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主動叫人家喝酒了,陪酒女孩笑了起來,“喝酒!”

碰——看著左安邦把一大杯酒喝下去,陪酒女孩笑了起來,“瞧你這喝法,一瓶酒恐怕不夠。”

左安邦說,“不夠再來,叫老闆再來一瓶。”

陪酒女孩知道,這裡的酒雖然是A貨,但錢不會少收你一毛。不過陪人喝酒,她能拿到部分提成。

於是又跑出來,叫老闆再來一瓶。

兩人在包廂裡喝酒,左安邦跟她聊天,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暢。

陪酒女孩道,“你好象有心事?”

豈只是好象,本來就有。

只不過,他的心思很重,不輕易跟人講起這事。象左安邦這樣的人物,跟熟人自然不會開這個口,今天這是碰到陌生人,或許這樣沒有壓力吧!

左安邦看著這個女孩,“你好象知道很多事?”

陪酒女孩一付很老練的模樣,“也不是說知道很多,只是見的人多了,碰到的事多了,看透了。”

呵,看透了?

說起來容易,其實很不易。一般人,豈能輕易看透?

什麼叫看透?左安邦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真若是看透了,你還在這裡陪酒?

不過他倒是覺得,這個女孩子雖然粉抹得多了點,但總的來說,還算是耐看。至少她笑的時候,地上沒有多一層白色的粉末。

陪酒女孩頻頻舉杯,跟左安邦喝酒。

左安邦每次都是一口一杯,而她呢,喝一點點。陪酒陪酒嘛,陪你喝酒,讓你盡興,讓你高興。然後你掏錢的時候,痛快點就行了。

陪酒,是一種有償服務。

但這也是她賴以生存的一種方式。

左安邦呢,今天本來就是出來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有人陪他喝酒,陪他說話,又不用擔心什麼,因此,今天喝得很痛快。

二瓶酒,很快就要喝完了。

陪酒女孩卻有些擔心,不行啊,萬一他喝醉了,誰來買單?

晚了,等她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左安邦已經醉了。

兩瓶白酒,陪酒女孩頂多喝了三四兩的樣子,瓶子裡還剩不到三兩。這樣說,左安邦已經喝了一斤多。

見他趴在那裡,陪酒女孩站起來,挽著左安邦的手,“喂,你真喝醉啦?”

左安邦沒有任何反應,她急得跺腳,“不會陪你喝酒,還要我給你買單吧!”

“喂,你醒醒,你醒醒!”

左安邦根本就沒有反應,她鼓著嘴,伸手解開了左安邦的西服,從他的口袋裡掏出錢包。還好,錢是有的。足有一萬左右。

看到錢包裡這麼多現金,她一點都不擔心了。

為左安邦買了單,又拿了二百塊錢。這是自己的小費,可不能白陪了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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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的老闆說,“你還是送他到附近的酒店吧,這樣也不是辦法。我看他這人,非富則貴,你就幫他一回,說不定還有奇遇呢!”

陪酒女孩子想了想。“那你幫我叫個車!”

老闆叫來計程車,幫她把左安邦扶到車上。反正左安邦有錢,她就叫司機把車開到省城,最有檔次的大酒店。

其實省城有名的酒店,有四五家,都是五星的。

計程車送兩人到酒店,又叫保安幫忙,扶左安邦去大廳沙發上坐下,她就拿了錢包去開房。

整個過程,左安邦都不知情。

保安把他送到房間裡,陪酒女孩坐在那裡,打量著左安邦。

店老板說的那句話,一直在她耳邊響起。,“你還是送他到附近的酒店吧,這樣也不是辦法。我看他這人,非富則貴,你就幫他一回,說不定還有奇遇呢!”

奇遇?

