的。

受到冷落的混混開始了自己的“報復”行動,在與張蘭的糾纏中,在她所喝的飲料中下了一種強烈的春藥,之後更是拖延時間想要等藥性發作以成就好事。但是卻沒有被我從中破壞,並且將張蘭帶到了自己的公寓,並且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聽完這些事情,安慰著因為重提舊事而陷入無限哀傷之中顯得更加楚楚可憐的張蘭,我心中嘆息著,她的經歷與我有著太多的相似,不同的是現在張蘭依靠自己來治療她的母親,而我當時只能夠傻傻地呆看著病痛中的母親一步步走向死亡……“放心吧,伯母不會有事!我向你保證!”我輕輕地摸了摸張蘭柔順的長髮,溫柔地說道。同時心中暗下決定,一定不會讓這個可憐的女孩再次哭泣了。

過了一會兒,發現到兩人姿勢有些曖昧的張蘭“啊”的一聲清醒過來,擺脫了我的懷抱,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紅暈,顯得十分嫵媚動人。

為了擺脫兩人之間的尷尬,我藉此機會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需要進入遊戲中比賽。對了,早餐在外面的餐桌上,需要我幫你拿進來嗎?”我想到了張蘭沒有起床的原因,女孩第一次之後疼痛在所難免,更何況昨晚在春藥的作用下,我自己也不知道兩人進行了多久,反正從我的腰酸背疼來看絕對不會那麼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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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蘭微微點頭,臉上還未消退的紅暈有一種加深的趨勢,我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喜歡這個可愛女孩了,雖然這種喜歡還沒有升到“愛”的程度,畢竟我的心中還裝著一個“劉佳”。想到劉佳,我心中哀嘆一聲,之前光是考慮張蘭的問題了,居然沒有想到她;若是被劉佳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兩人之間真的就沒有希望了。

懷著這樣的心情,我進入了遊戲,此時已經是8:50了,離比賽開始還有近40分鐘,但是進入遊戲是我目前最好的選擇。雖然我承諾一定治好她母親的病,但是兩人之間不清不楚的尷尬關係,讓我們根本沒法正面面對。相信一段時間的冷靜思考對我們來說都很有好處。

這一次我的對手雖然在刀法上確實不凡,但是與我所見識過的“血飲天下”相比,卻又差了不少,不管是在刀法的威力上還是在整體戰局的把握上,都有所欠缺,所以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是我還是成功地將他擊敗,獲得了寶貴的2分。現在排名第三,僅僅次於“血飲天下”和“玉女劍”。

下線的時候,僅僅是十點多一些,再過十幾分鍾李阿姨就要來做飯了,我可不想讓她看見張蘭的存在,同時也需要讓她為張蘭多準備一個人分量的午餐。

中午在我的小心掩飾下,終於用“等會兒有人來吃飯”的藉口打發了熱心的李阿姨,雖然在我的那個並不存在的朋友為什麼“不在午飯時候過來吃飯”這點上存在著極大的破綻。還好,李阿姨不是一個喜歡追根究底的人,於是一場小小的可能存在的危機就這樣過去了。

看著李阿姨走出公寓的背影,我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氣,剛才的那種感覺真是讓人有點心驚膽顫,但隱隱之間卻又給人一種興奮的感覺。回到房間,迎上張蘭有點緊張的眼神,我聳了聳肩,笑道:“她走了,不用擔心。”

聽到這個訊息的剎那,張蘭也是露出一副渾身輕鬆的模樣,並且與此同時她的肚子急切地表達著自己的**,“咕咕”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讓我開懷大笑。張蘭卻是有點惱羞成怒地將身邊的抱枕向著我狠狠地扔了過來。但是那輕柔的抱枕怎麼可能傷到我呢?一時間,歡笑聲充滿了整間公寓。同時經歷了這麼一小段插曲,兩人之間的關係緩和許多,張蘭面對我也能夠正常說話了,就像朋友似的。這種新奇的感覺很是讓人陶醉。

午餐之後,考慮到張蘭不良於行,我讓她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張蘭的母親現在住院,由張蘭和她父親輪流陪夜,昨天剛好輪到張蘭的父親,所以張蘭的失蹤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加上一般時候,張蘭的午餐都是在公司的員工餐廳解決,所以更不會讓她家裡人知道任何的不妥之處了。

在門外,我隱隱約約聽見張蘭的聲音,向她父親述說關於母親治療的費用問題,心中暗歎她的孝順。同時心中也想著,要是以前的自己像現在一樣有錢,那麼我那同樣被病痛折磨的母親應該還好好地活在世上吧。這種假想的愉悅包圍著我,將我帶到了遙遠卻又清晰無比的孩提時代,直到一個溫柔的聲音打破這種氣氛。

“你,在想傷心事嗎?”看著眼前說話有點小心翼翼的張蘭,我才發覺到此時的自己早已淚痕滿面。

尷尬地一笑,道:“沒什麼,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對了,跟你父母說過治療費用的事情吧?(張蘭點頭)那就好,等會兒我就將錢匯入你的帳戶,至於具體的治療事項我恐怕也幫不上忙,而且也沒有時間幫忙。因為我要參加比賽,這幾天正是關鍵時刻。這一點,還請你原諒!”是啊,這幾天我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離開遊戲,現在每一場比賽都決定著我循環賽的最終成績,也就是決定著我是否能夠進入決賽的資格。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不想就這麼放棄。而且說實話,除了錢,我實在幫不了張蘭太多。

“沒有關係,我也知道《雄霸天下》的這次比賽,聽說獎品很豐厚。你――”

“怎麼了?有話就直說嘛!”看到張蘭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不住說道。

“你,是靠這個生活的嗎?”張蘭說完,看到我微微一呆,馬上一副說錯話的樣子,低下了腦袋,斜著眼偷偷地看我的反應。

看到張蘭的樣子,我笑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厲害!居然從我的隻言片語中知道我是一個職業玩家!”我做出一副十分佩服的樣子,當然其中九分是真,一分有著明顯的誇張。

“沒什麼,我只是看你的樣子就想到了以前網上看到的關於‘職業玩家’的描述,發現很多地方都很符合,所以就大膽地猜測一下……”張蘭對於我的恭維有些不好意思,臉蛋微紅地答道。

看著羞澀中透露異樣風情的張蘭,我心中突然閃現一個想法,口上就不自覺地說了出來:“你和我一起吧!”

