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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願意親自體驗一下師少鷹這一拳究竟有多重,竟然把身體已經明顯發福,最少也有一百**十斤的盧有才打得一路倒退出六七步遠。盧有才一路搖搖晃晃的向後倒退,還沒有站穩,更沒有從這種絕對意外的打擊中恢復意識,師少鷹就象是一隻獵豹般猛撲過來,整個人還在空中他的重拳就再一次重重砸在盧有才的身上。

在這個時候師少鷹真的要瘋了,他對著一位身家絕對驚人,據說家裡的關系網更是夠鐵夠硬,也許伸出一根小手指就能把他按倒的億萬富翁又打又踢,鮮血在盧有才的臉上不停飛濺,面對一波接著一波向自己身體傾洩過來的狂風驟雨,盧有才根本沒有辦法反抗,他甚至覺得自己在下一秒鐘就會被生生砸成一塊肉餅,在這個時候恥高氣昂的盧有才,自以為財可通神,平時更總是喜歡用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來當座佑銘的盧有才,只能用兩手死死抱住他的腦袋,在地上不停的翻滾,不停的發出一波接著一波無助的慘叫。

大手一伸將已經被他打成一灘爛泥的盧有才拽起來,師少鷹掄起了他的巴掌,“啪”的一聲就重重抽到盧有才臉上,“我爸在我小時候就一直反覆告訴我,力量越大,對社會的責任就越大,你的責任就是他媽的把工人往死裡逼?!”

“啪!”

第二巴掌抽到盧有才臉上時,鮮血混合著牙齒一起嚮往飛濺,師少鷹瞪圓了眼睛暴喝道:“誰不是爹生娘養的,**的怎麼就這麼狠,已經把人家的哥哥打得不成人樣,為什麼還要把人家的弟弟往死裡逼?誰給你的權力,誰給你的膽子,誰他媽的把你慣成了這個德性?!”

在師少鷹的巴掌第三次要落到盧有才臉上時,陸振中已經飛撲過來,一把抓住了師少鷹的手,看著眼睛裡冒出絕對瘋狂的血紅色,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不停顫動的師少鷹,陸振中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真的不知道師少鷹走進那座別墅後,和那個叫劉二喜的男人之間究竟說了些什麼,他更不知道師少鷹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陸振中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師少鷹的耳朵放聲狂吼:“你別再打了,你再打下去他真的要被你活活打死了!別忘了你現在又穿上了軍裝,你又是一個軍人了!**的是打爽了,可是你的行為,是在給軍人抹黑,給幾百萬軍人的臉上抹黑!”

軍人!!!

這個詞就象是一道閃動,猛然劃破了師少鷹所有的憤怒直刺他心臟,他不停掙扎幾乎要把陸振中甩到一邊的身體,終於凝滯了。

師少鷹手一鬆,盧有才就象是一隻被人倒空的麻袋般軟軟摔倒在地上,雖然還沒有陷入暈迷,卻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力量,只能象一條被人狠狠踢到街邊的野狗般不停粗重喘息著。

伸出手指著被他打得體無完膚的盧有才,師少鷹嘴唇抖了好幾下,才嘶聲道:“為富不仁,為富不仁,為富不仁,為富不仁……操!!!”

盧有才被人當眾這麼毆打,他這個時候真的應該憤怒,他真的應該放聲大叫,要求相關負責人給他一個交待,最起碼也要先扒了眼前這個少校身上那層皮,然後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盧有才沒有這麼做,他真的已經被嚇傻了。

當師少鷹飛撲過來,對著他猛毆的時候,一股暴唳到極點,瘋狂到極點,更鋒利到極點的氣息,猛然從那個年輕的少校身上揚起。在商界裡打滾了十幾載,不知道經歷過多少爾虞我詐,多少次在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和強敵殊死相搏的盧有才,在瞬間就明白了這股讓他靈魂都感到怵然的氣息所代表的含意……

殺氣!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在他的金錢與權力網面前折腰,有這麼一種人,他們天生就有著寧折不彎的傲骨,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束縛,他們都可以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打出破釜沉舟以力破局的最燦爛攻擊!

劉二喜是這樣的人,而他最尊敬的偶像師少鷹,也是這樣的人,而且和劉二喜相比,師少鷹體力的暴力因子,又何止狂野彪悍了十倍?!

看著被打得全身青紫,估計至少斷了兩根肋骨的盧有才,連帶他的女兒被人送進急救車,最後急救車呼嘯著高速離開,陸振中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鬆開對師少鷹的束縛,低嘆道:“兄弟,你這是何必呢!”

師少鷹仰首望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直到心情徹底恢復平靜,才低聲道:“如果今天我不揍他一頓,我回去後會會把自己憋死!我這個人我行我素隨心所欲慣了,這一輩子大概是改不掉了!”

陸振中深深看著眼前這個年齡比自己還要小上兩三歲的男人,語重心長的勸道:“兄弟,你這樣的性格會吃虧的。”

“不就是被人穿小鞋嘛。”

師少鷹晃動自己的雙臂,似乎要用這種方式,擺脫周圍空氣中正在一**纏繞在他身上,想要束縛住他雙手的無形繩索,“我這一輩子穿過小鞋無數,吃過暗絆若干,雖然有時候看到原來的兄弟已經混得風生水起,也會羨慕嫉妒恨那麼一下子,但是再給我選擇的機會,我依然會走相同的路!”

