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快瘋了,她現在還一句話沒說呢就被蘇小雅數落了一大堆,而最重要的是這一大堆罪行根本就子虛烏有。

“小雅,那個衣服其實就是……就是段飛的……”蘇菲被逼的走投無路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臉色不由得有些紅潤。

“衣服是誰的跟我沒……恩?你說什麼,你說那衣服是大叔的?”蘇小雅忽然反應過來,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

“恩,剛剛那件衣服其實就是段飛的,不止衣服,他的手機和錢包都丟在這裡了,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去拿給你看。”蘇菲紅著臉說道,和女兒說這種事饒是她這個過來人也感覺不好意思,尤其是她知道自己女兒對段飛那混蛋也有著不同尋常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偷情被人抓住一樣。

“啊……”

蘇小雅愣了五秒鐘然後忽然發出一聲尖叫,一把推開站在門口的蘇菲衝了出去。

蘇菲被推的差點沒摔倒,一邊扶住牆壁穩住身子一邊往外看去,頓時目瞪口呆。

只見蘇小雅風風火火的飛快的跑出了別墅,一點都不嫌髒的趴在垃圾桶邊撿回了剛剛扔出去的衣服,然後又飛快的跑到洗衣機邊飛快的開啟洗了起來……

“這……”蘇小雅的瘋狂行動和轉變讓蘇菲徹底目瞪口呆了,這轉變也太大了吧?

蘇小雅卻不知道蘇菲已經被她的行動給搞的木雕泥塑了。

忙活了足足十五分鍾終於把段飛那件上衣洗乾淨了,不過從洗衣機裡拿出衣服的蘇小雅馬上就變成了哭喪臉,衣服乾乾淨淨的,只不過上面卻多了兩道長長的口子。

“小雅,這衣服已經破了,就扔了吧?”蘇菲看著女兒那糾結的臉蛋,很無語的說道,段飛雖然不修邊幅,可是衣服卻是正常的,這倆口子正是蘇小雅剛剛連撕帶踹給弄破的,看樣子是不能穿了。

“這是大叔的衣服,怎麼能扔呢?”蘇小雅搖頭,很堅決的表情。

“可是都破成這樣了……”蘇菲覺得很頭疼,段飛也不是窮人啊,又不是買不起衣服穿。

“沒事兒,家裡沒有針線,等回學校我借我同學的陣線幫大叔縫上就好了。”蘇小雅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這件破衣服掛在陽臺上一邊說道。

“你學會縫衣服了?”蘇菲聽見蘇小雅的話大吃了一驚,別說自己女兒,自己也不會縫衣服啊,從小就有著優越生活環境的兩母女什麼時候穿過縫補的衣服了?

“我現在還不會,不過我有的同學會,我可以跟他們學啊。”蘇小雅理所當然的說道,然後終於轉過頭表情很古怪的看著蘇菲:“媽,大叔昨天來咱們家了嗎?”

“沒有,額……”蘇菲一張口就看見了蘇小雅那古怪的眼神,想要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大叔既然沒來,那這衣服哪裡來的?怎麼會在咱們家裡?”蘇菲盯著蘇菲問道,表情很奇怪,還有強烈的懷疑。

“這個,其實是他丟在我車上了。”蘇菲尷尬的說道,被蘇小雅那眼神看的渾身不舒服,差點都落荒而逃了,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丟在你車上了?”蘇小雅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大叔的衣服怎麼會丟在你車上呢,現在又不是很熱……”

說道這裡蘇小雅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更加古怪起來,圍著蘇菲前後左右的轉了兩圈。

蘇菲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想喝止女兒卻又有點心虛。

就在此時,轉了兩圈的蘇小雅終於停了下來,語氣有點陰陽怪氣的:“怪不得我今天看你精神這麼好,原來是被大叔那個的啊?”

“臭丫頭,你胡說什麼呢?”饒是蘇菲是過來人被蘇小雅這麼說也覺得臉上火辣辣,尤其是她還聽出蘇小雅聲音裡那有點酸溜溜的味道,也顧不得羞愧了,張口呵斥道。

“切,做都做了,這有什麼不能說的。”蘇小雅卻是一點都不害怕,仰著小腦瓜向著沙發走去。

蘇菲終於松了口氣,也轉身走向沙發,她現在還不知道女兒是為什麼忽然從學校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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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沒等蘇菲走到沙發近前開口詢問,蘇小雅卻又轉過身來,很古怪的問道:“媽,和大叔在車上做那個事兒是不是比在家裡刺激?”

蘇菲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心中哀嚎,這死丫頭,不說這個能死啊?

