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少:嘆氣,上週藉著三江封好不容易衝到新書榜第五,本想著這周還能再往前走幾個名次,結果前面也的確有書滿一個月時間下榜了,後面卻連著兩本書憑著三江超過了我,來來回回幾下後,又停在了第五名的位置上,還真是“第五部隊”啊。.org求票,求票,求票~已經第五部隊了,總不能再變成第六部隊吧~)

在首都摩加迪沙西方大約三十公裡的位置上,有一個名字叫“阿夫戈耶”的小鎮。

開啟地圖以戰略眼光審視,在索馬利亞這片擁有六十三萬七千平方公里,具備半島特徵的土地上,阿夫戈耶只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黑點,除了地理位置接近已經被打得支離破碎的首都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資源或者優勢。

但是在這個小鎮上,卻擁有超過十萬龐大居民基數,對於每公里平均人口密度只有十三個人的索馬利亞來說,這幾乎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蹟。

但是翻翻這個國家曾經的歷史,就不難看出產生這個奇蹟的原因。早在2007年,政府軍在摩加迪沙發出警告,要求民眾撤出**軍聚集的平民區,方便安全部隊展開軍事行動,隨之掀開了摩加迪沙平民逃難狂潮,當時前前後後有將近十五萬人逃進了阿夫戈耶,使這個小鎮一下人滿為患,國際救援機構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都忙得焦頭爛額。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有相當一部分難民遷移到距離摩加迪沙兩百五十公里遠,有衣索比亞駐軍,所以相對更安全的索馬利亞第三大城市拜多阿,還有一部民眾故土難捨,又返回了索馬利亞。

但是衣索比亞於2009年1月26日,正式從拜多阿撤軍,結束了在索馬利亞長達兩年的軍事行動,在當天青年黨武裝叛軍就攻入拜多阿,佔領了索馬利亞過渡議會在內的絕大部分市區。又有大批難民從阿拜多逃進了阿夫戈耶,讓這個原本漸漸恢復平靜的小鎮,再次變得沸沸揚揚。

一葉知秋,阿夫戈耶這樣一個小城鎮的起起落落,可以說就是索馬利亞整個國家的戰亂晴雨表。

時間,讓我們稍稍向前推前一天。

對生活在阿夫戈耶小鎮的絕大多數人來說,那只是一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清晨,但是對只有十五歲的喬萊拉來說,卻代表了地獄的開始。

和平時一樣,索馬利亞的每一個清晨都陽光明媚,太陽剛剛升起來不久,小鎮外面那片稍稍平坦的廣場上,就變得熱鬧起來。

至少有上千人被集中到廣場上,在廣場正中間,站著五個手持古蘭經,一臉嚴肅的男人,他們是在人群中頗受尊敬的“法官”,而天還沒有亮,就被人用最粗暴的態度帶拎家門,一路拳打腳踢的帶到廣場上的喬萊拉,就是他們要審問的犯人。

面對這一切,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在人群中喬萊拉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她只覺得大腦中傳來“轟”的一聲炸響,當她終於反應過來之後,心裡產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糟了!

喬萊拉甚至沒有記住五名神情嚴肅的法官究竟問了她些什麼,一個只有十五歲大的女孩,平時足不出戶,又怎麼見過這種陣仗?她只是機械的聽著對方的詢問,傻傻的點頭或者搖頭,幾分鐘後,五個法官一起舉起了右手,他們一致判定,喬萊拉有罪!

喬萊拉直到被人架到一個木架上,雙手被分開綁在木架兩端,她才如夢初醒,她剛想張開嘴叫喊些什麼,嘴裡卻被人塞進去一塊亞麻布,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一會不管有多疼,一定要咬住,要不然你會把自己舌頭咬斷的。”

喬萊拉全身都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就在她驚惶的注視下,一個手持皮鞭的行刑手走到了她的手下,行刑手右手一抖,空氣中傳來“啪”、“啪”兩聲空氣爆鳴般的鞭聲,喬萊拉全身肌肉都下意識的崩緊,就在她發現只是虛驚一場,全身不由自主一軟,就連力量都被抽空的瞬間,皮鞭卻終於狠狠甩到了她過於削瘦的背部。鑽心的疼痛,就象是燒紅的鋼針,直刺向喬萊拉的大腦,讓她不由自主的拼命咬住了嘴裡的亞麻布。

行刑手顯然很喜歡現在的工作,更不知道憐憫為何物,他一次又一次揮動手中的皮鞭,每一鞭抽下去,剛才那個把亞麻布塞到喬萊拉嘴裡的女人,就會大聲報一個數。

在伊朗、阿富汗、奈及利亞、索馬利亞、沙特等國家,到現在為止,依然有部分地區在使用伊斯蘭古刑法,根據“法規”,已婚婦女犯有通姦罪,只要有四個人指證,就可以當場判處死刑;如果是未婚少女犯有通姦罪,有四位證人的話,就會判處一百記鞭刑。

而喬萊拉就是因為和情人沒有結婚,就發生了親密接觸,而被“依法”判處了一百記鞭刑!

