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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海的事情袁自立主持了大局,處理得差不多了,現在交給省公安廳廳長杜發強來進行負責,杜發強是政法委書記,要他來做這件事確實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春節過後這段時間,省裡的三號重要領導都要聚在一起,以便應對後面要面臨的人代會等等一系列問題。

而且袁自立若是在下面待的時間太長,難免一些人會有意見。

袁自立沒有在市政府呆多久,和趙東來、秦鵬飛告別之後,又和等在市委門口的杜發強聊了好久,袁自立覺察到,杜發強在官員和黑社會沾染的問題上很有見解。

上了車袁自立先給李兵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之後,又撥通了盧文淵的電話,詳細講了一下處理的情況,盧文淵談了幾條意見,袁自立默默記在了心中,這些都是老前輩們的經驗啊。

要回省裡,有兩條路,一個是上高速,另一條路比較近,但是只是普通道路,走的是公交車的路線,袁自立想了一下要求老馬從普通道路走,老馬明白袁自立的意思,高速路上速度是快,可是什麼都看不到,袁自立好不容易下來一次市裡,非常不容易,所以他希望看到安國市的大體情況。

車子開的並不快,袁自立透過車窗注意到安國的許多樓盤都在建設中,成群結對的民工走在路上,顯然是在為生計奔波著,公交站牌下總是站滿了人,一個挨著一個,上車的時候好像還發生了擁擠,不過這些問題並不是袁自立關注的。

作為省委副書記他能夠看到這些,但並不能作出具體的措施,這就好比袁自立是省委副書記,主管省裡領導幹部,但他卻不能去直接對市縣級的領導進行處理,並不是說完全不可以,但一般都是上面授意,下面人去做,大家都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袁自立注意到在路邊的一個拐角處聚集了一大堆人,其中一個女人臉上好像被寫了字,“老馬,把車停在路邊,下去看看。”

老馬摸了一下腰間的手槍,表示沒問題。

袁自立注意到是幾個中年男人還有一幫比較年輕的混混正圍住一個女人,女人的臉上寫的是欠債不還四個字,看來是高利貸,難怪這麼囂張了。這時候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大男孩朝幾個人走了過去,袁自立看到大男孩的時候心裡有種莫名奇怪的感覺,但是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

“老馬,等等,我和你一起下去。”袁自立想了想說道,老馬點了點頭,袁書記的安全最重要,不過他要做的事沒人攔得住,老馬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而且現在他配了搶,要是真的遇到一個人對付不了的情況,恐怕一槍就解決問題了。

圍觀的人不少,幾個中年人似乎很得意,那些小混混站在一旁搖旗吶喊一般,中間的女人臉上掛著淚痕,臉上是紅色簽字筆寫的四個大大的欠債不還,這種做法袁自立是不能接受的,這種放高利貸的勢力在每個城市都有不少,不可能清除乾淨,但可以壓制他們的氣焰。

老馬站在袁自立的身邊一米開外,這個距離可以讓他看清楚袁自立身邊的各種情況,如果有什麼意外,也可以第一時間搞定。

大男孩走到那個中年人面前似乎是很隨意的說道:“疤子叔,今天怎麼欺負人家一個女人家家了,廖老大不是說不讓碰女人嗎?”袁自立這時候才注意到中年人的鼻翼上有一條手指多長的刀疤,一直延伸到眼睛下方,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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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子旁邊的一個小弟正要上去推開這個敢和自己大哥如此無禮說話的男孩,卻被疤子擋住了,“土貓,這可是韓進的朋友,小輝的校友,你哪只手不想要了,就去推他。”

小弟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伸出的手凝固在半空中,疤子並沒有理他,笑著看了一眼男孩:“柳晉,你在學校不好好學習,問這個幹嘛?”

“大叔,我現在可是放學時間,可以自由支配,你不要老拿學習來壓我,我成績很好的。”柳晉笑了一聲,拿出一張紙,“成績單,看到沒?”

疤子似乎和男孩很喜歡玩,看了看成績單,伸出一個中指,“TMD真看不出來啊,你小子不錯,比我家小輝好多了,那王八蛋在學校除了打架還是打架,你幫我多看著他點。”

柳晉嘿嘿一笑:“那她?”

