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羅承基本在這場血拼奠定局勢時候,而陳金誠這邊迎來滅頂之災。

陳卓南的身亡,基本在玄陽這一區,不到短短半天時間傳遍了有心人耳裡。

這棵大樹一倒,受災的自然是他的親大哥,這個平時仰仗著陳卓南權勢,在玄陽區這一帶極為囂張的陳金誠。

“什麼,斯比亞建材公司決定停止對我們供貨?還要求公司儘快結清前兩期賒下的鋼材賬目?”

“老闆,銀行催賬的也來了。”築露心驚膽戰地,小心翼翼上來預報。

而這個時候,辦公座機也急促響了起來,不用說,都是以上之類的情況陸續上演。

所謂牆倒眾人推,這一刻,陳金誠終於知道自己玩蛋了,因為他公司的資金都放出去運營了,平時有著自己老弟在,他根本不需擔心資金流轉的問題,玩的基本都是空手套白狼的招數。

比如,以極低價格拍塊地,然後拿著地去找銀行要款項,款項到了,先建上一兩層規模裝樣子,然後開始對外售樓,一邊售樓,一邊吸納資金,繼續建。

當然,什麼建築材料的,全都是暫時記賬的,背後有一個區把手,誰會和他過不去,而建築工人的工錢,那也是築建公司自己先墊的。

所以一環環下來,這傢伙靠著這些運營模式,本金沒動用多少,但規模卻越撐越大了。

但是這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任何一環出問題,他就玩不轉了。

而背後的大靠山倒了,這最重要、有著穩定全域性的一環出問題,迎接而來的自然是狂風驟雨,而且是勢無可擋,救無可救。

這也是羅承計劃之內的事,曾經身為陳金誠公司員工,他自然清楚這一點的很,所以說、搞垮了陳卓南,他陳金誠什麼也不是,兩者之間的地位,瞬間逆轉,畢竟現在的羅承可不再是白丁一個,在他的背後,有著一個實權人物公安局長,而且絕對是靠譜的!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是他,肯定是他……”陳金誠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下狠手,非但沒把這顆小螞蟻弄死,反而被對方逼上絕路。

他怎也想不通,原本一隻隨便踩死的螞蟻,居然能夠爆發出這種力量。

莫欺少年窮,有句老話是很對的,所以……記不住這件話的人,通常都很悲劇。

他紅著眼,抓著亂蓬蓬頭髮,眼裡紅筋血絲迸現,模樣顯得極為嚇人,築露尚還未知道他們老闆的大靠山倒了,因此倒想打著在逆境中,扮演一出忠心耿耿的好事兒,可是這個女人的算盤卻打錯了。

“老闆,消消氣嘛,我給你去泡一杯參茶。”築路嬌滴滴道。

“啪。”室內響起極為清脆之聲。

“滾。”“滾遠點,你這個婊子,別以我不知道你打什麼心思,給我滾,老子現在沒有閒心和你玩。”被逼上絕路的陳金誠,瘋狂咆哮,那模樣要嚇人就有多嚇人。

可憐的築路,只能驚恐掩著紅腫的臉頰,眼神怨毒地退走了。

當然,陳金誠這一巴掌,他萬萬也沒想到斷絕了自己最後一點生機。

沒過多久,他的辦公室“砰”一聲巨響,結實的大門被人重重踢開了。

緊跟著衝進來的是一夥凶神惡煞之輩,一看就知道不把人命當回事的舔刀口人物。

“你、你們是誰……?”面對一群要命閻王,陳金誠的瘋狂,他的咆哮,他的暴怒如雷全然沒了,有的只是驚恐,欺善怕惡的jing髓,在此一刻演澤的淋漓盡致。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所在公司的最頂層是33樓,為什麼這群人殺上來,自己卻沒有收到前臺眼線任何訊息。

要知道,這老家夥平時沒少做yin損事,因此他可沒少給自己準備“後路”,為的就是防備那些不要命的傢伙報復,33樓的緩衝時間,只要他收到訊息,就足夠有時間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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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必要,他完全可以命令保安斷掉電梯的電源,而他自己也可從另一道隱蔽逃生通道閃人,避避風頭。

可是這一次,任何預兆都沒有,一剎那,他終於明白了,他腦中憶起了剛才築露臨走時的怨恨眼神。

“這個賤婊子。”終ri玩女人,最後還是玩死在女人手上,這是不是對他們兩兄弟的報應?

