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下午三點多鍾,王立新就開車到建民公司來接井建民與孫平。

王立新今天是特意裝飾了一下,剛理的發,穿一身名牌運動服,很健美瀟灑的樣子。

孫平對他的名牌運動服很是讚許,這讓王立新十分開心:“哪天你有時間,我領你去品牌店也挑一套。”

車開在去山裡溫泉游泳館的路上,半路上,孫平要下去解手。井建民望著孫平的背影,對王立新說:“王科,你看這個孫平怎麼樣?”

“不錯呀,這個姑娘純而不土、豔而不妖。”王立新說。

“那我把她介紹給你……”

“井老弟,開什麼玩笑!沒話聊,找點別的聊吧。”王立新裝作生氣的樣子。

“不是玩笑,是真話。”

“呵呵,她不是你的情人麼?我怎麼搶人之美?”王立新說。

“她是我表妹,我還能跟她結婚?我們倆沒那個意思,她是孤兒,我現在只是替哪個有福的照顧她而己。一旦遇到合適的她是要嫁出去的。我一直在給你物色物件,上次本想把她介紹給你,但是一想,她農村剛出來的,太土,什麼事也不懂,怕你看不中,所以才把孟豐秋介紹給你。其實,在我心中,是太希望你和孫平成一家子的。上哪裡找到比你更合適的。孫平要是嫁你,那是高攀了。”井建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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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這麼說,這麼說就沒勁了。”王立新說。

“真話。你如果看中她,就交給你去追吧。”井建民說。

“那不好,咱們的關係……”

“是我介紹給你的,又不是你勾引的。”

“……”

“你到底看中她沒有吧?你吐句痛快話!”

“……這樣的姑娘,誰要是看不中,基本是太監。”王立新笑了。

“我有媳婦,有女兒,你知道,現在不在身邊,我不能吃著碗裡的,霸著鍋裡的。”井建民說。

“那,那就承井老弟美意了。不過,咱們兩人這都是紙上談兵,人家孫平不知道什麼意思呢。”王立新說。

“你要有自信呀,”井建民拍拍王立新,“就你這小夥,追個把姑娘,不費力氣。”

“井老弟,你說的是真的?”王立新還是有些疑惑,“你真的想把孫平介紹給我?”

“這事哪有假的?”

“那好,我開足馬力追她了。你可不要現在裝得大方,到真正時刻你又吃醋呀。”王立新說。

“決不吃醋,只等吃喜酒。”井建民與王立新擊掌為誓。

孫平從路邊公廁裡出來,井建民看著她,自己心上的寶貝,就要送給別人了。可轉念一想:自己霸著她,一直把她霸老了,嫁不出去了,怎麼辦?趁她現在年輕美麗,挑個好人嫁了,也了卻井建民一個心事。

王立新坐在駕駛座上,斜眼一直迎著看孫平。她上車時,王立新伸手替她把副駕駛的座墊正了正,又開啟一瓶易拉罐,遞給她。

井建民想,這小子挺會整事兒地,自然而大方。

到了游泳館大廳,王立新幫孫平挑了一套桃色泳衣泳帽,孫平換上,真是驚豔。

王立新已經瞅得有點呆了。

井建民捅了捅王立新:“你去教她游泳。”

井建民只會一點狗刨兒,自己在水裡瞎撲騰。孫平倒是非常想學一點蛙泳,王立新手把手地教她,不時有意無意地把手在她的胸前的腿上揩油。

井建民從遠處看,兩人越來越親暱,覺得此事有門。但是,孫平這麼長時間,都是屬於王立新的人,讓她一下子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她一定不適應。

井建民想了一個計策。

遊完泳,井建民訂了兩個房間,孫平一間,井建民與王立新一間,緊挨著。晚飯後,回房間休息了一會,孫平可能是累了,就躺在床上打個盹兒。

井建民趁機悄悄走進她的房間。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鞋櫥裡,抽出孫平的運動鞋,用一把鋒利的截紙刀,在鞋底上劃了兩道口子,只差一點點,就把鞋底劃穿了。

然後,他把鞋子放回原處,悄悄回到自己房間。

王立新正在看電視,井建民問他:“王科,你體力怎麼樣?”

“還行,我一週打一次保齡球。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能不能揹著孫平走上幾里路?”

“背她幹嘛?”

“讓你背你就背。”井建民神秘地笑笑。

“好,背媳婦嘛,動力大,力氣足。沒問題。”

“好,今晚就看你的了。”

晚上8點多,看完了山莊的焰火和二人轉,井建民建議出去散步。

三個人興致勃勃地沿著山谷裡的一條柏油路,向山裡走去。

這一帶人煙稀少,走出一里地外,就再也沒有人家了。路邊的大山,在月色下神秘而美麗。皎白的月光,灑在平平的柏油路上。

三人邊聊邊走,不知不覺,走了一個小時。

這時,孫平蹲下身說:“我的鞋磨腳。”

她脫下鞋,兩隻鞋底都裂開了一道大口子,透了。

“那我們往回走吧。”井建民說。

三人開始往回走。剛走了幾分鐘,孫平就受不了了,她直喊腳疼。脫下鞋一看,鞋底已經徹底斷開了,她的腳也被磨出了水泡,一踩在地上,就疼得直嚷嚷。

井建民與王立新架著她的胳膊,往前走。可是,她的腳不敢著地,一著地就疼,三個人走了十幾分鍾,還沒走出二百米。照這樣的速度,回到山莊,得走到天亮。

井建民說:“孫平,我揹著你走吧。”

孫平想了想,說:“好吧。”

井建民背起孫平向前走。這是他第一次背一個姑娘,感覺真是良好。

井建民假裝往前一閃,“哎喲”一聲,就蹲下去了,差點把孫平摔到路上。

“怎麼了?”

“崴了腳了。”井建民說著,一邊捂著腳脖子,作痛苦狀。

“沒關係吧?”王立新問。

“很疼,怕是傷了骨頭吧。”井建民說。

“這可怎麼辦呀?”孫平著急了。

井建民試著站起來,一跛一跛地。“我還能走,就是沒法背孫平了。”井建民說。

王立新說:“孫平,要麼,我來背你。”

孫平說:“不用了,我自己走吧。”

三個人往前走了一會兒,孫平的腳又疼得厲害,走幾步就得停下來。

井建民說:“孫平,你就讓王立新背你一段吧。不然的話,我們走到天亮也走不到山莊。”

孫平猶豫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王立新背上孫平,兩人聊起天來。井建民跟在他們後邊,也不跛了。

井建民有些嫉妒,但又轉念一想:嫉妒不是一個好態度。然後,井建民就樂了。

王立新是人逢喜事力氣足,一口氣把孫平背到了山莊。

一到房間,放下孫平,王立新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大口喘氣。

孫平給他倒了茶水,又拿出一條幹毛巾為他揩臉上的汗水,一邊溫柔地說:“真對不起,把你累成這樣。”

王立新笑著說:“沒事,為姑娘服務,雖累心也甜。”

孫平說:“王科什麼時候也學得油嘴了?真是跟什麼人學什麼人,肯定是跟井建民學的。”

王立新說:“月夜背美女,花錢也找不到的好差事。能不高興嗎?”

“不理你了,”孫平扭過身子,把屁股衝著王立新,“你就能拿我開心。”

井建民看這兩人逗趣打情罵俏,自己知趣地去洗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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