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聽這個技能能應用的地方的確很多,湯焱也急著把竊聽的熟練度練上去,這樣竊聽就可以達到四分的滿值了。.org

他問過黑妹,竊聽的使用限制如何,黑妹告訴他,竊聽基本技能,只能使用現成的竊聽器材進行竊聽,而湯焱直接就把技能強化過了,就可以達到使用自制器材竊聽的程度。

“那當我的熟練度增加之後呢?”

“當你的竊聽分值滿了之後,你就可以利用被竊聽者家裡的器材進行竊聽,比如他家的電腦等等。”

湯焱眼前一亮:“那是不是也可以利用對方的手機進行竊聽了?”他在電影裡看到過這種竊聽的技術,說是只要對方手機的電池沒有拆下來,不管是開機還是關機狀態,都可以進行無視距離的竊聽。到了那個份上,才算是竊聽這個技能大圓滿了。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需要宿主擁有其他的輔助技能,比如電腦黑客技術以及反竊聽的技術,在實際運用之中,宿主會知道需要哪些方面的技術支持。而且隨著不斷的升級,竊聽技能會擁有更加完美的效果。”

湯焱明白了,竊聽這種事始終是違反法律的,要想不出問題,就需要各方面的技術的支援。比如用手機竊聽可能就需要得到那個手機的全部資訊,包括手機號以及手機的某些零部件的二進制碼等等。目前湯焱也只是瞭解了一個輪廓,他對這方面不甚了了,可能就像是黑妹所說的,在實際運用過程中,湯焱肯定會遇到一些問題,到時候就會知道需要哪些方面技術的支援了。

為了儘快達到系統要求的熟練度,湯焱很是無聊的在宿舍裡也放了一個竊聽器,甚至在紀梵兮的身上也放了一個竊聽器。這使得有一天早晨,上課之前,湯焱突然走到紀梵兮面前,小聲對她說:“小雞老師,這幾天你很難過吧?”

紀梵兮微愣:“你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現在有病!”

“你才有病呢!”紀梵兮瞪起了好看的雙眼,頭上紅色的頭髮恨不得也能一根根豎起來,所謂怒髮衝冠。

湯焱擺擺手:“我不是來調戲你的,你真的有病啊,不要以為這種病反正忍幾天就能過去,每個月都發一次病,你不難受啊!”

紀梵兮驀地一驚,她這幾天是來月事的時候,而她從第一次來潮之後,就一直伴隨著痛經。這幾年也看過醫生,也吃過一些藥,可是也只是讓她的症狀略微減輕了少許,並沒有真正的根治。

湯焱突然提到每個月發一次病,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這兩天也還好啊,並沒有特別的疼,而且因為現在是為人師表的緣故,紀梵兮每次來上課之前都會吃一種止痛藥,以免在課堂上出現什麼意外狀況。沒法兒好好上課倒在其次,那要丟人可就真的丟大了。

狐疑的看著湯焱,紀梵兮不知道湯焱是不是間歇性精神病又發作了,關鍵是她不明白,湯焱怎麼會隱隱約約把話題扯到她的女性問題上。

“小雞老師,不要諱疾忌醫啊,有病要早治,拖延下去只會是你自己受苦。”湯焱語重心長,表情姿態都像透了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又或者……是誘拐小蘿莉的怪蜀黍。

“你才有病呢,少在這兒廢話了,趕緊上課去。”紀梵兮很難相信湯焱真的知道自己的女性問題,這種事,除了母親和幾個閨中密友,就連她父親都不可能知道,湯焱又憑什麼知道?她哪兒會知道,湯焱在她的包裡安了一個竊聽器,她在家裡痛的死去活來的呼喊聲,都被湯焱聽了個真真切切。

湯焱意興闌珊的搖搖頭,他原本也是覺得紀梵兮是他在江城認識的第一個女人,所以才會在得知紀梵兮有痛經的毛病之後,琢磨了一下自己的針灸術,覺得幫紀梵兮治治這種毛病是不成問題的,所以才會跑來主動請纓,想幫紀梵兮根除一下已經困擾她八、九年的痼疾。

沒想到紀梵兮不領情,換個人肯定就明白了,男女有別,尤其是女孩子的這種事她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男孩子說得出口,更何況湯焱說的還不明不白的。但是湯焱卻不明白,人情世故這種東西他懂得很少,他只知道直來直往的進行交流,當然,必要的避諱他還是知道的,所以他並沒有大聲的直接說出“痛經”二字,這對湯焱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想治拉倒,這種事痛苦半輩子的,你自己考慮。想通了來找我,我幫你免除痛苦。”湯焱雙手插兜,掉頭走了。

看著湯焱的背影,紀梵兮越發的迷糊,如果湯焱真的是看出她身體有問題,而不是故意來調戲她,那麼湯焱這還是第一次向紀梵兮釋放出自己的善意。只是,湯焱這種傢伙也會有善意麼?而且,這麼一個小屁孩,又有什麼本事治好這種西醫完全沒轍,中醫也束手無措的隱疾呢?關鍵即便是老中醫也得望聞問切啊,湯焱以為他自己是個麻衣神相麼?