她就笑了起來。

在這個充滿慾望的大都市,所謂的奇蹟無處不在。

有多少人一夜之間變成爆發戶,也有多少人一夜之間,在**上輸個精光。

還有多少女孩子,迷失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場所。

她們為了自己的夢想,在極力掙扎。

或許有一天,她們真的會在這種場所裡,遇到所謂的真命天子,從此改變她們的命運。

這種際遇,無處不在。

十點多的時候,左安邦突然發作了,身子一撲,趴在床邊吐了起來。

嘔嘔嘔——一連吐了很多,垃圾都滿了一半。

陪酒女孩叫來了服務員,把房間裡打掃一遍,開啟窗戶通風。

等服務員走後,她就去脫左安邦的衣服。

左安邦吐了一陣,心裡舒服多了。

他朦朦朧朧中感覺到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服,他就伸手一抱,把人家抱在懷裡。

曹慧已經離婚了,萬小華也不在身邊,對於這個長期缺女人的男人來說,此刻更是一種機會。

因此,陪酒女孩沒怎麼反抗,就被左安邦摸遍了全身。

衣服,說不清是左安邦脫的,還是她自己脫的,反正兩個人就在床上,光溜溜的,發生了一切。

旭日東昇,酒店的房間裡,充滿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左安邦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裡的女子,當時心裡震驚了一下。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和對方已經那樣了。

他在腦海裡,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緒。

昨天晚上喝酒的事,他當然記得。只是後來發生的事情,有些糊塗。

不過他依然有些印象,自己和人家這一切,註定已經發生了。

當他想坐起來的時候,陪酒女孩醒了。

看到左安邦那臉驚訝,她倒是沒什麼不習慣的。光著身子坐起來,“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是我把你送過來的。”

左安邦沒有說話,陪酒女孩道,“後來你吐了,吐得一塌糊塗。我看你醉成這樣,就把你的衣服給脫了,可沒想到你這麼猛。”

左安邦起了床,走進衛生間裡。

鏡子裡,自己渾身上下,全都是紅印子。

不知為什麼,看到這麼多印子,他突然有些生氣。

洗了澡出來,左安邦就開始穿衣服。

陪酒女孩看到他不高興,也不再說話了,只是扯著被子攔在胸前。左安邦穿好衣服,系上領帶。

轉身就要走,陪酒女孩喊了一句,“喂——”

“還有事嗎?”

“你就要走了?”

陪酒女孩輕聲說了一句,左安邦反應過來,從包裡隨手掏了幾張紅票子,往床上一扔。

“我警告你,昨天晚上所說的話和所發生的事,半個字也不能跟人家說,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說完,扔了這些錢。

左安邦就頭也不回把門關上,離開了。

陪酒女孩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你還是送他到附近的酒店吧,這樣也不是辦法。我看他這人,非富則貴,你就幫他一回,說不定還有奇遇呢!”

奇遇?

卻TMD狗屎奇遇。

陪酒女孩苦笑道。撿起床上的錢,數了數,九百塊。夠了,也不虧。加上自己拿的二百,有一千一了。

想開點吧,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想著自己昨天晚上的天真,她就苦笑了。這就是所謂的奇遇?不過遇上這人,還真是奇了。

也算是個奇葩吧!

她來到浴室裡,洗了個澡。

要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昨天晚上幹嘛這麼賣力?

當她洗了澡出來,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幾個很粗的牙齒印,那麼明顯,那麼突兀。

這可能是她這輩子碰到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沒有人情味的人,一般的男人都不會這樣,唯獨這個人心好狠,那陰沉的目光嚇死人了。

碰上這樣的主,不要說奇遇,沒有出問題已經很幸運了,女孩匆匆洗了澡,穿上衣服離開酒店。

左安邦出了酒店,正準備打車,一輛黑色的奧迪開過來,“左書記,你怎麼在這裡?”

坐這車的,正是市委秘書長。

不知為什麼,左安邦看到他,心裡竟然有些不痛快。

秘書長當然不知道原因,他只是路過,於是就停下來打招呼,並打開門,請左安邦上車。

左安邦上了車,一句話也沒說,秘書長呢,看他臉色不好,目光瞟過之下,猛然發現他襯衣下,隱隱可見的吻痕,心裡就猛地一跳。

原來他在這裡私會情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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