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重症中心到輝辰大酒店,距離不過是兩公裡不到,開車的話,幾分鐘就搞定了

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

親,一個半小時的話,就算是走路也到了,不就算是爬也可以爬到了

司源看了看酒櫃裡,那一瓶已經被自己幹掉了足足半瓶的葡萄酒,忍不住又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再次直撥張揚的電話號碼

但是響了好久之後,只聽到一個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又是無人接聽司源氣得差點直接把手機扔地板上,這都已經打了第六次了,這廝的電話難道拉在醫院裡了嗎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喬希兒身上,而且喬希兒的電話,他打了更多次,也是無人接聽,他是沒辦法了才打張揚的,但是發現張揚這貨也是沒接。

不會被綁架了吧司源突然有些擔憂了起來,從剛才的憤怒變成了一點點的擔憂,從他所住的酒店陽臺看過去,其實遠遠的就可以看到重症中心那棟大樓的一些影子。

重症中心出來後的馬路直直地通向這邊的輝辰大酒店,所以路況其實基本上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很清楚,這條市府大道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至少沒看到消防車救護車,也沒看到道路擁擠。

不過如果被綁架的話,就難說了

但是不應該啊。在梅寧這塊地皮上,現在能綁走張揚這種等級牲口的,困難度顯然相當的高。而且還必須一次綁倆,還得不能讓人看到,這簡直就是沒法下口。

可是喬希兒出發的時候還給自己打了個電話,說一會兒見這兩口子,搞什麼鬼司源背著手,極其不爽地在房間裡七想八想,從來都是他讓別人等。現在居然要等別人,真不爽

肯定是張揚那個壞小子,混蛋。王八蛋,竟然敢放我鴿子。司源打了個酒嗝,越想越憋屈,得了。老子先去到處嗨皮一下。再晚點直接去他那。

走到門口開啟房門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上次自己中標的情景,頓時又縮了回來:哎,算了,算了,還是給楊靜打個電話問問吧。

電話剛剛接通,還沒喂出聲,卻發現張揚已經朝他走了過來。

喂司源大哥找我啥事兒啊那邊楊靜已經開口問道。

啊沒事。沒事,打錯了司源看了看張揚。一臉無語。

源少,這是要去哪啊張揚笑眯眯地開口問道。

司源沒好氣地把手腕抬上來,晃了晃手錶:大哥,這都幾點了。

他看了看張揚身後,不由奇怪地問道,咦,喬希兒呢

這事要三個人一起商量嗎張揚好奇地反問道,他當然不能告訴司源,喬公主因為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現在雙腿痠痛,而且很勞累,已經在酒店開了間vip房休息了。

噢,沒有,其實這事有你一個人就可以了。司源看了張揚一眼,心道,有沒有喬希兒倒是無關緊要。

不過突然想到,自己是問他為什麼這麼久沒來,讓自己幹等那麼久,一個半小時啊,真是氣得夠嗆的,可別讓他給轉移了話題,於是又皺著眉頭問道:喂喂,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怎麼這麼慢

什麼這麼慢張揚裝聾賣傻地反問道。

行了,行了,我懶得跟你計較,先進來再說。司源突然發現,在言語上和張揚交鋒的話,他是佔不了便宜的,再說自己是來辦正經事的,可不是來跟他吵架的,反正人已經來了,也就懶得再去扯淡了。

幹嘛搞得神神秘秘的,還拉拉扯扯的,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搞基捏張揚伸手戳了戳遠處一個服務員美眉提醒他道。

得了,你個大情聖大種馬會搞基,說給鬼聽,鬼也不信啊。司源沒好氣地諷刺道。

我當然不是說我想搞基,關鍵是別人不知道你會不會我長得這麼帥,萬一你起了窺伺之心,我以後的名節還要不要了

呃大哥。司源雙手拜了拜,你饒了我吧,我特麼的真心對你不感興趣。

張揚聞言,高興地聳了聳肩:行了,既然這樣,那我走了。

我次奧,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對吧司源氣得那個哆嗦啊,真想一拳幹趴這個混蛋,想了想,好像打不過他,只好無奈地問道,行了,行了,你要怎麼樣才肯跟我進去。