紀梵兮使勁兒搖了搖頭,紅色的短髮散亂一下又恢復順柔,看的不少男生都兩眼發直。而紀梵兮只不過想把湯焱剛才那番話甩出腦中而已,她認定這是湯焱在調戲她,“這小子哪會安什麼好心!”

下了課之後,湯焱看到手機上有安逸發來的一條簡訊,內容為:湯焱,請速與我聯絡。

湯焱咧嘴笑了笑,從安放在安逸大門上方的竊聽器裡,他頭一晚就已經知道安逸已經把那幅兩平方尺的遊蝦圖給賣了出去,雖然安逸沒有把價格也自言自語出來,不過從安逸那略顯興奮的自說自話,湯焱可以肯定,這幅畫的價格賣得不低。

扭臉對張未和夏侯康說了一句:“晚上請你們吃大餐。”然後湯焱就甩手離去。

張未和夏侯康勾肩搭背的,轉臉問了一句:“你說他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

夏侯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必須的,前幾天就開始了。”

張未又道:“你還別說,自從湯焱得了精神病之後,整個人都精神多了。”

夏侯康面容嚴肅:“我看其實是他得了精神病之後,我們倆都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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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言之有理……”

“中午咱還吃不吃飯?”

“當然不吃,那小子吃了咱們多少頓了?今晚一頓吃回來。”

“可是我有些擔心,那丫說的大餐會不會是一人一碗熱乾麵。”

“最多加幾串肉。”

“那咱還是吃中飯吧,別回頭餓壞了。”

“走,吃中飯去。”

兩人相互搭著肩膀往食堂走去,從背影,活脫脫一對好基友。

湯焱出了校門之後,才掏出手機給安逸去了電話。從竊聽器裡,湯焱已經知道安逸這會兒在他的畫室裡。

電話剛剛響起,那邊安逸就接聽了。

“湯焱,我的湯大爺,您終於肯回我電話了。”安逸的聲音有些如釋重負,自從那次在牙牙家裡說了不該說的話之後,湯焱就再沒接過安逸任何電話,也沒回覆過他的簡訊。

湯焱懶洋洋的說道:“給了你這麼長時間,估摸著那幅畫你也該賣出去了,說罷,賣了幾個銀子?”

“你怎麼知道我賣出去了?”

“廢話,從我軍訓之後,你就沒再給我打過電話,證明你這人還算識趣。今天鄭重其事的發來簡訊讓我回電話,要是畫還沒賣出去,你是想等著被我罵的狗血淋頭麼?”

安逸一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便自嘲的笑了笑:“的確是賣出去了,我一直把你的畫掛在我的店裡,囑咐小夥計有人如果流露出真想要這幅畫的心思,就跟我聯絡。前幾天終於有個人看上了這幅畫,談了兩天,終於談攏了價格。”

“直接說多少錢,你怎麼賣出去的我不關心。”

“十二萬。”其實從安逸手裡流過的鈔票少說也有幾百萬了,雖然大多是左手交右手,可是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安逸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說完之後又有些如釋重負,彷彿是總算沒有辜負湯焱的期望一般。

湯焱聽了這個價格,也是倒吸一口冷氣,不過他偽裝的比較好,一聽到價格就立刻把手機遠離了嘴邊,免得讓安逸聽到自己抽冷氣的聲音。

“十二萬?哇咔咔咔,老子豈不是從此就過上富家子的生活了?尼瑪我就是富一代啊!”湯焱心中大喜,也不顧自己正走在馬路上,舉著電話就手舞足蹈起來。

那邊安逸見湯焱半晌沒聲音,急忙喊了兩句,還以為湯焱對這個價格不滿意,剛剛松了的那口氣頓時又提了起來。

路人已經紛紛停下腳步,看著這個渾然忘我在大馬路上跳舞的少年,關鍵是跳的太他媽難看了,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你看那個小孩,是不是瘋了?”

“精神病吧?”

“趕緊打電話給精神病院,問問他們今天有沒有病人出逃……”

……

這些話落在湯焱的耳朵裡,湯焱也覺得自己過於失態了,雖然一直也知道自己是個土鱉,可是土鱉也不帶這麼土鱉法兒的……

(感謝生活像水和星空的物語兩位兄弟的打賞)

(今天簡直慘淡透了,尼瑪收藏就跟定住了一樣,根本都不帶動一下的。推薦票甚至不如上週多,兄弟們是不是給點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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