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貝琳的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org

知道只要自己打上一個手勢,眼前這個女人就會寬衣解帶任他為所欲為,而且必須承認,她的外在條件真的是太好了,好得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某種“感覺”,就是因為這樣,師少鷹反而不知道應該如何和她相處,他可真的不知道如何去當一個美女的“主人”。

他身陷險境,和阿卜杜希爾定下了三年“遊戲”之約,師少鷹更不敢讓自己欠下情債。

就是因為有了以上種種顧忌,大家在同一幢別墅裡生活了十天,他甚至沒有問這個女人的名字。他明顯透露出來的“冷漠”也讓金髮女郎愈發小心翼翼,有時候看向師少鷹的目光中,都會透出一種弱小食草動物看到天敵般的畏懼。

金髮女郎跪在師少鷹面前,把臉頰湊在他的褲子上不停輕輕摩娑,她臉上已經腫成一片,明明疼得在不停輕輕倒吸涼氣,臉上卻始終揚著乖巧而溫馴的笑容,而剛才已經在眼眶裡聚集的眼淚,卻始終沒有流出來。

在跟著牙醫的時候,她已經知道,無論有多疼,有多委屈,有多難受,她都絕不能哭,只要眼淚掉出來,她就會受到更多的傷害。微笑,順從,就是她保護自己的唯一方法。

師少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在她的頭頂輕輕撫摸了幾下。師少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在做出這樣一個“親暱”的動作後,這個女人因為過度恐懼而僵硬得要命的身體放鬆了。

坦率的說,師少鷹還是感謝她的。

這個女人在牙醫的“調教”下,在失去了身為一個人類尊嚴的同時,也失去了一個人獨立的精神和獨自生存的能力。但是做為“牙醫”刻意培養出來的助手,她的醫術相當精湛,她在沒有充足醫療條件的情況下,僅憑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只醫藥箱內工具,就能在四小時內,對裴彤彤連續進行了三次外科手術,並對裴彤彤全身的傷口進行了縫合。

在索馬利亞除了一家中國政府援建的公立醫院之外,整個國家也只有幾十個私人診所,能進行外科手術的醫生絕對屈指可數。裴彤彤能在暈睡一天後就重新睜開雙眼,甚至還有精神對著師少鷹的鼻子送上幾拳,金髮女郎絕對是功不可沒!

凝視著金髮女郎可憐兮兮的臉,師少鷹猶豫著,終於低聲道:“Thanks!”

一個大大的笑容就那樣毫無保留的從她臉上綻放,她用力點頭,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個謝謝,就讓她燦爛起來了。

“Whatsyourname?”(你叫什麼名字)金髮女郎跪坐在地上,師少鷹一鬆開她的雙手,她就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師少鷹大腿,讓她過於起伏有致又彈性驚人的身體直接纏上來,然後開始用一種緩慢的節奏抱著師少鷹的大腿輕輕蠕動揉搓。

她的動作幅度不大,但是酥酥麻麻的奇異觸感通,卻過兩個人親密相觸的皮膚,一**透進師少鷹的心底,聽到師少鷹的詢問,就連她透過鼻腔輕哼出來的聲音中,都透出了一絲低沉的誘惑與嫵媚:“奧莉兒。”

奧莉兒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就象是在彈鋼般,在師少鷹大腿內側輕輕彈跳,帶著她的雙手一點點向上挪,感受著這個女人撥出的熱氣透過薄薄的布料噴灑到自己敏感的大腿內側,輕而易舉就讓自己的體溫開始升高,師少鷹不由在心裡狂叫了一聲要命。怎麼只是稍稍給她一個好臉色,問了一聲她的名字,這個女人就這麼……放肆了?!

嗯,雖然這種放肆,很多男人非但不會排斥,還會在內心深處充滿期待。

凱貝琳在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看到師少鷹的樣子,不陰不陽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又插了幾句:“奧莉兒一直把你當成主人,她可能認為只有和你發生了什麼,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再被拋棄。別裝了,累不累啊,你完全可以當我不存在,反正你身後就是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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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凱貝琳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師少鷹沒有理會凱貝琳的冷嘲熱諷,低聲喚道:“奧莉兒。”

奧莉兒乖巧的抬頭:“嗯?”

