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傲然點頭,芬麗兒是他心中的寶貝,如果沒有他在背後縱容,剛剛結束武道修行就成為他貼身保鏢的芬麗兒,無論如何也不會變得象現在蠻橫。.org說白了,她就是一個手上功夫相當不錯,卻對人情世故瞭解太少,被慣壞了,所以不知輕重的孩子罷了。

對吃慣了山珍海味的約克來說,她就象是一碟開胃小菜,清新,淡雅,又帶著花刺,不必採摘下來,僅僅是每天看著,就足以回味無窮。

“她很能吸引男人眼球,我想腦白金先生你也應該發現了吧,除了你,你身邊的幾個保鏢,對也對她頗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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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少鷹淡然道:“今天我和美麗的女保鏢發生衝突,為了自保拔出手槍,你的三個保鏢同時把槍口對準了我,我們兩個之間又沒有殺父之仇,那個時候只要我沒有抽瘋,絕不會再開槍,可是你安排在遠方那名做為最後殺手鐧的狙擊手,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卻對我開槍示威。這固然讓我更加不敢稍有輕舉妄動,在同時,他也把自己的位置和腦白金先生你最後的底牌提早亮出來。我想,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你的美女保鏢太過有吸引力,讓幾名保鏢和那位狙擊手都爭著向她獻寵,試圖獲得她的好感吧?”

如果說約克一開始還抱著漫不經心的態度在陪師少鷹扯淡,可是聽著聽著,他臉上的神色卻漸漸認真起來。

的確,在和師少鷹爆發衝突時,那名隱藏在遠方的狙擊手,並沒有必要開槍向師少鷹示威。對於一個曾經在美國三角洲部隊服役,據說在戰場上狙殺過七十四個目標,獲得“幽靈”稱號的狙擊手來說,在戰場上犯這種低階錯誤,無異於自殺!

約克必須承認,就是因為芬麗兒這個令他感到賞心悅目的美女保鏢存在,他身邊這支實戰經驗豐富配合配默的保鏢團隊中間,已經出現了無可彌補的致命弱點!他之所以還能逍遙到現在,不過就是因為沒有遇到師少鷹這樣的人!

女孩子憤怒的喊聲突然直刺耳膜,約克霍然轉頭,就看到芬麗兒一臉憤怒,對著師少鷹猛撲過去。在芬麗兒剛才站立的位置,一個長相不俗,全身透著紳士風度的東方男人,迎著約克的目光,露出一個近乎詭異的微笑。

是花狐!

在師少鷹談起芬麗兒時,花狐就走到芬麗兒身邊,開始把師少鷹說的話,翻譯成英文一字不漏的送進芬麗兒的耳朵。以芬麗兒的單純與嬌蠻,突然知道師少鷹竟然在挑撥她和約克之間關係,這個處世未深的女孩又如何能夠忍受?

芬麗兒衝到背對著自己的師少鷹身邊,她不假思索的抬腿,對著師少鷹的頸部狠狠抽踢過去,皮靴上的飛輪在燈光照耀下,發出一道冷厲的流光,就算是沒有這件鋒利的武器,她也可以一腳生生踢斷師少鷹的脖子。可見在這個時候芬麗兒有多憤怒。

從進入船艙開始,就一直負手而立,無論身邊發生什麼,都猶如一塊萬載玄石般不為所動,彷彿根本站立在另外一個平行空間裡的劍客突然動了,他握住劍柄猛的向後一撞,因為太過憤怒,不假思索使用了殺傷力最強,攻擊角度最大踢擊技的芬麗兒,根本就是閃無可閃防無可防,眼睜睜的看著劍客腰間的武士刀連鞘一起飛撞過來,重重頂到她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腰部。

一股劇烈的痛苦猛然衝進大腦,重心失控,芬麗兒用最狼狽的動作半摔到地上,她剛剛抬起頭,一把鋒利到極點的武士刀就橫放到她喉嚨上,徹底封殺了她所有反擊。

冰冷而鋒利的刀刃,緊逼在咽喉部位。明明刀刃並沒有割破皮膚,可是那種難以言喻的撕裂感,卻依然透過皮膚直刺進心臟,讓芬麗兒全身汗毛都忍不住倒豎而起。迎著劍客那雙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冷靜得無限接近於殘忍的眼睛,芬貝兒整個人都僵住了。

“啪!啪!”