看著張蘭有點茫然地抬起頭,然後臉上迅速漫布的紅暈,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馬上補救道:“我是說,你和我一起當職業玩家好了。你看,發生了這種事情,想必你也不想再回到那間公司工作吧?”

張蘭聽到這裡,臉色恢復了大半,眼中似乎還閃過一絲淡淡的失望,讓我心中一片驚嚇、詫異以及一種前所未有的男人特有的自豪感。不過,這種感覺馬上就埋到了心底,我可不會認為,在短短時間內,張蘭會喜歡上我,即便我奪去了她的第一次。

張蘭聽到我的話,微微點頭,臉上明顯露出一種明顯的厭惡感覺,看來那個喬治史密斯確實相當不受人歡迎。

“所以說,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你失去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我想之前你家已經為你母親治病花費了大量的金錢;若是在你母親治癒之後你卻沒有了工作,對於你的家庭說來也是一種巨大的負擔。如此,成為一個職業玩家就成了你目前最佳的選擇”首先,我,墨隋,在《雄霸天下》這款遊戲中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成功人士,現在我的名下有著三間中級店鋪,而且經營得非常成功,並且在未來的一個月之內起碼可以得到五間新的店鋪:“其次,你可以選擇其中的一間店鋪自己經營。在遊戲中開店的費用比現實中要少很多,更何況我僅僅是將店鋪租給你使用,那麼費用就更低了;”最後一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雄霸天下》這個遊戲現在的商業價值日益顯現,越來越多的人將這個遊戲作為一個新的投資方向,只要你有本事,有才幹,就能在裡面闖出一片自己的天空。這比你在那個外資公司每個月拿幾千塊錢的工資實在要豐厚得多,同時也得多。你,認為怎麼樣?“

張蘭聽了我一長串的話,低著頭沉默下來,想是在考慮其中的利弊,最後抬起頭來,雙目炯炯地看著我,道:“我答應你!”不過那雙明眸之中卻彷彿包含著許許多多我不能理解的東西,讓我一時之間愣在那裡,細細思索其中可能的意味。

與張蘭商定之後,我往張蘭父親的銀行帳戶上匯了220萬人民幣,200萬是治療費用,而20萬則是恢復治療的費用。手術之後,病人雖然消除了病症,但是本身卻虛弱得很,需要一段時間的療養才能真正恢復健康。20萬是我估計數值的上限,相信應該夠了。

下午繼續比賽。這次對手是一個劍士,實力不錯,要是真正算起來,在整體實力上與“玉女劍”也相差不大。但是此人卻有著一個明顯的缺點,那就是他在各方面的發展太過平均,沒有什麼十分厲害的技能。但是也正是因為這種實力的均衡發展,使得我與之戰鬥的時候不得不小心應對,因為這樣的對手基本功十分紮實,簡簡單單的“基礎劍法”在他的手上也是厲害無比。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的速度加上弓箭,還是在比賽當中很佔便宜,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鏖戰,終於活活累死了這個傢伙。

晚飯,我特意提前在李阿姨到來之前買了熟食,解決了張蘭的吃飯問題。晚上,繼續比賽。

這一次的對手實力比較差勁,是一個長槍手,為了追求速度,在攻擊的強度上差了很多,唯一讓人有點吃驚的“標槍”投擲,在我的靈活運動之下沒有發揮太大的作用,如此,我僅僅花了一個小時多一點就搞定了。

出了遊戲的我看到原本屬於自己的房間已經熄了燈,心中微微一嘆,不知道以後怎麼處理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我不是一個保守的男人,但是想要面無表情地與曾經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孩撇開關係,這是我怎麼也做不到的。

我躺在床上,當然現在的“床”變成了原本客廳中那張多功能沙發(拆開可以當床用),雖然當時僅僅只是八點多,但是我還是很快進入了睡眠狀態。現在的我可不敢出去,誰知道那些混混會不會找到我。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有起床,唏唏嗦嗦的聲音將我吵醒,睜眼一看,原來是張蘭。藉著窗戶中透進來的絲絲陽光,我看著一臉清爽的張蘭,眯了眯眼睛,打了一個哈欠道:“還早呢!有什麼事情嗎?”

張蘭緩緩走到我的“床前”,半蹲下,輕聲道:“我媽媽今天晚上就要動手術了,我必須陪在她身邊。這也是我昨天答應她的。所以,現在我就要到醫院去了。”

我看了一眼充滿著柔性的張蘭,有些擔心地問道:“那你,那個,走路不要緊吧?”

張蘭臉上微微一紅,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微微點頭,道:“謝謝你的關心,已經好了。等我媽媽的病完全好了,我會回來找你的!”說完,一雙美目深深地看著我。

片刻之後,收回視線的張蘭,轉過身,走出了客廳,離開了我的公寓。看著張蘭行動之間並沒有我想像中的生澀樣子,我心中大是感嘆女人恢復性驚人的同時,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好像隨著張蘭的離開,自己失去了什麼東西一般。這種感覺真是令人頭疼!

我腦中漸漸迷糊起來,看了看錶,才七點鐘而已,繼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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