“上,給我狠狠地砍。”這群人根本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就提著寒光閃閃的西瓜刀,衝上來就一通亂砍。

他們的“老闆”已交待過了,只要砍死了這老夥,他們每人就能獲得五萬塊錢,而且砍得越多刀,對方越慘,給的就越多。

這群人也是個中老手,他們根本不想一刀就了結目標,而是專門往陳金誠身體的不重要地方砍去。

幾分鐘下來,這個先前還暴怒如雷的傢伙,現在只能倒在血地奄奄一息,不過由於重要部位沒有受創,倒是一時死不了,但那慘絕人寰的叫聲,絕對是讓人聽了也頭皮發麻。

“想知道誰要砍你?”領頭男點著煙,吹出個菸圈,心情極之愉快道。

在他的身邊,倒是有個眼鏡男很另類,他長得比較斯文,手上拿著一部數碼攝影,全程把過程忠實記錄了下來,這麼做自然是要向“老闆”交差了。

總之整個辦公室內,除了躺在地上那一位,現在所有人都很亢奮,事情全做成了,而且做的相當之好,說不定“那人”一高興,再給多一筆錢也不在話下。

因此領頭男指了指窗外道:“他讓我告訴你,他叫攀凡,你應該還記得吧?有這麼大仇口的,嘿嘿,你應該記得。”

這領頭男把話說完,踩滅了菸頭就領人而去,整個過程五分鐘也不到,來得快,去得也快。

只有尚還有一口氣的陳金誠眼中充滿不甘與恐懼,那是對即將死亡的恐懼。

“救我……”他很想呼喊,可是現在有誰管他呢?

那個攀凡,他當然記得,即使兩年過去了,他仍然記得那個人,好像就是被自己強行jian-yin了妻子,連他上高中的女兒也沒有放過的攀凡啊。

……

距離陳金誠公司沒多遠的世紀總統套房內,一個痞氣模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老大,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訊息。”江少淮搖著手指,臭屁著道:“這訊息就是你的大仇人,在數分鍾前被人亂刀砍死了,哈哈哈……”

所謂的壞消息,果然讓羅承身體一震,死了?竟然死了?

但隨之他也身體放鬆了,死了也好,也不用自己去收拾殘局,他不是嗜殺之輩,但也不是任人欺侮,尤其是觸到自己底線時,羅承哪怕更不情願去沾染鮮血,但也絕對不會任何心慈手軟。

他清楚面對陳金誠這種人心慈手軟的代價,這個代價絕不是他能夠付得起的,而現在對方死了,他也就釋懷了!

這倒是讓自己秘密減少暴露風險,畢竟借“蟲術”幹掉了陳卓南,這件事情已經隱隱有些不好苗頭了。

說到底,阿卓南也是堂堂城區的一把手,實權重握的人物,這突然間猝死,若是上面沒調查,說什麼羅承也不信,還好的是,血蟲下手悄然無聲,就連在場他的情婦也沒有任何發現。

而且對方死的時候,是和情人幹那些醜事,對官場極大忌諱,所以事情總算沒有繼續追查下去,這倒讓羅承暗鬆口氣。

解決了隱患,現在是時候搭建困靈神陣了吧,本來項任何五天前足可以做到了,但是卻因為事一直被拖了下來。

想到此處,羅承還算沉穩的眼神,立即露出了一絲逼不及待。

要知道,完成這個任務,可不單單只是建立困靈神陣那麼簡單,而是自己將要迎來首次系統晉級,這其中的意義,到底意味著什麼?

羅承想想也激動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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