……

煙雨酒吧。

一個市中心很高檔的情調酒吧,這裡不是會員制,可是在這裡消費的人群卻全都是知名人士,因為這裡的消費太高了,一般的人根本就進不來,不是進不來,而是他們消費不起。

靠近最裡面一個角落的吧檯邊,此時正坐著一個金髮美女,一頭金黃色波浪長髮披散在肩頭,身材火辣性感,足有一米七多的傲然身高,身上穿著一件淡紅色的蕾絲長裙,長裙很合身,將女孩那火辣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淋漓盡致,赤裸雪白的小腳上穿著一雙同樣淡紅色水晶高跟鞋。

只不過女孩身上最吸引人的還並不是她的傲人惹火的身材,而是那張足可傾國傾城,明明清純如水可是卻又有一種天生的柔媚的絕美臉蛋兒。

這絕對是一個讓男人第一眼看見就忍不住怦然心動然後將其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頓的絕美尤物。

“凱倫小姐,請問您今天需要點什麼,還是血腥瑪麗嗎?”吧檯後服務生快速的走 過來,微笑著問道,看著金髮美女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炙熱,不過沒敢表現出來。

“是的,兩杯血腥瑪麗,還是現場調製,我喜歡看調酒的過程。”金髮美女張開了性感溫潤的小嘴,用並不熟練的漢語說道。

服務生看著名叫凱倫的美女那紅豔的小嘴使勁的吞了口吐沫,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心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誘惑的尤物,可是他也只是敢在心裡想想,嘴上卻笑道:“好的,我馬上幫你調製。”

說著服務生就轉過身去,將調酒的器材和基酒取了過來放在凱倫面前的吧臺上,然後便熟練的開始了調酒過程,而坐在吧檯便的金髮美女凱倫那雙深邃水靈的誘人眸子則始終隨著服務生調酒的動作轉動,似乎十分的感興趣。

原本被一個如此禍國殃民的美女盯著自己是一種很興奮的事兒,負責調酒的服務生卻是也覺得很有成就感,手中的動作比平時都熟練的許多,可是他心裡卻更清楚,這個凱倫美女看的只是自己調酒的過程,並不是自己,這多少讓他心裡有點鬱悶。

不過相比起那些只能遠遠觀望的酒吧客人來說,這個服務生覺得自己還算是比較幸運的。

像凱倫這麼禍水的美女在酒吧自然會吸引男性客人的注意,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這個比狐狸精還狐狸精的凱倫美女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間酒吧了,而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有不少男性客人上來搭訕。

不過凱倫似乎眼光頗高,對於搭訕的客人全都不屑一顧,表現的很是冷淡,除了品嚐手中的美酒外在她眼中好像沒有任何的人存在。

只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許多自以為是的人,被拒絕的那些客人大部分都訕訕的走人了,可是其中卻也有一些人自以為是甚至動手動腳。

然後服務生就看見了自己這輩子都難以相信的一幕。

那先後幾個搭訕不成惱羞成怒想要動手動腳的客人全都被這個禍國殃民的嬌滴滴西土美女給撂倒在了地上,最輕的一個都是雙手骨折。

當第五個自以為很牛逼的客人被凱倫扭斷雙手雙腳扔在地上只能痛苦的呻吟之後,酒吧裡的客人再也沒有人敢上前搭訕。

整個酒吧的客人無論男女此時都看的出,這個外表看起來嬌滴滴的西土美女絕對不是一個狐狸精,而是一個魔鬼,下手太狠了。

而這個凱倫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依舊是每天下午都會來酒吧坐一會,品嚐一杯血腥瑪麗,不過服務生很快就發現這個西土女孩更喜歡的好像並不是自己的血腥瑪麗,而是自己調酒的過程,因為每次她都要求自己在她面前現場調製,對於長的這麼妖孽身手又那麼狠辣的美女的要求,服務生當然不敢反對,於是,每天為凱倫現場調製一杯血腥瑪麗幾乎成了他的必備課。

很快,服務生將調製好的一杯猩紅色的血腥瑪麗放在了凱倫面前:“凱倫小姐,您的血腥瑪麗。”

“謝謝!”凱倫微笑著說道,媚態眾生的笑容讓整個酒吧的客人都為之一陣目眩神迷,然後將兩張百元大鈔放在了吧臺上,然後輕輕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之色,很顯然,對於服務生調製的這杯血腥瑪麗她很滿意。

而看見這一幕的服務生也長出一口氣,拿去吧臺上兩張人民幣轉身去招呼別的客人,心裡卻始終有點想不通,血腥瑪麗雖然口感不錯,可是卻十分強烈,幾乎是所有雞尾酒中最烈性的幾種酒水之一,一個這麼嬌滴滴的女孩子卻喜歡喝這麼烈性的酒水,怎麼覺得都有點怪異。

而就在此時,煙雨酒吧的門口又走進來一個人,這是一個青年,一個臉型稍胖卻長的比女人還精緻的二十來歲的青年。

當這個青年走進酒吧的一瞬間馬上就吸引了所有客人的注意,所有客人無論男女都被青年那張精緻的無與倫比的臉蛋所吸引,而幾乎所有的客人都在心裡冒出一個念頭:這青年長的太妖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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