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沙發長椅上的蔡冰,高挑的身材顯得極其火辣,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膚,跌宕起伏的曼妙曲線,高高聳立的雙峰,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緊緊併攏的修長雪白長腿,勾勒出一幅誘人的畫面。

不過今晚的張揚成功地利用了靜心決抑制了內心的那些邪念,手上的動作更是循規蹈矩,甚至是刻意地去避免觸碰到蔡冰的一些敏感部位。

這個反常的舉動反倒是讓蔡冰覺得一陣的納悶,這傢伙怎麼回事,平日裡可不是這樣的啊。

自從那日她下面那神秘的桃源聖地被張揚瞄了之後,她的心態突然間就發生了一種莫名的變化,似乎並不是很在意張揚和她之間那種偶爾超越了界限的曖昧。

甚至以前覺得煩人的揩油動作,她好像也並不是很排斥了。

相反的,好像心裡還有一些期待

作為一名成功的女強人,她很快的就意識到了自己心態的變化,她想盡力去把這種無聊的念頭去除。

因為這不但涉及尊嚴問題,更關係到目前兩人之間這種亦敵亦友的關係是否會被打破。

但很顯然,女人是一種很容易被情感這種東西扼制的動物,心裡的防線一旦決堤就很難再修復。

沒有面對這個傢伙的時候,心裡可以想象出幾十種冷硬面對他的手段。

可真的一旦面對,心裡頭隱藏得很深的那抹溫柔就會情不自禁的暴露。

她很清楚,自己現在這種心態到底是什麼

反正看都被他看了。那麼就算被摸那不也是很正常的嗎

最羞人的事情已經發生,那麼現在這些揩揩油,磕磕蹭蹭的小動作自然就不會去在意。

所以一開始其實就錯了。錯就錯在自己以為可以掌控一切,但是實際上,男女之間如果看著都很順眼,平日裡再耳鬢廝磨,如果說不會生出感情那才是怪事。

此刻,看到張揚刻意地在迴避她的樣子,她心裡莫名地生出一股被輕視和忽略的感受。所以才忍不住開口。

張揚對於她肯定隱藏了許多秘密,而自己對於他也是同樣如此,這種委以虛蛇的日子。儘管還要過下去,但她心裡還是有一些厭惡。

你知道你房間裡有一種香味很獨特嗎張揚看她主動開口,不由微微一愣,原本。他是想靜靜等針灸的事情做完。再開口和她說的,沒想到她卻主動開口,想了想,也就不想拖到結束後了。

什麼香味

這種香味是一種叫做迷迭香7號的香水散發出來的,濃郁,不過消散得也很快。張揚輕輕入針,食指微微細捻,便看到銀針輕而易舉地沒入蔡冰那如雪的肌膚。

這種香味我去滬市殺胡道元的時候。有一個妓女身上用過,那個妓女很巧地把胡道元灌醉了也在那一晚。有兩個曾經看過我的胡道元的同夥被人無聲無息地殺死在小巷。

我去錢寧的時候,也曾經嗅到這股味道,我被常虎誘入死衚衕裡,除了我的人來救我之外,有人暗中幫我殺了準備伏擊我的槍手。

剛才我從電梯裡走出來的時候,又嗅到了這股濃郁的香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和在滬市出現的妓女是同一個人,用同一款香水,而現在這股香味同時也在這裡的房間裡散發,所以,這個叫紫娘的女子,是你的人吧

聽到紫娘兩個字,蔡冰身子微微一滯:你怎麼知道她名字的

怎麼知道的不要緊,重要的是,你暗中在偷偷幫我,卻不肯告訴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張揚漫不經心地笑道。

蔡冰聞言,感覺受到了侮辱,遂反駁道:你少臭美了,沒錯,紫娘確實是我的人,而我之所以不想讓你死,只不過是因為這世上只有你能幫我治癒我身體的頑症罷了,你要是死了,誰幫我治病。

聞言,張揚笑了笑,輕輕把銀針拔了下來,然後準備下關元穴

原來是這樣那我把你治好了之後,你豈不是就不管我了

蔡冰一陣氣苦,這傢伙的問題很難回答啊,不過張揚這麼一問,她自己心裡也情不自禁地想了一想,對啊,如果他真的把自己的病給治癒了,那麼如果自己又兌現了那個承諾,難道就這樣散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心裡怎麼有點空空的感覺