一顆大大的水晶葡萄送進她嘴裡,葡萄是師少鷹從身邊的果盤裡順手拿起來的,奧莉兒輕輕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隨之在她的舌尖上泛開。

伸手撥開貼她額前的一綹金髮,師少鷹對著奧莉兒微微一笑,指指身後被裴彤彤霸佔了的主臥房,奧莉兒立刻連連點頭,鬆開師少鷹大腿站起來,走到主臥室門前,先職業化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確定自己的精神處於最佳狀態後,她推開房門走進主臥室,再次接管起照顧重傷員的任務。

這一幕讓凱貝琳看得目瞪口呆,愣了足足七八秒鐘她才如夢初醒,攔住想要走出大廳的師少鷹,揮舞著手臂叫道:“先塞口吃的哄一哄再讓她去幹活,你真把奧莉兒當成馬戲團表演走鋼絲的狗熊了……啊!!!”

抗議的話還沒有說完,目光無意中從師少鷹腰間某個暴露出猙獰姿態,幾欲擇人而噬的部位掠過,在明顯的呆了一呆後,凱貝琳的臉頰轉眼間就象天邊的火燒雲一樣,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男人嘛,在剛才那種情況下要還能保持‘柔軟’,那他不是太監,最起碼也是個‘偽’軍。”

師少鷹再次展現了一下自己無與倫比的厚臉皮,他踏前一步,在凱貝琳的耳邊低聲道:“你再不讓開,我會把你的行為當成是某種親密行為的邀請,就象你剛才說的那樣,反正我們身後就是房間。”

凱貝琳就象是觸電般,向右側連跳三四步,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師少鷹就象是一個得勝而歸的將軍,高高昂起自己的大頭和小頭,用僵硬的步伐走出客廳,十幾秒鐘後,院子的水塘裡傳來“噗嗵”一聲,赫然是師少鷹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直接跳了進去。

整個人都浸在冷水裡,身體裡那股燥熱被被徹底澆滅,師少鷹才緩緩從水塘裡站起來,腦袋一露出水面,師少鷹就聽到一聲尖銳的破風聲。

劍客正在院子裡練劍。

十天時間,師少鷹已經為劍客量身定做出一套加重加厚版的防彈衣,雙肘雙膝部位都有防彈護具,再加上一塊可以裝在左手手臂上的小型防彈盾,整套東西下來,足足有三十多公斤重,可是劍客穿著這些東西,僅僅用了十天時間,就已經適應了它們的存在。

劍客雙腳一前一後,站立姿勢用專業術語來說叫做“不丁不八”,他雙手將武士刀高舉過頂,這是一種已經被日本當代劍術流派淘汰,歸入邪劍流的“大上段”握劍姿勢。

右腿踏前一步,在身體前移的同時,雙手高舉過頂的武士刀也全力劈落,在右腳落到地面的同時,武士刀也劈砍完成。退後一步,再將武士刀重新舉起,再踏前,再劈落……如此週而復始,枯燥而乏味的得要命,足以讓絕大多數武術愛好者望而卻步。

但是這種枯燥的練習,才是劍術或者說任何一種武術的基礎。

左切上,右切上,左雉,右雉,逆風,突刺,架裟斬,逆架裟斬……這些單調而枯劈的最基礎劍術動作,無論是哪一式,劍客每天都會重複一千遍。

師少鷹無聊的時候,曾經拿起計算機試著算了一下,算出來的結果讓他目瞪口呆:如果劍客真的把這種訓練堅持了七年,那麼這些基礎動作,他已經重複了二十五萬次!

身上套著密不透風的防彈衣,不間斷的進行練習,汗水早已浸透劍客的衣衫,在他腳下滴出一個個水坑,但是他握劍的雙手依然穩定得無懈可擊,他手中的武士刀一次次帶著尖銳破風聲,混合著飛甩出去的汗水,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燦爛的銀色流線。

劍客沒有遠超常人的力量,也沒有出類拔萃的運動神經,說起天賦他頂多只能說是中等偏上。但是他能夠忍耐孤獨與枯燥,能夠用遠超常人的偏執,把任何一個動物都練到極限極限再極限,直到把它們融入自己的生命當中,再不分彼此。

到了他這種階段,不要說是武士刀的本身,大概就連武士刀的破風聲,破雨聲,甚至是劈砍到物體的劈砍聲,都已經融入他的靈魂,形成了某一種常人因為懶惰而無法擁有,甚至是無法理解的刀之節奏。

劍客再一次將手中的武士刀狠狠劈下,就在師少鷹習慣性的以為他會再次退後一步重新舉刀時,劍客左手一揚,在他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支能填裝三十三發子彈,理論極限射速每分鐘可以打出一千三發子彈的格洛克18全自動手槍。

劍客對著幾個掛在樹上的酒瓶連續扣動扳機,在一連串幾乎連成一線的槍聲後,三十三枚亮晶晶的子彈殼散落在劍客腳下,有些依然還冒著嫋嫋的白煙,而距離劍客連二十米都不到的幾個啤酒瓶,卻依然完好無損的掛在樹上,在那裡隨風晃啊晃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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