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攙扶著她的柳腰,回到了她的家裡。

吳霞的家很大,有好幾個房間,裝修得富麗堂皇,一看就是超級有錢的人。

進到了門廳裡,吳霞說:“我這傷口很疼,不能彎下腰去,你幫我把鞋脫掉吧!”

吳霞說著,抬起一條大腿。

井建民蹲下去,扶著她的小腳,輕輕地把她的鞋從腳上脫下來。

她的腳上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他用手撫在腳面上,雖然隔著絲襪,但是就好像真正地撫在了她的皮膚上,那手感,有如撫在一塊乳酪之上。

吳霞把腳蹬了蹬,說:“不要亂碰人家。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女人的腳,是你隨便可以亂碰的嗎?”

井建民急忙鬆開手。

“你現在扶著我,去沙發那邊坐一會兒。”吳霞命令道。

井建民扶著她,來到沙發前。

“你慢點往下坐。”井建民說。

吳霞聽了,也是靈機一動,說:“哎呦,我這裡疼的厲害,不敢往下坐。”

井建民一聽,就知道她是順坡下驢,故意裝的。

井建民說:“那你也不能永遠就這樣藏著啊,多累呀,累壞了可怎麼辦?”

吳霞白了他一眼:“累壞了,關你什麼事?用不著你操心。”

井建民趕忙陪笑說:“我是看你在醫院裡等了這麼長時間,肯定是很累了。你現在需要坐下來休息一下。”

吳霞說:“我一彎腰,這裡就疼。怎麼辦呢?”

“你靠我近點,我抱住你,我們兩個一起慢慢地坐下,這樣你就不會疼痛了。”

吳霞想了一會兒,假裝忸怩地說:“看來只好這樣辦了。不過,你可得意了,又沾了便宜。”

井建民說:“能一親芳澤,自然是沾光了。”

井建民靠近她,雙手緊緊地摟住她的柳腰,把腹部貼在她的腰上,說:“好了,現在你開始慢慢地向下坐。”

吳霞慢慢的向下坐下去。

井建民緊緊的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腿根部,雙手用力向上託著,就這樣,劉霞才好不容易坐在了沙發之上。

吳霞坐下之後,井建民的雙手,仍然緊緊地摟在他的腰肢上。

吳霞推開他的手,說:“我都坐下了,你怎麼還摟著我?”

井建民急忙鬆開了手,站起來,說:“下一步。我需要做什麼呢?”

吳霞說:“這還用問?你不是幹過家政麼?一點眼神都沒有?都半夜了,晚飯還沒有吃,都快餓死了。”

井建民急忙陪著笑臉說:“哎喲,我還真忘了,你還沒有吃晚飯呢。那好吧,我趕緊給你做點吃的。你想吃什麼呢?”

吳霞說:“餓的厲害,吃點什麼都行。你去廚房,開啟冰箱看看,隨便弄點什麼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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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建民來到廚房,開啟冰箱,看見裡面有一塊乳酪,還有一盒午餐肉。櫃子裡還有一些麵包。

井建民把一盤子食物端著,用托盤放在吳霞面前的茶几上。

她真是餓極了,伸出雪白的手,抓住一塊麵包,狼吞虎嚥地吃完,然後,端起咖啡,喝了兩口。

她看見井建民在旁邊坐著看她吃飯,便說:“看我幹什麼?你也吃點兒吧!我也不差這幾口東西,你也不能光看著我吃呀!”

井建民也伸手拿了一塊麵包,咬了一口乳酪。

吃著吃著,井建民說:“也沒有別的菜,吃起來沒有味道。我們喝幾口酒吧?”

吳霞說:“喝酒?你要和我一起喝酒。酒能亂性,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的想法呀?”

井建民說:“算了算了,不雖就算了。我聽說人受傷了,喝點酒能止痛,我本來是好意。你既然這樣誤解我,那我們就不喝了吧。”

吳霞樂了:“你既然是好意,那就把酒拿來吧!”

井建民急忙站起來,回到廚房。廚房裡有一個酒櫃,裡面擺著各式各樣的好酒。

井建民仔細地挑了一會兒,白蘭地,軒尼詩,OX,冰葡萄,但他最後還是選中了一瓶貴州茅臺。這酒勁兒大。

井建民重新回到沙發前坐下,給跟吳霞倒了一杯,給自己也倒一杯。

吳霞說:“你是喝酒呢還是喝礦泉水呢?這麼大的酒杯,倒得滿滿的,誰能喝完?”

井建民說:“沒關係,你儘量喝。你喝不了,剩下的我喝。”

吳霞啐了他一口,說:“誰要你喝我的剩酒。你這個人臉皮太厚。”

井建民說:“不是臉皮厚,也不是為了,藉著喝你的剩酒,和你來個間接接吻,我主要是覺得茅臺酒這個東西很珍貴,就這一杯酒,算起來也得幾百塊錢吧?這些錢夠我幹上半個月了,我得賣多少紙箱子才能換來呀。所以,喝不了扔掉了,很可惜呀!”

吳霞說:“這話聽起來,還很中聽。”

井建民舉起酒杯,說:“大姐,實在對不起,我今天把你撞傷了。現在給你陪個罪吧!我先幹一大口,大姐自己看著喝,我也不強求你。”

他說著,一口幹掉了半杯酒。

吳霞看到井建民喝酒的樣子,微笑著,把兩隻美麗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井建民看著吳霞說:“你怎麼不喝酒呢?光看我幹什麼?我一個大老爺們,臉上沒有長花。”

吳霞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小口,然後優雅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微笑著說:“我看你喝酒的樣子,很像一隻猛虎。”

猛虎?井建民樂了:“還第一次有女人叫我猛虎。”

井建民望著她。因為喝了一口酒,她的臉色泛起了紅暈,身前那兩座山峰,也顯得更加膨脹,彷彿要把小衣裳撐破,直跳出來。

劉霞見井建民望著自己的前身,便抬起手,遮在兩座山峰上。

井建民見上面被遮住了,順著她的前身向下看。

吳霞發現井建民的眼光又落在自己的下面,便低頭看看自己的兩條腿。

她的兩條腿豐滿而白晰,雖然穿著短裙,但是兩條腿卻分開了一個很大的角度。

吳霞急忙把一條腿翹起來,搭到了另一條腿上。

可是,她這一搭腿,卻把腿的根部潔白的皮膚露了出來。這種潔白,不是像初冬剛下的雪那種潔白,雪的潔白畢竟有一種寒色,也單薄。也不像奶油那種潔白,奶油的潔白,有一種膩色,顯得俗氣。而吳霞腿根處的潔白,是一種帶著豐潤的潔白,像早晨東方天邊的那一抹白,白裡還透著一點紅,紅裡還閃著一絲粉色。

井建民被這種奇怪的色彩迷住了,兩隻眼睛死魚似地盯著那裡,直直地看。

吳霞見井建民直盯著自己的腿部看,身上不自在起來。

“你那雙賊眼,老是瞅著我幹什麼?老老實實喝你的酒。”吳霞說道。

井建民笑了一笑,說:“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美麗的女孩坐在一起。而且是在深夜。你說,能不讓我心猿意馬?”

吳霞說:“我們事先可有約定,如果你不老實,想動手動腳,打歪主意,我馬上就報警。到那個時候你後悔可來不及了。”

井建民說:“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對你動手動腳,除非你自己願意。”

吳霞罵了一句:“閉上你的狗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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