這不就結了,我告訴你啊,第一,要是你想讓餘小魚把孩子拿掉的話,那我可以先告訴你,沒門,也沒啥好談的了,有本事你自己去跟她當面說,別讓我去。

司源臉色變了變,這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明明知道這是他的傷疤,不過事實上他還真想順便談這事兒的,但是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倒不是這個,正事要緊啊,所以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行,我答應你,然後呢,第二點是什麼

不許打楊靜或者楊菲的主意

張揚司源忍住了直接一口口水噴在他臉上的衝動,軟聲細語的說道,大哥,自從上次從梅寧離開之後,我就沒起過這個心了好不好

你剛剛明明和靜姐打電話

喂喂我只是想問她你那麼久沒來,是不是被車給嗯,是不是因為那個加班,所以才沒來,就問一下而已,你想到哪裡去了

呵呵,我不是擔心那個,她不喜歡搞基的。我只是擔心你利用楊靜姐的善良,最後成功騙餘小魚把孩子拿掉

司源目瞪口呆地看著張揚,顫抖了大半天。最後終於憋出一句話:行我認了,我是搞基的,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行了,那談正事吧,基源同學。

司源翻了翻白眼,無奈地說道,到裡面說。

進了屋。張揚發現了那半瓶紅酒,便笑著問道:怎麼,借酒消愁

廢話。被你們放鴿子,我又沒事做,不喝酒能幹嘛

怎麼會沒事做這是特定的vip房,你可以看電視。還可以開電腦看小電影。甚至找兩個猛男來滾床單絕對安全。

司源不得不適自己被不斷調侃的無奈,但他想了想,隨即笑了:行吧,現在你笑得出來就多笑會兒吧,待會兒你就哭都來不及了。

就知道看到你,準沒好事張揚嘆了口氣,自顧走到一旁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上去。說吧,我有什麼大災難。值得您老人家大老遠從京城親自跑過來。

嘿嘿,你也知道害怕,剛才的得瑟勁呢

怕倒未必,就是不想浪費時間而已。張揚看了看那瓶紅酒,端過來聞了一下,看不出什麼好,不過應該很貴。

行了,開門見山司源覺得和張揚多呆一刻,絕對可以讓自己短上十年壽命,所以他決定不想和張揚繞彎子。

說吧,只要不是搶我身旁的女人,咱們倆有些事還是可以商量一下的,畢竟你曾經幫我我那麼一點點小忙。

呃司源盯著張揚,反問張揚道,這麼說你知道我的來意了

扯淡,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么蛾子的主意。

好吧,那我也不跟你打什麼啞謎,你必須把常紫娘交出來。司源想了一會兒後,徑直說道。

常紫娘,我身邊有這麼個人嗎張揚笑眯眯地盯著他,一臉的人畜無害,紫娘因為右肩胛的傷口發炎,而且又經過了長途奔波,身體免疫力極度下降,其實現在還在危險期,自己的隱藏任務都還沒完成,那幫人居然就盯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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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張揚,她有沒有在你身旁,你自己心知肚明,這個常紫娘乃是一個犯下至少三十條人命的職業殺手,是一個極端危險的人物,你身為知名公眾人物,如果放任這種人在身旁,對於你來說,並沒有半點好處。

你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張揚慢慢地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淡淡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

那麼,我可以這麼回答你,第一,我這兒真沒一個叫常紫娘的;第二,就算有,只要是我們女媧集團的人,除非是有確鑿的犯罪證據,否則誰也不能帶走。

你可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司源淡淡地開口問道。

什麼後果

我這次來,不是以我的公職身份。司源看著張揚,慢慢說道,而是以一名使者來和你談判的當然,如果你把我當做朋友,你也可以把它視為朋友的忠告。

誰的使者不會是白宗望吧

司源淡淡一笑:他還不配。

忘了,你是司家大少爺皇親國戚,所以你不會就是傳說中景水軒派出來的使者吧讓我看看。張揚伸手去要去檢查他的下身。

幹嘛幹嘛好不容易才平定下來的心境又讓張揚攪亂了。

我確定一下,你是不是來給我傳詔的太監啊。

你這個傢伙,真拿你沒辦法,不錯,我確實是帶著一部分景水軒的意思來找你的,很簡單,如果你能交出常紫娘,那麼白虎門和你的過節,以後將一筆勾銷,他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就這麼簡單

要不然呢

那我也要開個條件。張揚慢條斯理地說道。

司源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也有條件說來看看。

讓他們把白宗望交出來,我和他們賬就算扯平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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