幾乎在芬麗兒被劍客制服的同時,艙房裡另外兩名保鏢只是精神稍一恍惚,就被阿維大手一伸一左一右抓住,直接掄到牆壁上,看他們的樣子,在幾個小時內都休想再恢復清醒。

在雙方部下數量相等的情況下,轉眼間約克的保鏢就全軍覆沒。

師少鷹學著約克的樣子,輕輕啜了一口酒汁,任由微微發澀的酒汁在舌尖上打轉,直至化為一股筆墨難以形容的芬芳,品味了良久,他才側睨了一眼臉上露出深思神色的約克,“如果你還帶著一身花花公子作風,和她玩一些不真槍實彈卻更加迷人的暖味遊戲,遲早有一天,你所有的保鏢,都會因為‘關心則亂’這四個字死敵人槍下當你的敵人發現你和她之間的感情,已經不僅僅是僱主和僱員那麼簡單,她就算是想死,只怕都是一種奢望!”

看著脖子上被人架著武士刀,被刀鋒逼得必須高高昂起頭,眼角裡已經有淚水在打轉,隨時都可能流下來的芬麗兒,約克驚訝的發現,他這個歷經風月情場浪子的心竟然……亂了!

以約克的智慧和眼光,不是不知道芬麗兒可能對他身邊的保鏢造成困擾,但是他一直認為,這種困擾在自己能力可以彌補的範圍之內,可是直到面對師少鷹他才知道,他錯了,錯得厲害,錯得離譜。

千里之堤都可以潰於蟻穴,更何況是一個已經能影響到全域性的致命弱點?!0約克對著師少鷹舉手為禮,誠心誠意的道:“謝謝。”

師少鷹略一揮手,劍客立刻收回了武士刀。

師少鷹凝視著約克,微笑著亮出了此行最大的底牌:“我們中國人常說禮尚往來互惠互利,兄弟我風塵赴赴追上來提醒你彌補錯誤,現在兄弟這邊也遇到了點困擾,想要請腦白金你幫忙指點迷津,我想,以我們兩兄弟的情份,腦白金兄弟你不會拒絕吧?”

約克還沒有回答,就看到師少鷹從口袋裡取出一個藍色緞面的請帖,約克臉上突然露出了怪異到極點的表情,他直接問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阿卜杜希爾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你是把他的老婆給泡了,還是把他兒子給殺了?”

看到師少鷹苦笑的揉了揉鼻子,約克一下來了精神,“阿卜杜希爾能娶到的老婆,怎麼看也比不上你身邊的那兩個紅顏知己,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把他兒子宰了!兄弟你夠牛逼,在埃勒城把人家阿卜杜希爾的兒子宰了,竟然還能活蹦亂跳到現在還沒有翹辮子!”

說到這裡,約克旋即搖頭,輕嘆道:“不過你的好運氣,似乎在拿到這份請帖時就用光了。而且是用得乾乾淨淨,連一點渣都沒有剩下。”

師少鷹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帶隊參加這場比賽,就必死無疑?”

約克看了看負手而立,就自然而然和周圍環境融為一個整體,彷彿已經超然物外的劍客;再看看猶如半尊鐵塔般豎在那兒,徒手在瞬間就把兩名職業保鏢生生砸暈的職維,最後又掃了一眼看起來戰力不怎麼樣,卻勝在無恥狡猾,依附在師少鷹這個強者身後,所以愈發如魚得水的花狐,在內心深處重新衡量了一番眼前的所有人,約克認真的做出一個判斷:“不,你們至少還有百分之一的機率活著退出比賽。”

師少鷹雙眼瞳孔在慢慢收縮,他不認為約克是在恐嚇自己,他更不敢忽視約克這樣一個有資格獲得“黃金腦”綽號的人,做出的戰力判斷!

就算是他們全員上陣,也不過有區區百分之一的生存機率,那場“海上競技大賽”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它的參賽者實力又達到了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如果我告訴你,我也是一個海盜,我整個家族的人都是海盜,我甚至還是有一個有世襲爵位的海盜,你信嗎?”

聽到這絕對意外的訊息,師少鷹的眼睛不由瞪大了。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說起海盜,首屈一指的當屬索馬利亞海盜,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被美國時代雜誌週刊評為風雲人物,再往下數就應該屬馬六甲海盜,除此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根本不入流的小角色了?”

約克似乎很喜歡欣賞師少鷹臉上驚詫表情,他拋出來的炸彈一顆比一顆重,“如果我告訴你,在真正的老牌海盜團眼裡,索馬利亞海盜只是一群不入流的暴發戶,包括阿卜杜希爾在內,他們的生存命脈都被老牌海盜集團掐得死死的,必須要老老實實伏低做小,你信不信?”

師少鷹想要搖頭,這個訊息聽起來真的是太荒涎,可是他心裡明白,約克沒有必要扯這樣一個彌天大謊。

“阿卜杜希爾指揮的海盜,他們的收入有百分之四十會拿出來交給船主,也就是他們的幕後老闆。師少鷹你有沒有想過,以埃勒城那群海盜的收入來說,只要幹上幾票,完全可以自己買船,從而擺脫僱主的束縛,他們為什麼還非要向船主交這麼高的份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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