說到這裡,師少鷹扭頭看著陸振中,淡然道:“至於穿小鞋這種事兒,穿著穿著,也就習慣了。”

陸振中不由啞然,但是在連連搖頭時,他的眼睛裡卻湧起了一抹由衷的笑意。

他必須承認,自己沒有師少鷹這麼“頑固”,也缺乏師少鷹身上這種近乎玩世不恭的自在與灑脫,更缺乏師少鷹身上那種說不清是優點還是缺點的“較真”精神。

在所有人詭異的注視下,師少鷹一路走出了這個小區,他找到一個網咖,交了十塊錢押金,然後坐到了一臺計算機前。

輸入帳號和密碼,成功登陸QQ。師少鷹在自己用了三年的QQ籤名檔上,珍而重之的留下了一句話:千萬不要和我說話,如果你發現我線上上,只有一種可能性,純屬見鬼!

再次讀了一遍那一串自己最熟悉的QQ號碼,在調轉滑鼠關閉它的時候,師少鷹低聲道:“永別了。”

從今天開始,師少鷹再也不會登陸這個QQ號碼,再也不會在無聊的時候,跑到網上和自己的書迷亂侃這些軍事知識,再也不想給自己的書迷留下什麼虛假的希望。如果說,他這種決定,有什麼意義的話,那就是他在心中,為一個叫劉二喜的大男孩,留下的一道沒有名字的墓碑吧。

大概是知道師少鷹現在的心情實在太差,那幾個跑到山西省太原市周邊某個山村,找到當時正在和一支機步偵察連一起混編接受摩托化反恐機動訓練的師少鷹,把他拉上專機的三個工作人員並沒有跟上來。

走出網咖,師少鷹獨自在這個沒有一個朋友的陌生城市裡慢慢走著。身邊人來人往,道路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一片生機盎然,可是和他們擦肩而過,卻彷彿永遠不會有交集。

不知道這樣靜靜走了多久,直到夜幕來臨華燈林立,師少鷹走進了一條小巷子,在裡面找到了一個打長途電話相當便宜的“話吧”。

按下一連串數字,十秒鐘後,電話被接通了。師少鷹嘴唇蠕動了兩下,可是最終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而他的右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按向了電話的掛機鍵。

電話彼端的人,彷彿長著一雙開眼,可以跨越上千公裡漫長距離,看到師少鷹的動作,她低聲道:“不要掛機!”

師少鷹的動作凝滯了,在他呆呆的聆聽中,那個聲音繼續道:“你想讓我幫那個孩子的弟弟?”

師少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他依然沉默著。他在這個城市里弄出來的事情這麼大,尤其是最後把盧有才痛扁了一頓,可謂是“一鳴驚人”,這樣的壯舉,她當然應該收到訊息了才對。最重要的是,當時在師少鷹和劉二喜身邊,還有一群人質,透過這些人的口,知道他承諾要幫劉二喜的弟弟,也不是什麼難事。

“放心,在你給我打這個電話前,我已經開始請人處理這件事情。”

說到這裡,她略略一頓,可能是怕傷及師少鷹的自尊,但她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你父親已經退役兩年,你自己也已經主動從‘圈子’裡退出去,正所謂人走茶涼,平時別人可能還會敬你三分,但是你已經失去了把那個孩子拉出來的能量。我……已經等了你兩個小時了。”

他和她,相識在少年時。

那一年,他六歲,而她也同樣只有六歲。他還清楚的記得,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是在早晨晨跑的時候。在休息的時候,他發現對面的一個臉蛋紅撲撲,頭髮還被燙成洋娃娃般波浪狀的小女孩,嘴裡一直在嚼著什麼,他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在吃什麼”。

小女孩回答了,“巧克力口香膠,你要不要嘗一嘗?”

他用力點頭,聽到對方說了一句“張口”,他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巴。小女孩伸出兩根手指,把嘴裡嚼著的巧克力口香膠鉗出來,然後送進了師少鷹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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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的相逢相識直至到最後的喜結連理,她對他的瞭解,又怎麼可能是一般的深?!

一股酸酸楚楚的味道突然從內心深處湧起,他這一輩子,也休想再遇到一個能夠如此瞭解他的女人了,師少鷹低聲道:“謝謝。”

“不客氣。”

“再見。”

“再見。”

電話,結束通話了。

“同情弱者,忠勇善戰,坦坦蕩蕩,無愧於天;忠於本性,勿怪天理。”

聆聽著耳機裡傳來的電子峰鳴聲,她這個曾經陪伴在師少鷹心裡,一起度過了十個春夏秋冬,比任何人更瞭解他,也曾經和他攜手走進婚姻殿堂,發下了彼此不離不棄誓言的女人,臉上露出了一個五味陳雜的微笑。

看著面前的一面鏡子,她低聲道:“師少鷹,你天性討厭束縛,喜歡追尋刺激用來證實自我。如果讓你早出生三百年,在大航海時代,你會成為一個四海為家,面對驚天巨浪,依然能吹角號角的冒險家;如果晚出生三百年,你可能跟著太空飛船,成為一個挑戰極限,發掘未知秘密與財富的星際浪子。你出生在中國正在努力發展科技與軍事,力求穩定所以必須忍耐再忍耐的和平時代,你在無過便是功的體制內,就是一個稜角分明又不知道天高地厚,四處橫衝直撞又拒不悔改的異數,你,終究會在磕磕碰碰中度完你的一生。我只希望,當你老了,要永遠閉上雙眼的時候,可以依然這麼執著,可以依然無悔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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