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也說食色性也,這事兒跟吃飯喝水那樣平常又是生存的必需品,可見人性本能是從古至今都得到了共識的,但社會道德和規則總是強調這是個比較隱蔽和私隱的事情。

在水利工程上家喻戶曉堵不如疏的國內偏偏就在人性這件事上一貫採用堵字訣,所以國內普遍講究個忍耐或者壓抑人性。

而歐洲國家普遍又偏偏很嫻熟的用疏導方式化解這個問題,在普遍信奉基督教的地區多數人都能遵守教義不逾越,但人總是個複雜的生物,有各種各樣的癖好或者心理動向,越是強調規則的民族地區就越容易產生比較畸形特別的癖好,這點在歐洲是得到驗證了的,浪漫的法國人在床上活計正常點,嚴謹的德國人反而其他嗜好更多更出格一些。

說到眼前,當然這種公開獲得牌照的紅燈區小店就跟國內的ktv形式差不多,要請個性伴侶來做什麼是可以的,自己樂呵樂呵更是提供各種場所設施,不用戴上什麼有色眼鏡,純粹就是為了滿足人性中也許比較不示人的那一塊。

就算巴克這樣歐亞遊走的小蜜蜂,品嚐過各種鮮花,也不得不說葉明靜這師從國外的舞蹈技藝真是獨一份。

沒有刻意換上什麼性感裝備,就是標準的脫衣舞路數,外面果綠色的長大衣,裡面黑色大翻領正裝套裙,接著筆挺的白色繡花襯衫,帶蕾絲邊的內衣,再到絲襪一點一滴的隨著葉明靜圍繞鋼管搖曳的舞姿變成單純的紡織品飄落在茶几,不,是舞臺上,粉色有點迷亂的燈光和音樂配合得不錯,巴克翹著傷腿,跟個大老爺似的坐在沙發上欣賞,很不急色的那種,完全是欣賞的眼光感受性感的美好,而且還是自己的小老婆,多有情趣,所以忍不住頻頻鼓掌。

葉明靜也有狀態,雙手撐在鋼管上轉圈都格外挺拔,可隨著她身上布片沒剩多少,更是優雅的步步進逼,只剩高跟鞋的長腿先用膝蓋在鏡片茶几上滑動幾下就要褪掉最後的遮擋,巴克就連忙擋住:過過癮就好,這種地方多半還是安了監控的,我家的寶貝可不能讓別人看了去

看自己男人一副財迷樣,葉明靜想笑,但忍住了,臉上依舊做著迷死人不要命的那種妲己妖精表情,乾脆邁過桌面落到沙發上,跨在巴克腰間表演膝上豔舞,這個在歐美國家的夜總會或者類似場所基本是保留節目了,姑娘就愈發來勁,摘了巴克的皮帶在自己胯下拉扯,動作別提多火辣了,巴克自然是看得就有些升旗致敬

然後心不在焉玩牌的吳夢溪果然就嘿一聲:開始了哦

向婉連忙拿自己準備的紙筆開始記時間,方靈穎當心理醫生:閉上眼,感受一下,看能不能形成視覺印象影像真當是監控裝置麼

吳夢溪就真的又開始扮神婆,跟上了身一樣神叨叨手指摁住兩邊太陽穴輕抖搖晃:心跳加劇,嗯,呼吸急速向婉趕緊又伸手去摸她脈搏,還卡表認真極了。

娜塔莎情不自禁的往後退遠點,觀察這些神秘的東方姑娘,左顧右盼找找有沒有什麼銀餐具,要是這仨開始變異了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拿銀叉子給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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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跟冥想差不多,吳夢溪明顯閉眼集中注意力的後果就是很投入,過了一會兒居然開始輕舞慢搖的呻吟起來

等藝校出身同樣身姿柔軟的吳夢溪開始扭動腰胯,搞得方靈穎和向婉紅著臉又不願走開,更不敢打攪她,害怕跟傳說夢遊的人不能被打攪一樣,要是變成傻子了怎麼辦,只好輕手輕腳的做監控記錄。

還好娜塔莎比較冷靜,站得遠點摸出手機來攝像

請大仙的活動持續了挺長時間,慢慢睜開眼的吳夢溪跟從夢中醒來一樣,一張臉紅得一直蔓延到脖子上,連胸口都有些緋紅,剛才自己雙手拂動弄亂了濃密的長髮,真有點雲鬢紛亂的感覺,細長的眉毛這會兒翹起來充滿媚態,連方靈穎看了都有點動心,卻聽吳夢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髒話:靠我特麼的居然也有快感打電話去問,老巴準保在抽事後煙

娜塔莎本來就拿著手機,更是有點不敢相信的撥過去,好幾聲鈴響之後巴克才接聽電話,三言兩語就掛了一臉不可思議:真的他們還真是捂住自己嘴了,這神秘的東方還真是有這些難以解釋的巫術

吃驚不小的巴克跟葉明靜也很快就回來了,原本以為最多不過是點似是而非的心靈感應,卻沒想到吳夢溪反應會這麼大,而且還有娜塔莎的手機攝像為證,葉明靜拿過去看了就一直酡紅著臉蛋回想對應那會兒自己癲狂的在幹嘛,然後趴在方靈穎肩頭轉述對比,搞得這姑娘臉上也挺紅,向婉再認真的小聲打聽他倆有沒有採取什麼措施

其實相互之間以前很避諱討論床弟之事的,這次卻好像不用太過在意這件事本身,而是這種因為降頭引起的變化太大了。

吳夢溪頗有些穩坐釣魚臺的靠坐在床頭:夫妻同心嘛,感同身受就是這個道理來的,就不知道以後隔著千山萬水還有沒有這麼靈了,這回來巴黎,最滿意就是我了,你們還有誰要把老巴領回去試試不

葉明靜連忙慫恿方靈穎:真的跟以前好像有點不一樣,不錯哦

方靈穎還是有警務人員的正義,勉強起身:好了好了明天就回國了,他這受傷呢,別折騰了,人家小孩子都知道要他保養身體,你們一個個還要點臉面不,這樣,吳姐明天要分開了,老巴在這邊休息,靜兒我們回去,娜塔莎和小婉沒意見吧

這倆猶豫一下,點點頭也同意了。

實在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事態變化得有些喜憂參半,都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關上門,只剩下兩人的吳夢溪沒魚水之歡的情緒,拉著巴克靠坐在外面的小陽臺上,靠在巴克懷抱裡仰頭:真沒想到,上天不光是給了一回重活的生命,還讓我有了這樣神奇的愛情,滿足了

巴克看那皎潔的下弦月,輕笑煞風景:你不是說慾壑難填麼,這會兒倒是覺得滿足了,回過頭沒準兒又想什麼現在我是信了有降頭這一出,可我們倆是不是就算被那王妃給控制了

吳夢溪疑惑的搖搖頭:應該不是吧,婚姻降頭很多時候算是我給你放的蠱,再不然也是那位巫王給我們倆放的,我們真有點什麼他也有傷害的,那王妃我看也不是個複雜的人。

巴克使勁甩甩頭:既來之則安之吧,想那麼遠做什麼,你喜歡就好。

吳夢溪盡力探身把厚厚的嘴唇送上呢喃:君住長江頭,我住海這邊,思君不見君後面就不用說了,這回身心都徹底給連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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