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著坐在鋪上,悄悄說話兒。

“你說的那個女的,是哪裡的貴小姐?”護士長軟軟地身體,此時就像棉花,根本沒有任何力氣了,全身心只剩下滿足。

井建民說:“就是剛做完手術的白霞的妹妹。”

“噢,”護士長說,“怪不得你這麼上心,原來又是一個美女。你關心的美女真不少呀。”

“你快給出個主意吧,那腫瘤不弄出來,在身體裡一天天長大呢。”

護士長推了井建民一把:“看把你急得!感情是早己到手了?”

“沒,沒,她剛離婚,我哪有機會。再說,我也沒有那膽子,我打她的主意,被她姐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

護士長想了想,說:“其實,我覺得那個白霞的妹妹人很開放,不像你說的那麼害羞呀。說不上你好好勸勸,她能同意呢。做個手術,怕什麼,乳腺的手術,是所有腫瘤裡最簡單的。”

“恐怕不行。”

“行。”護士長說,“我給她找個女醫生,旁人也少,只有我一個人當助手,還不行?”

井建民一想,也就這辦法了,其它,還能有什麼好辦法?人是越少越好,萬一明珠在手術的過程中露了出來,也好遮掩人口。人多了,肯定傳出去。

“那就這麼辦了。”井建民點點頭。

一切都按井建民的想法進行下去。幾天後,白璐的手術進行完畢,很順利。井建民給護士長和醫生,以及另外護士,每人一個厚厚的紅包。手術後,他從護士長那裡要來了那塊東西,剖開後,一清洗,又是一顆閃閃發光的明珠。

兩個珠子一樣大小,色澤也一樣,真是天然一對,世上無雙呀。

這一定是一對神秘的珠子,有著不可思議的含義的明珠。期間一定有神奇的事情,也許,這是一對無價之靈通寶呢。

護理姐妹倆住院期間,井建民經常有意無意地打聽姐妹倆的身世來源。但只要一提到身世,提到她們兩人的父母,姐妹倆就都緘口不言。井建民什麼也沒打聽到。但越是這樣,井建民越是預感到其中有秘密。他相信,只要姐妹兩的身世弄清了,這兩顆珠子的來源,也就差不多弄清了。井建民侍候白露姐妹倆康復出院,便急急地趕回家裡。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孟蘭和女兒一切都好,女兒長得胖了許多,小臉圓圓的。孟蘭產後胖了一些,反而更加明豔動人,由於哺乳,人變得更加豐潤,更加雪白,井建民看在眼裡,頗眼饞,幾次想親熱一下,但想想又算了,畢竟孟蘭產後不久,那樣做她會得病的。所以,他藉口晚上孩子哭,他睡不著,與孟蘭分房而睡。

日子就這樣過了十幾天,井建民心中的結始終沒有解開:這兩顆明珠是怎樣進到白霞姐妹兩人的身體之內的?它代表著什麼含義?還有,他的玉蘭,現在在什麼地方?她還好麼?

難道,他終其一生,再也找不到玉蘭了?

想到這裡,井建民便一陣悲傷,暗暗地流淚。

一天,井建民忽然收到王運香發來的微信,她說想見他。

井建民正無聊,生活裡多一個女人也是件令人興奮的事情,更何況王運香對他來說畢竟非常新鮮呢。

於是,井建民跟孟蘭說,他要去M市辦點事,便帶著罐子,來到了M市。

王運香在第三天就趕來了。

她按照井建民吩咐的那樣,把孩子留給婆婆照看,推說去東北做生意,便來到了M市與井建民約會。

兩人在M市住了一星期。

井建民似乎有些樂不思蜀了,直到孟蘭打來電話,要他回去,他才不情願地將兩女裝進罐子裡,回到了家。

井建民到家裡,己經是夜裡了。

母親告訴井建民,昨天,有個女道長來龐家窩棚村,說是找井建民。

“女道長?她長得什麼樣?”井建民一下子來了興奮勁,是不是小道姑的師父道虛道長?

“個子不高,瘦瘦的,好像額頭上有塊黑痣。”孟蘭說。

不錯,正是道虛道長。

“她留下什麼話了沒有?”

“沒有,她只說,等井建民回來後,去找她就成了。”孟蘭說。

“我明天就去。”井建民說。

孟蘭幽怨地說:“明天就去?你不能在家呆幾天?”

井建民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些天屬實是把孟蘭給忽略了。

母親見狀,知趣地面帶微笑離開了。

井建民扶住孟蘭柔弱的雙肩,輕輕撫著。

孟蘭把頭低下來,搭在井建民的前身上,用秀髮不停地摩擦著。

孟蘭在井建民的懷裡,無聲無息地承受著丈夫的恩愛。

孟蘭忽然哭起來。

“哭什麼呀?”井建民安慰道。

“我感到傷心。”孟蘭抽泣著。

“為什麼?”

“我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覺得你會走得好遠好遠,好久好久。”

“淨瞎說,淨虛道長那兒,離這裡也不遠,我去去就回來。”

“可是,我就是有些擔心。”孟蘭說著,眼淚一滴滴地滾落下來,“在好多大事之前,我都有一種預感。比如說,在我們陷入絕境山洞之前,我就做過一個類似的夢,以前我跟你講過。前兩天,我又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夢裡,我們兩人走在一條大河邊,本來是手挽手地走著,忽然颳起了一陣大風,好大好大的風,捲起沙土,對面都看不見人。我們兩人躲在一塊大石頭旁邊避風,可是,當風停了之後,我發現你不見了。我四處喊叫著尋找你。後來,我看見你站在水面上,頭上戴了一隻很鮮豔的帽子,就好像古裝電視劇裡人物戴的那樣。我喊你,你也不說話,只是衝我招手。也不知道你是想讓我過去,還是示意我別過去,反正我是衝著河水就跑了進去。河水很涼,一下子就把我激醒了。”

井建民聽著,也沒聽出什麼特別的東西,便安慰道:“別胡思亂想,這些天我不在家,你白天想多了,晚上就會做一些奇怪的夢來。其實,我是從來不信夢的,都是虛的東西。”

孟蘭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個夢總的來說不太吉利,你這些天還是呆在家裡,不要到處亂跑為好。”

井建民有些為難:雲霧峰不能不去,道虛師父親自下山找他,一定是有急事,否則,她老人家是不輕易下山的。也許,道虛道長會給他帶來有著小道姑的訊息呢。道長神通廣大,也許,這會兒小道姑己經在她身邊了呢。畢竟,小道姑的失蹤,讓井建民的內心裡總是不平靜,一想起來,就難過。

孟蘭見井建民不說話,以為他生氣了,便放緩了聲音,溫柔地說:“我知道勸不住你,你肯定要去雲霧峰。但你處處要小心,不要冒險,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孟蘭就像一朵解語花,總是用自己的溫柔化解他心中的不快。這樣的妻子,世界上哪裡找呢?

井建民想到這裡,心裡一陣熱,輕輕地吻了孟蘭一下。

他沒有想到,這一吻,幾乎成了訣別之吻。(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