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時候蘇菲被段飛氣的夠嗆,一個人氣呼呼的進了酒吧,等到在酒吧呆了一會沒看見段飛跟進來的時候才猛然想起這酒吧是會員制來著,段飛根本就進不來。

說實話蘇菲這次還真不是有意要為難段飛,只是那會兒被段飛氣的有點腦袋迷糊把這一茬給忘記了,於是又趕緊走了出來,卻整看見門童攔阻段飛的一幕,不由得心中有些好笑,臭混蛋,叫你氣我,現在被攔在酒吧外面的滋味不好受吧?

蘇菲這麼一想覺得心裡很解氣,不過很快她就發現門口的不對勁了,因為她看見了臺階下四個正在互相扶持勉強站起來的保安,臉色不由得一變,心裡咯噔一聲,心說壞了,這段飛不是跟門口的保安打起來了吧。

別人不清楚,她可是很清楚這酒吧的四個保安的身份,雖然知道段飛身手也不錯,不過還是心裡有些擔心:“段飛,你怎麼跟保安打起來了,沒受傷吧?”

那看見蘇菲出現剛松一口氣心說自己不用捱揍的門童正好聽見這句話,差點沒暈過去,心說這蘇小姐什麼眼光啊,難道你就沒看見四個保安的樣子?

“我沒事兒,不過這幾個保安太敬業了被我揍了一頓。”段飛輕描淡寫的說道,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四個相互攙扶勉強站起來的保安,心裡也有些讚歎,雖然很惱火這幾個傢伙攔著自己,不過對於四個人的敬業他心裡還是挺欽佩的,這才是真正軍人的風采,很顯然,四個保安現在雖然不是軍人了卻依舊保持著軍人應有的風采和驕傲,否則絕不會明知道不是對手還攔著自己了。

他自己動的手心裡可是清楚剛剛下手有多重,最後一下可是每人都踹斷了一根腿骨,雖然不是粉碎性骨折,但是也絕對不輕,此時還能一聲不吭的站起來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蘇菲卻不知道這些,聽見段飛的話松了口氣,其實看見幾個保安的情況她也多少猜到段飛沒吃虧,雖然心裡有點吃驚這個段飛竟有這麼恐怖的身手不過現在卻沒時間追問,說道:“你沒把他們怎麼樣吧?”

“估計被我踹骨折了吧?”段飛說的很輕鬆。

可是身邊聽見這句話的無論是蘇菲還是那個叫小白的門童都不由得臉色一變,尤其是那個門童,聽見段飛的話後馬上就出了一身冷汗,心說幸好蘇小姐出來的早,否則豈不是自己也要被揍的骨折了?

蘇菲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短暫的吃驚後馬上恢復了鎮定,轉頭對身邊小白道:“小白,你現在馬上找我送他們幾個去醫院,讓最好的醫生幫他們治療,花費全算在我的身上,至於其它的我會和你們老闆親自說的。”

“是,蘇小姐。”小白聽完連忙點頭,走到一邊開啟對講機開始快速的對著裡面說著什麼,應該是在找幫手。

而此時,蘇菲也沒有再站在門口,有些沒好氣的瞪了段飛一眼,拉了他衣服一下又率先走進了酒吧,段飛苦笑著跟在後面,這一次那個門童自然不敢再阻攔了。

“蘇師姨,看你剛剛說話的語氣好像和這裡的老闆很熟?”段飛跟在蘇菲後面好奇的問道,從剛剛蘇菲對小白說話的語氣他多少感覺出點,如果不是和這裡的老闆很熟,蘇菲絕對不會用那種命令的口氣說話。

“別這麼叫我,直接叫我名字。”段飛的稱呼又讓蘇菲心中一蕩,沒好氣的又瞪了段飛一眼,這個混蛋,真是不分場合,早知道就不帶他來這裡直接回家算了。

“哦,那我叫你菲菲好了。”段飛嘻嘻笑道,然後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真的跟這裡的老闆認識?”

“是啊,當然認識了,不止我認識你也認識,等一會你見到她就明白了。”蘇菲白了段飛一眼,對於段飛叫自己菲菲這麼曖昧的稱呼卻沒有再次反對,沒有在一樓逗留,而是直接走到轉角的盤旋樓梯向著二樓走去,段飛自然也跟在蘇菲後面,在樓梯的出口明顯站著一個服務生,在段飛走過的時候明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在看了一眼蘇菲之後卻沒有阻攔,只是看著段飛的眼神更加奇怪,因為整個酒吧的人都知道,這酒吧的二樓可不是一般的客人能上去的,就算是這裡的會員也不能隨便上去,尤其是男性客人。

“我也認識?到底是誰啊?”段飛納悶的追問道,自然沒注意到身邊服務生的臉色,事實上他從進來後還沒打量這個酒吧的樣子呢。

“我說了等一會你見到就知道了,現在就別問了。”蘇菲明顯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進入二樓後,隨意的找了個靠近欄杆安靜的位置坐下。