這段時間一來,自己除了習慣每隔五天等他一次,好像也已經習慣了住在梅寧這種悠閒的城市裡的生活。

雖然事業上依然沒有半分鬆懈,不過這段時間呆下來,整個人的心境還是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她已經徹底地擺脫了依靠藥物的習慣,就算出去,也不用整日擔心有沒有帶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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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需要我管嗎現在的你,自己本來就是個悍匪,再加上一個潘寧寧,還有一個神秘女殺手,誰還能把你怎麼樣蔡冰有些不爽地應道。

張揚笑而不語,她嘴裡的神秘女殺手不出意外應該是指唐七七吧,確實如她所說,有了潘寧寧和唐七七,現在還真的是不怕什麼那些掛單的殺手了。

蔡冰的語氣有些賭氣的成分,這反而讓張揚心裡不由一愣,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女強人,在你面前跟你賭氣的時候,這就證明了你在她心目中有了一定的位置。

只不過眼前的蔡冰對他來說,還是太強悍了一些,經濟上就不用說了,私底下那隱藏的實力還是讓張揚望塵莫及的。

她動動嘴就可以讓自己的進口設備進不來,跟著她為她賣命的有紫娘這種神秘的高手,她的眼線似乎遍佈天下,她的言論足以影響到蔡家的決策。

直到目前為止,兩個人的關係還只能算做是合作關係,要要駕馭她,現在的實力還不行。

不管怎麼樣,我真的要謝謝你暗地裡不住地幫我張揚認真地說道。

真要感謝我,就趕緊把南星一號的產量給我提升上去。蔡冰淡淡地應道。

很快了,只要新廠房落成,今年的產量我有把握翻倍,明年的話應該可以少量出口。張揚輕輕地沿著她那敏感部位揉壓著,不動聲色地反問道,你應該知道雲海集團的背景吧

唔蔡冰突然又體會到了那種酥麻的感覺,這傢伙又開始作惡了。

都已經成定局了,你還問這個幹嘛蔡冰呲地一聲,儘量抑制內心那有些難以把持的,淡淡地答道。

剛才我過來的時候,一輛載著空集裝箱車子意圖撞我,我在想是否跟他們有無關係。

被撞了蔡冰眼眸微微一閃,顯得有些詫異。

應該說差點被撞張揚笑了笑,把最後一根針拔了出來,不然我還能好好站在這裡和你講話嗎

蔡冰雪白長腿頓時絞在一起,瞪了張揚一眼,急急忙忙衝到了洗手間。

過了好久,她換了一身黑色v領束腰短裙,重新出來後,瞪了張揚一眼,低聲說道:你故意的吧。

看著張揚笑而不語悠哉坐在沙發上的表情,她恨恨地也坐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還在這

我等你回答我的問題呢。

今天沒心情

啊那要怎麼樣才能心情變好呢

蔡冰美眸瞄了張揚一圈,怒道:除非你讓我咬一口。

張揚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到她身旁,把袖子捋了起來,伸出胳膊肘遞到她面前。

蔡冰愣了愣,一陣火大:你以為我不敢隨即抱住張揚的手肘,狠狠地咬了一口。

哇張揚痛得眼淚差點掉出來,這特麼的血都流出來了,這女人夠狠啊,原本想說跟她開開玩笑呢,以她的身份哪裡會真啃啊,可是她還真咬了,而且咬得夠狠。

一個帶著血的清晰牙印極其顯眼的印在了上面。

屬狗的啊你。張揚急忙抽回手,使勁的晃了晃,這活該自己倒黴,誰讓自己親自送上門去,更麻煩的是,還得和家裡那群女人解釋。

看到張揚一臉蛋疼的表情,蔡冰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雲海是什麼背景,你現在知道了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反正地皮你已經拿到手了,知道那麼多幹嘛蔡冰想了想還是把手裡的一塊雪白毛巾遞給了張揚,擦一擦。

張揚接過毛巾,本來想擦,但想了一下後,只是捂住傷口,把血跡印掉,而後問道:我總得知道誰想幹掉我吧,連蔡大小姐都諱莫如深的人,我可是感興趣得很。

蔡冰盯著張揚,沉默了一會兒後,淡淡地說道:我告訴你也行,不過你最好別動什麼壞腦筋,因為,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應對。

行了,我知道了,我比你怕死多了。 張揚低頭看了看被咬的手肘,牙齒印清晰可見,該死的,不會感染吧

記得常虎吧蔡冰淡淡地說道。

當然自己親手幹掉他的,張揚怎麼會不記得,這常虎和雲海集團有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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