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靜同學,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沈逸主動向身旁的唐雪靜發出邀請。

這個你喝了那麼多酒,能行嗎唐雪靜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事,我這酒量,再喝幾瓶都不會晃的。沈逸朗笑道。

那好吧唐雪靜甜甜一笑,俏臉燦如晚霞,主動將她那柔軟滑膩的小手遞給了沈逸,二人一起步入舞池。

又是一個慢四的舞曲響起。

沈逸和唐雪靜在全體學生羨慕的目光中,翩然起舞。

兩個人都是跳舞的初學者,水平一般,要說沈逸真有什麼弱項的話,那跳舞算是一個。

望著唐雪靜那天仙般嬌美可愛的俏臉,感受著她玉手的滑膩,嗅著她嬌軀散發出的清幽體香,沈逸頓感一陣心曠神怡。

舞曲由慢突然變快,二人一時間都沒太適應,步法有些凌亂。

沈逸身子後退一步,唐雪靜沒跟上他的步法,整個身體往前搶了兩步,撲到了沈逸的懷裡,那飽滿挺拔的胸脯一下子就頂在了沈逸寬厚的胸膛上。

那種柔軟嬌嫩的感覺,麻酥酥地像過電似的衝了過來。

沈逸下面的小兄弟立刻鬥志昂揚起來,直接頂到了唐雪靜的小腹上,他不禁暗叫糟糕,小兄弟啊小兄弟,你怎麼就這麼容易激動呢難道是沉睡了一年多剛甦醒,要把這段時間積累的能量全部釋放嗎

唐雪靜俏臉紅得好像熟透的大蘋果,猛然間感受到小腹接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心中納悶,下意識地低頭一瞧,哎呀媽呀,沈逸下身那個地方怎麼支起蒙古包來了他不是

對不起沈逸話一出口就覺得後悔了,這不是越描越黑嗎

你唐雪靜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近去,吹彈可破的俏臉通紅通紅的,連耳根都紅了,但內心的好奇和驚訝,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問:你那裡好了

是,治好了。沈逸尷尬地笑道。

哦,恭喜啊唐雪靜趕緊將身子移開,生怕沈逸不小心擦槍走火似的,俏臉依舊紅如晚霞,懷裡如揣小鹿似的砰砰亂跳。

望著他那自信而又充滿陽光的臉龐,她心中又感到一陣欣慰,他總算恢復男人雄風了唐雪靜的臉不由得更紅了

要替我保密哦。這時,沈逸小聲在唐雪靜耳旁說道。

為什麼呀唐雪靜有些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怕傳出去,會有排山倒海的美女倒追我,我可消受不起呀沈逸嘿嘿一笑,他這話倒不是吹牛,現在他是學校的散打冠軍,女生心中的英雄人物,因為過去舊傷導致的不舉症,才有很多女生望而卻步,如今一旦傳出他病好了,重振了男人雄風,那肯定得有無數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呢

好,我不說。唐雪靜嫣然一笑,沈逸的秘密只有她知道,她的心裡生出了一絲淡淡的甜蜜感。

舞會晚上十點準時結束,同學們都有點意猶未盡地回寢睡覺了。

南中市第一人民醫院,鍾漢雄的特護病房內。

望著依舊昏迷不醒馬上就要變成植物人的兒子鍾漢雄,鍾發奎氣得來回踱步,剛剛從沈泰那裡得到訊息,請來的黑拳高手犯了案子,現在全城都在通緝他,因此第一套方案流產,目前只能等待時機執行第二套方案。

鍾發奎撂下電話,氣得邊走邊罵:可惡的沈泰我們鍾家被你給忽悠了花了一百多萬,請了一個惹事的祖宗媽的,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花錢買個殺手做掉沈逸算了呢

這次請素尚迪來華夏,沈泰鍾發奎和霍子文這三家都出錢了,一共出了三百萬,才把素尚迪請過來對付沈逸,哪知道中間出了這樣的意外。

就在此時,門一開,霍子文和霍思思走了進來。

鍾董,幹嘛發這麼大火呀霍子文問道。

媽的,霍大哥,你不知道吧沈泰請的那個什麼黑拳高手,犯案子了,咱們南中市前段時間發生的那起惡xg殺人案,就是他幹的現在全城都在通緝他,別說對付沈逸了,連他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呢。鍾發奎氣呼呼地說道。

唉,沒辦法,都是沈泰出的主意,沈家咱們得罪不起呀那一百萬,就當是花錢買個教訓吧霍子文嘆道。

鍾叔叔,那這麼說那個素尚迪不能參加全國大學生散打比賽了霍思思聞言一雙杏核眼滿是吃驚地問道。

都這樣還怎麼參加他現在只要一在公眾場合露面,肯定就得被jg察給抓去鍾發奎苦笑道。

啊霍思思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本來希望素尚迪能夠在全國比賽中擊敗沈逸,這樣她跟他的那個賭約就贏了,到時候叫沈逸裝狗耍,那多爽呀

可惜,現在素尚迪自身都難保,誰還能阻止沈逸奪冠呢

就在此時,鍾家的一個保鏢從門外走進來,小聲對鍾發奎說道:鍾董,大少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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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漢英來了鍾發奎聞言兩眼就是一亮。

是的。

快把他請上來鍾發奎面現喜sè地說道。

霍子文和霍思思聞言不禁面面相覷,大少爺鍾發奎不就一個兒子鍾漢雄嗎沒聽說他還有另外一個兒子啊

鍾發奎看出霍家父女心中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呵呵,鍾漢英是我跟前妻生的孩子,這孩子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渾身上下不長毛,頭髮眉毛汗毛,只要是應該長毛的地方,啥都不長,活像個怪物而且不但不長毛,病情繼續發展下去,還要脫皮,最後就得死掉我帶孩子去了全國各大醫院求診,花了不少錢,都說治不好這種病後來遇到一個自稱來自茅山的道士,說能治好這種病,但有個條件,必須要讓漢英做他的徒弟,跟他去茅山學藝至少二十年,我每年可以去探一次親,孩子每隔兩年可以回一趟家我當時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就讓漢英給那個茅山老道走了。一年後,我去茅山看孩子,發現那個怪病果然被老道給治好了

說到這裡,鍾發奎面露得意之sè,嘿嘿乾笑道:我早該想到漢英的,只有他肯出手,沈逸那小子必死無疑

霍子文與霍思思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驚訝之sè,心想鍾家還有這種事,真是夠傳奇的了

就在此時,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著白sè長袍的年輕男子,此人越有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皮膚很白,是那種一點都沒有血sè的白,白得令人觸目驚心,而他的眼睛卻很亮,像兩隻金燈似的,表情僵硬,神sèy翳,這樣的人如果在夜裡遇到他,肯定會被誤認為是吊死鬼或者是殭屍不可

此人就是鍾發奎的大兒子,那個為了治病而去茅山學藝二十年的鍾漢英。

霍思思一見鍾漢英那可怕的樣子,嚇得倒退了好幾步,心中暗自叫苦:這都是些什麼人呀前段時間剛請來一個殺人機器,這會兒又來了個吊死鬼活殭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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