段飛也走過去坐在了蘇菲對面,酒吧二樓明顯和一樓不同,更加安靜不說,這裡除了四周幾個安靜的吧檯外竟然沒有服務生,不過吧檯後的酒櫃上卻擺放著許多酒水,而在空地位置則是擺設著一些茶几的桌子,有大有小,形狀也各不相同。在這些茶几周圍卻是沙發而不是高腳凳。

“你想喝點什麼,我去幫你拿。”見段飛坐下,蘇菲反而站起身來,詢問道。

“我隨便,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段飛無所謂的說道,隨即把目光看向了酒吧的一樓。現在才下午四點鍾,明顯還不是酒吧的高峰期,酒吧的客人加起來也不到十個,二樓更是除了段飛和蘇菲外沒有任何人,只不過這裡的環境倒是清幽的很,播放著歐美風格的舒緩音樂,給人一種高雅寧靜的感覺。

就在此時,蘇菲手裡抓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走了過來,看見段飛的目光,不由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沒有進過這麼高雅的酒吧?”

“確實沒進過。”段飛頭也不回的說道,然後又加了一句:“不過這也沒什麼,就是一個高檔點的拉皮條的妓院罷了。”

“你……”正在倒酒的蘇菲聽見段飛的話手一哆嗦差點沒把酒瓶子摔了,這混蛋,嘴裡就不能說的人話嗎?就算你看出這酒吧的興致也不用這麼直接吧?

段飛卻好似根本沒看見蘇菲糾結的表情,端起倒滿酒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就是一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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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段飛不是沒錢,也不是沒去過高等場所,可是卻始終不喜歡紅酒這種東西,又酸又澀,怎麼也習慣不了。

“怎麼,不合口味,要不我去另外給你挑一瓶?”蘇菲問道,似乎怕段飛擔心,又道:“放心,這裡是會員制,二樓的酒水是自己選的。”

“還是我自己去吧。”段飛說著站起身來走向了靠近的一個吧檯,因為二樓現在就只有他和蘇菲兩個人,段飛一點也不拘束,不過就算這裡坐滿了人他也不會拘束。

不過眼睛在酒架在掃了一眼段飛就鬱悶了,造型精緻的酒架上擺滿了酒水,林林總總足有上百種,可是其中大半都是紅酒,有二十來瓶一看就是規格很高的飲料,除此之外就是少的可憐的幾瓶洋酒。

段飛失望的又走到第二個酒架,發現基本一樣,最後又失望的走了回來。

“怎麼?一瓶都沒有你喜歡的?”看著空手走回來的段飛,蘇菲有點鬱悶了,這個傢伙太挑剔了吧,這裡的酒水可全都是一些珍藏的精品呢?他竟然沒一個喜歡的?

段飛苦笑著搖搖頭,然後問了一句:“這裡沒二鍋頭嗎?”

“噗……”蘇菲一口把剛喝進嘴裡的紅酒給噴了出來,一副見鬼的看著段飛,過了好一會才搖頭,從牙縫裡蹦出倆字:“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這裡不是酒吧嗎?這麼常見的酒都沒有還開什麼酒吧啊?”段飛很不屑的說道。

“……”蘇菲徹底崩潰了,心說你真傻還是假傻啊,明知道這裡是酒吧還找二鍋頭,你見過哪個酒吧賣二鍋頭的,別說這種高情調的優雅酒吧,就是那些不入流的酒吧也不賣二鍋頭吧?

“用不用我出去給你買一瓶二鍋頭回來?”鬱悶了很久的蘇菲沒好氣的問道。

“算了,挺費事的,湊合喝吧。”段飛很體諒的拒絕了蘇菲的好意,又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再次搖搖頭放下,靠在沙發上點上了一根香菸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看著面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段飛,蘇菲也很無奈,她現在真的後悔帶這個傢伙來這裡,原本還指望在這裡坐坐他心情會好點,不過看這樣子段飛好像更無聊了。

“對了,這酒吧的老闆呢,你不是說我也認識嗎?他在哪兒呢?”段飛忽然收回目光問道。

“她現在不在這裡,不過過一會就應該來了。”蘇菲看了看手腕上的精緻坤錶說道,如果不是這裡的老闆知道了段飛來這裡說馬上就過來,她現在真想帶著這個傢伙走人了,原本是陪這傢伙散心的,結果現在段飛心情好沒好不知道,反正她是鬱悶了。

聽了蘇菲的話段飛也不追問,他對酒吧的老闆是誰根本不在意,反而對酒吧的經營模式有點好奇,因為他已經看見一樓又多了幾個客人,不過卻大多是女人,一樓零零落落的十幾個客人中只有兩個男人,而這些酒吧客人無論男女都是一副精英白領的打扮,男人很優雅,有人很有氣質,當然,這是在人前,在人後他們什麼樣段飛就不知道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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