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如此**裸的挑逗求歡,猝不及防之下,一抹豔麗的紅雲猛然從司空伯文原本過度蒼白的臉上揚起,在火光跳耀中,看起來美極了。.org迎著師少鷹帶著透視力的目光,雖然身體虛弱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可是一種女人想要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展現自我,彰顯美麗的天性,卻讓司空伯文下意識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熾熱的眼淚,卻忍不住再次從司空伯文的眼眶中奔湧而出,把她一路上小口小口喝進胃裡的淡水,又毫不吝嗇的傾灑到空氣當中。

在已經燃燒的房屋裡,兩個本來就彼此欣賞的男人和女人,一起做著愛做的事情直到死亡來臨……他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甚至說出了每一個男人內心深處也許都有,但是絕大多數男人都不敢表露出來的“變態”**,最終不過還是想要告訴她一句話罷了: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在他的描述下,似乎就連死亡,也變得讓人期待起來。

“在中國的職業軍人眼裡看來,戰場上的死亡就象是蠶蛹變成蝴蝶般,自然而美麗。”

這幾句不知道在何時何地,師少鷹隨口說出來的話,突然如此清晰的在司空伯文的耳邊響起,也許就是因為有著這種就連死亡都可以徹底蔑視的態度,幾十年前的中**隊才能在一場場敵強我弱,看似必敗必亡的戰爭中殺出生天,打出了自己的旗幟。

只可惜,到了今時今日,擁有這種特質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不是現在的國人墮落了,而是現在這個男人越來越像娘們,女人越來越象爺們的環境中,太多的規則與潛規則,再加上所謂的“政治覺悟”與成熟,終於把我們的勇氣給閹割了!

抓起師少鷹的右手,把他的無名指送到自己的嘴唇裡,先是輕輕的吮了一口,然後突然用力一咬,正所謂十指連心,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就連師少鷹都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差一點當場跳腳,可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別的位置……司空伯文帶著師少鷹的右手順著自己的臉龐一路向下滑,一直滑進了衣領,毫無隔礙的落到了她的胸膛上。

他的手,真的好燙。

她的心跳,真的好急。

聆聽著師少鷹變得有些急促起來的呼吸,感受著這個男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緩緩升騰起來的**,司空伯文低聲道:“去吧,我等你。”

深深的看著眼前這個露出小妻子般表情的女人,品嚐著鮮血與死亡,眼淚與**混合在一起的滋味,師少鷹的心裡猛然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痛苦快感。

他這一輩子雖然只活了短短的二十幾個春夏秋冬,但是他已經恨過,愛過,瘋過,拼過,活過,他曾經以世界最精銳的職業軍人而自詡;他曾經為了追殺幾條狼,在海拔將近四千米的雪原上,整整潛伏了四天四夜;他曾經在一場“歡迎會”上,把剛剛相處了不到三天的同事當場揍得三個住進了醫院;他和印度特種兵拼過刺刀,他也曾經揍過一個仗著自己年齡大所以囂得要命,實際上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到現在師少鷹都必須慶幸,還好當時那場事情沒有弄大,否則他必然就是網路上人人得而誅之的官二代欺壓善良老百姓,就連個老人都不放過的壞典型,說不定就連中國幾百萬職業軍人都要為之蒙羞。但是如果再次遇到相同的情況,師少鷹九成九還是會一拳頭直接砸過去,讓對方閉上那張鳥嘴。

他這一輩子的所作所為可圈可點,並不是盡如人意,並不是事事順心,但是他活得真活得實,他仰不愧對天,俯不愧對地,隨便別人怎麼說,隨便別人怎麼做,也堅守著自己心靈的陣地,沒有向世俗投降,更沒有隨波逐流。現在他因為自己的性格,陷入了這個必輸必敗必亡的戰場,但是有一個紅顏知己,可以陪著他一起在靈與肉的碰撞中走向死亡,他還有什麼不滿意,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眼前猛的霍然開朗,藉著火光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師少鷹停下腳步,他把步槍扛到了肩膀上,然後緩緩挺直了自己的腰。

出現在師少鷹面前的,是小鎮因為人口激增被迫“擴建”前,鎮民用來集會的廣場。雖然因為大量難民湧入,小鎮變得寸土寸金,就連廣場都被難民搭建的窩棚侵佔了不少,但是無論人口如何擁擠,民眾也需要一個能夠聚集和放鬆的平臺,這個廣場依然有著一兩百平方米的空間。

就在這樣一個廣場上,師少鷹看到了兩挺重機槍,七挺輕機槍,三十多枝自動步槍,兩門RPG火箭筒,外加一輛後鬥上加裝了重機槍,車身駕駛艙部位還焊接了鋼板的皮卡汽車。如此強大的火力,足以形成一道避無可避的死亡彈雨,在瞬間把師少鷹打成一個篩子。

就在師少鷹霍然停步的同時,他剛剛經過的那條小巷兩側民房裡,突然探出了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配合廣場上的火力點,徹底封殺了師少鷹所有的生機與可能。

師少鷹輕輕吸著氣,剛才這些武裝叛軍還像一群沒頭蒼蠅般到處亂跑亂撞,可是轉手之間就對他玩出一記引君入甕的好戲,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臨陣換將,由一名真正有實戰經驗的老兵,接替了原指揮官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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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少鷹無法理解的是,他早就和這些武裝叛軍結了絕不可能調解的生死大仇,剛才他炸燬倉庫,更讓對方付出了無可承受的重創,以這些伊斯蘭激進份子的本性,在他踏入陷阱自投羅網後,竟然沒有立刻開槍把他當場斃,再來個亂刀分屍。

對面有人舉起一個擴音喇叭不知道在喊著些什麼,想來無非是在說著提醒師少鷹,他已經身陷絕境,絕不可能再殺出重圍,立刻舉手投降之類的話。藉著火光,師少鷹突然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現在因為憤怒和怨恨,已經扭曲得幾乎不成人樣的臉。師少鷹略一思索,就從記憶中翻找出這個男人的資料。

法官,那個站在人群中咬牙切齒,看起來恨不得立刻衝上來吃師少鷹肉,喝師少鷹血,全身都因為憤怒和激動而不停微微顫抖的男人,赫然就是小鎮上已經死了四個,現在碩果僅存的最後一個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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