疤子一笑,朝手下小弟揮手:“放了,放了,你們柳哥可是說話了。”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絲調侃的味道,但柳晉並不介意,“疤子叔,你可要注意影響啊,我可是聽說省裡換領導了,我媽都說他是一個敢做事的人,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疤子哈哈一笑:“麗姐還好吧?她這麼多年事業越做越大了,怎麼就不給你找一個老爸。”

柳晉的臉色有些難看,疤子連忙住了嘴,他還指望這小子給自己在學校做臥底,嚴密監視兒子的一舉一動,領導他不會走上錯誤的道路。兒子小輝可是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說過柳晉做事厲害,好像老江湖。

“那個女人欠了你多少錢啊?”柳晉直接轉移了話題,“你給人家寬限幾天。”

“十萬,她老公的病很重,找我借的錢,到時間了還還不上,這種事情本來是黑虎那小子去處理,不過疤叔今天心情好,親自瞭解下,還被你小子攪局了,算了,最近也不急那一會,她也跑不了。”

袁自立剛開始有些佩服柳晉小小年紀就懂得以虎制狼的道理,這一招在官場之上常常被一些善於博弈的人用來制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市政府解決不了的問題,為什麼要省委領導關注,這其中就牽扯了這個道理。

他看到柳晉第一眼的感覺就是親近,而且說不上具體的感覺,現在站在跟前看這個男孩,似乎和自己有些想象,當聽到男孩的名字和對方把他母親叫麗姐,袁自立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有些跳動劇烈,柳美麗當年何去何從他不清楚,但他知道柳美麗和自己的關係沒有這麼簡單完結。

袁自立在那一瞬間甚至想要上前抱住柳晉聽他喊自己一聲父親,可是他不能,老馬也覺察出來了袁自立臉色的變化,但是他這次判斷錯了,袁自立並不是因為這些高利貸而生氣,而是驚喜,老天爺給他的最大驚喜。

袁自立看了一下柳晉的校服,臉上露出了歡快的笑容,安國市第一中學,只要確定了這個,以後要找他也容易了不少,袁自立因為古海案而有些糟糕的心情,這時候也終於開始變好了些。

回到省委的路上,老馬注意到袁自立的臉上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剛剛回到省委,袁自立立刻就去了黃宗聖的辦公室,古海的案件已經基本塵埃落定,剩下的工作就是背後間接釀造了這起噁心殺人案官員的處理問題,但那由杜發強處理。

華湘的煤改已經展開了,黃宗聖作為省委書記,他雖然不支援袁自立的做法,可是現在中央指示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算是預設了。

“袁書記,煤改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下面已經展開工作了,但是大的導向還是要你來監督的,所以我建議你最近就不要下去了,好好呆在省裡,如果有什麼問題咱們也好商量,另外人代會要召開了,你也準備一下。”

“黃書記,我已經在著手在準備,每年的政府工作報告是民眾關心的重點,到時候要蔣省長來做報告,我的意見是咱們要交流一下,不能僅僅給民眾以陳詞濫調的形式出現,政府工作報告每年都做,每年都討論,但說來說去就那麼幾點。我建議推陳出新,工作報告要加上群眾關注的數字,GDP這些東西看得見,摸不著,並沒有實際意義,我們必須讓群眾看到我們在努力。”

“政府工作報告本身是很嚴肅的事情,袁書記,我們看問題必須要客觀,不能以自己的主觀武斷來判斷民眾的想法,民眾的想法也是我們省委省政府領導出來的。大家都想看到自己喜歡的報告,可是這樣做是對國家對人民不負責,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咱們不說,那些人大代表本來就不好招呼,到時候再出點其他岔子,我就算可以幫助你擺平,但面子上終究是不好看的。”

“不是我,是我們省委省政府的問題,去年是艱難的一年,地震和經濟危機給我們帶來了不小的衝擊,作為省委省政府領導人,我們還要唱陳詞濫調,歌功頌德的事情,財政收入是漲了,可是長遠的看問題,我們華湘是賺了還是虧了。”袁自立說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顧忌,他知道在原則性的問題上自己必須堅持,只有這樣才能夠有點結果。

兩個人的談話聲音驚動了秘書,黃宗聖的霸權在省委省政府一直是不可動搖的,沒想到袁自立和黃宗聖兩人之間終於因為爆發了。省委辦公樓的走廊也似乎安靜了下來,只聽見黃宗聖一貫領導語氣的說話和袁自立不卑不吭,但極為有反擊力的回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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