喬萊拉不知道自己疼得暈過去了多久,又在疼痛的刺激下清醒了幾次,她的後背早就被抽得血肉模糊,面對猶如狂風驟雨般從背後襲來的痛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咬緊了嘴裡的亞麻布,只要她在這個時候松嘴,她就會死,而她一直咬牙堅持下去,也許還能撐住一百記鞭刑,還能有一線生機。

一百記鞭刑終於結束了,行刑手意猶味盡的舔了舔嘴唇,然後用不滿的眼神看了一眼剛剛被人從行刑架上放下來就再次陷入暈迷的女孩……喬萊拉竟然還活著。

喬萊拉被放到了一邊,很快又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被帶到了五名“法官”的面前,經過並不長的審訊,三法官再次舉起了右手,另外兩名法官卻遲疑著沒有表態,但是這已經足夠了……就算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據伊斯蘭法典,只要有四名證人指證,或者五名法官中有三個人舉手表決,就可以確定犯人有罪!

兩個武裝份子放下手中的步槍,拎起了鐵鏟,十幾分鍾後他們就挖出一個一米多深的土坑,在把那個被判有罪的男人放進土坑裡後,又加上土重新填實,把男人齊腰埋進了土坑裡。在這其間,被埋進土坑裡的男人一直放聲求救,看著有人將一堆拳頭大小的石塊搬到他的面前,男人的臉上猛然揚起一片蒼白的絕望,他的呼叫聲也越來越淒厲。

根據伊斯蘭法律,像他這種已婚男人和未婚少女通姦,一旦被法官舉手表決透過,他要面對的就是死刑,而且是人類最殘忍的死刑之一……石刑!

得到西方國家支援的索馬利亞現任政府僅僅控制了全國極少數幾個大城市,但是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至少還採用了比較正規和完善的法律系統,但是其它被伊斯蘭激進組織控制的區域,卻使用了嚴厲的伊斯蘭古刑法。

就拿青年黨來說,他們在自己的“轄區”內取締了電影、電視,人民不許看足球之類的體育比賽,就算是在婚禮上,也不能跳具有非洲土著特色的舞蹈,當然更不可能允許人們自由的用電腦在網上衝浪。

所有的娛樂專案都被禁止,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想要把活生生的人變成自己圈養的牲口,唯一的方法就是使用獨裁高壓手段,控制人們的思想,讓他們和正在飛速發展的世界隔絕,更要讓所有人因為畏懼死亡,而變得象綿羊一樣溫馴。伊斯蘭古刑法中,那些因為太過殘酷,被世界輿論群起而攻之的法規法則,就理所當然的成為這些叛軍們殺雞駭猴,用來貢固“政權”的最有效工具。

想想看,一個已經註定要被當作工具的“罪犯”,就算是哀求又能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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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頭上戴著布罩的男人抓起了腳下拳頭大小的石頭,隨著一聲令下,石頭象雨點般砸向半截身體被埋在土裡,即不能閃避也無法逃跑的男人身上,轉眼間這個僅僅是因為和喜歡的姑娘自然而然發生了親密接觸而被宣判有罪的男人,就被石頭砸得血肉模糊,死得慘不可言。

確定犯人已經死後,行刑的十幾個人發起了一陣狂熱的歡呼,彷彿他們剛剛做了一件多麼為國為民高尚無比的事情似的,緊接著自動步槍對天掃射的聲音響徹雲霄,用這種方式,向整個小鎮的居民,**裸的表達出他們的力量與實際控制權。

在槍聲中幽幽醒轉的喬萊拉,睜開眼睛正好看到那些武裝暴徒把自己心愛的戀人屍體從土坑裡挖出來,看著那具上半身再也沒有半點人樣的屍體,一股熱血直衝大腦,眼前一黑,她又暈了過去。

當喬萊拉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不知道是誰把她又送回了自己那個用塑料布、木棍和幾個汽油桶支撐起來的“家”。夜風順著塑料布之間的縫隙吹進來,全身都是傷,又痛又餓全身幾乎沒有一點力量的喬萊拉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身體抖動扯到了背後的傷口,她不由發出了一聲痛哼。

就在喬萊拉試圖掙扎著從草墊上爬起來時,藉著並不算皎潔的月光,她突然看到,一個黑暗的身影,就坐在她對面的一塊石頭上靜靜望著她,迎著喬萊拉的驚懼的目光,那個沉浸在黑暗中的身影,把手指放在唇邊,低聲道:“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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