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在招待所裡等待著,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鍾,才接到鎮長打來的電話。

鎮長的聲音有些疲憊,沒有昨天那麼精神。“井先生,對不起!下午的事太多,晚上,又陪書記,參加一個飯局。現在剛到家,你等急了吧!”

“深夜等美女,哪有急的道理?”井建民的嘴甜。

“你馬上來我家裡吧,我在家等著。”鎮長說。

井建民問道:“這麼晚了,你老公沒在家裡嗎?”

“他平時本來在縣裡工作,這些日子,領著一個考察團,去香港地考察了。你放心來吧!”

井建民趁著夜色,來到了鎮長的家裡。

鎮長無力地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疲憊。見到井建民走進屋子來,她拍拍身邊的沙發說,“坐下吧!”

井建民挨著她坐下,握著她的手說:“你真辛苦,從早忙到晚。”

其實,井建民明白,鎮長回來這麼晚,肯定是和書記做了什麼事體。

井建民有些失落。

鎮長說:“你先坐下,我去洗澡,一會兒就來。”

鎮長走進浴室,不一會兒,裡面就響起譁啦譁啦的水聲。

鎮長披著浴巾,走到沙發上坐下來。

“你也去洗洗吧。”

井建民洗了五分鐘,出來了。

但是,鎮長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井建民發現,鎮長的睡姿非常美,他還第一次注意到,美女在睡覺時,也是這麼的誘惑,這麼的動人。

井建民跪在鎮長身邊,仔細地看著她。

鎮長睡得很沉,一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井建民想知道鎮長得了什麼病。

井建民從自己的衣袋裡,掏出那只小瓶子,輕輕從裡面摸出一些幽浮土,塗在自己的太陽穴上。

過了十幾分鍾,井建民把屋裡的燈全都關掉,然後仔細地檢視鎮長。

過了一會,井建民的眼睛開始出現透視功能。

他並沒有學過解剖學,但是他能看懂。

他驚奇地發現,她體內有一個圓圓的東西。

那東西的直徑大概有5釐米。

不好了!鎮長長了瘤。

井建民這一驚非同小可。

怎麼辦?現在我應該怎樣做?

告訴鎮長,我有透視眼,看見了她肚子裡的瘤?

那肯定不行,他不想把幽浮土的秘密告訴別人。告訴了別人,那是很危險的事情。

井建民想了又想,最後想出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他伸出手,輕輕握住鎮長的手。

鎮長睜開了眼睛。

鎮長睡了這一小覺,精神好多了。

“哎呀,我剛才睡著了?”她舉起雙手,抻了個懶腰。

“是的,我一直在給你相面。”井建民說。

“你會相面?快給我講講。”

“你不但美,還命好。我以前在山裡,跟一個師傅學過相面。剛才我給你相了一下面。我發現,你真是大富大貴的命。”

“真的?你會相面?”

“我不但會相面,還會起卦。”

鎮長感到很有意思,一下子坐起來,拉井建民坐在沙發上,“你給我爻一卦。”

井建民說:“我沒有帶銅錢。”

“能不能用別的代替?”

“可以。你給我找八枚硬幣來。”

鎮長去抽屜裡找到八個硬幣,遞給井建民。

井建民在沙發上鋪了一小塊毛巾,盤腿坐在沙發上。

鎮長面對坐著,浴巾快掉了。井建民把浴巾替她往上提提。

鎮長便把浴巾往回收收,塞在腿下。

井建民問:“你要算什麼?婚姻,事業,健康,財富。”

“婚姻,事業,財富,我都有。我想算算健康。”

井建民把八枚硬幣握在手心裡,閉上眼睛,唸叨了一會兒,突然說了一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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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起手,把那八枚硬幣往空中拋去,然後,落在毛巾上。

井建民看著那些硬幣,回憶著麻衣神相老者的話,便裝模做樣地說:“風雷益卦。”

“什麼意思?”

“卦象有所不吉。”他學著麻衣神相的口氣。

“不吉?”

“不吉。你聽我解釋。風雷益。風是颳風,雷是打雷。益是增加的意思。又颳風,又打雷,而且風越來越大了,雷越打越響,焉能吉利?”

“你往下說,具體怎樣不吉?”

井建民沉默了一會兒,又在嘴裡輕輕地唸叨著。然後說:“此卦土在上,水在下。五行當中,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這是一個迴圈。如今,土在上,水在下,水為土所克,主腎與子宮有病。”

鎮長有些害怕,緊張地問:“這兩個件可是大事。”

“你有腎病麼?”井建民問。

“沒有。”

“沒有腎病,那麼應該是子宮有病了。也就是說,你的子宮有毛病,而且毛病不小。益,是越來越增大的意思。”井建民侃侃道來,有理有據。

“這,這能準?”鎮長不敢相信自己有病。

“卦象上這樣說,我也沒辦法。我自從出山之後,所算凡100餘卦,從未有誤。”

鎮長有些害怕,臉色暗淡下來:“那可怎麼辦呢?有什麼解法?”

井建民說:“去醫院,看看,不就全明白了?”

鎮長點點頭,說:“應該抽空去檢查一下。”

“不是抽空,而是立即。明天,我陪你去市裡檢查。”井建民說。

“好吧,那我們先睡吧。”說道,鎮長伸出雪白的胳膊,摟著井建民。

井建民來了惜香之意,說:“你的病情沒確定呢,我們不要在一起。”

鎮長想了想,也是,兩人便分頭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鎮長就和井建民一起,趕到市裡,在一家大醫院檢查。結果就出來了:子宮瘤。切片檢查結果,是惡性的,但沒有擴散。醫生說,如果再晚來半個月,肯定擴散。

鎮長倒吸一口氣,身體發軟,倒在井建民的懷裡。

井建民說:“沒關係,別緊張,這個病很多婦女都有,手術摘掉,就沒事兒了。”

鎮長臉色很蒼白,嘴在哆嗦。

醫生走過來,對鎮長說:“我們會診的結論是,儘快手術。如果沒問題,你今天就應該辦理住院。時間已經不多了。”

鎮長聽了,呆了半天,忽然樓住井建民的脖子,嗚嗚地哭了。

“我手術的時候,你一定要在我身邊。我害怕,我怕我下不了手術檯。”

井建民用手捂住她的嘴,說:“不準說這樣喪氣的話,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從今天開始,我一天4小時陪你,有我在,你什麼也不要怕。”

鎮長像一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井建民的懷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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