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我不同意,你信不信我現在繼續抓你?”段飛沒好氣的看著蠱侍,如果不是知道在這裡根本不能抓住這個女人他早就衝上狠狠的揍她一頓了,自己是不打女人,可是蠱侍這種女人算是例外,段飛不介意把她那屁屁打的血肉模糊。

這女人忒可恨了。

“哦,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攔著你了,反正我勸過你了到時候葉沛兒也不能怪我。”蠱侍似乎很失望,說完轉身就走,不過走了兩步又忽然站住,回頭說道:“忘了告訴你了,你身上的子蠱還沒長大,現在距離上次和葉沛兒那啥已經快十天了,你最多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沒長大的子蠱得不到滋養就會開始反噬你了哦。”

“……”段飛鬱悶的想吐血,這蠱侍明顯不是好心提醒自己而是在嚇唬自己。

在距離段飛所在位置四五米遠的一個小型吧檯邊,正坐著一個穿著吊帶黑裙和黑色絲襪的女孩,身材火辣性感,而此時在這個女孩面前正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咆哮,在男人的左臉上有一個紅色的巴掌印,顯然是剛剛被女人打了一巴掌。

“先生,請你自重,你要找小姐去找別人,我沒時間搭理你。”女孩冷冰冰的說道,怒視著面前的男人。

“操,你剛剛打了我就想這麼算了?沒門。”男人咆哮道,於此同時一招手,從不遠處馬上有走過來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他身後,一副囂張不可一世的架勢。

“是你騷擾我在先,我打你只是讓你清醒清醒。”女人沉聲說道,臉色很是厭惡,而此時酒吧的其它客人也發現了這裡的動靜,頓時都轉過頭來饒有興趣的指指點點起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清醒?老子又沒喝醉,腦子清醒著呢。”男人說道,忽然臉上露出一絲壞笑:“賤女人,一個人跑酒吧來喝酒不就是難耐寂寞想找男人嗎?在這兒裝什麼清純啊?你找誰不是找,今晚只要你好好陪老子一晚上,你剛打我這一巴掌就算了。”

“滾!”性感女人終於怒了,猛的揮手又向著男人的臉上打去。

可是這一次有了防備的男人卻快速的一伸手抓住了女人那白生生的小手:“操,你還打上癮了,今晚老子就上定你了。”

男人說著忽然一用力將吧檯邊的女人給從高等上拽了下來,一把摟進了懷裡,壞笑道:“賤女人,身材這麼好,一看就沒少男人吧,今晚老子也好好潤潤你,肯定讓你食髓知味,以後巴不得每天都來找老子樂呵。”

“混蛋,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報警了……”女人用力的掙扎著,可惜她雖然力氣不小但是得分和誰比,和身邊這個五大三粗的大漢相比就差遠了。

她不掙扎還好,越是掙扎,為首的大漢就更是興奮,一邊用力的挾制住她一邊嘴裡囂張道:“哈哈,小娘們的力氣不小啊,一會得多帶勁,兄弟們,走……”

“哈哈,好啊……”

“走啊……”

男人身邊另外兩個大漢也馬上一臉陰笑著附和,與此同時,為首那大漢強制的抓住女人的纖腰抱著她就準備離開酒吧,而酒吧裡其他的客人卻依舊在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很顯然,在酒吧這種地方發生這種事情並不少見,再加上這三個大漢的魁梧身材和身上那彪悍的氣息,只要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就絕不會站出來找不自在。

雖然英雄救美很多男人都想做,但是如果明知道結果是被揍一頓那就另當別論了。

眼看著三個不是善類的男人強行抱著不斷掙扎喊叫的女人來到酒吧門口就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從身邊響起:“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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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漢馬上站住了腳步,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吃驚,這家酒吧是他們經常關顧的地盤,就連酒吧的老闆平時對他們也客氣的很,像是今天這種情況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三個人經常在這裡獵豔尋找晚上可以發洩的物件,可是卻從沒人敢阻止過,今天這是誰這麼不長眼?

與此同時正在極力掙扎尖叫的女人也一下子停止了掙扎,飛快的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頓時露出喜色:“段飛,是你?”

不錯,忽然出聲的正是段飛。

他原本今天就鬱悶的想殺人,偏偏還有人在酒吧裡大鬧,最讓他惱火的是這個被三個大漢強行要帶走糟蹋的女人還是他認識的。

魏芸。

那個原本和江雅在一個航空公司也是江雅最好姐妹的空姐美女。

“喲呵,你是誰,敢管我們兄弟的事兒,識相的就給我在那兒老實坐著,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那強行抱著魏芸的大漢皺眉喝道,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小弟也是雙眼兇光畢露的盯著段飛,隨時準備上來動手揍人的架勢。

看見身邊三個大漢那兇狠的架勢,魏芸剛剛欣喜的表情頓時變成了一絲強烈的擔憂和不安看著段飛,她跟這個男人確實認識,可是身邊這三個大漢明顯就不是什麼好人,而且樣子很兇狠,不知道段飛會不會還會幫自己。

不過很快魏芸的擔憂就消失了。

聽見對方的恐嚇,段飛卻是連頭都沒抬,手裡端起第二杯烈酒,嘴裡沉聲喝道:“把她放下,滾!”

不但囂張,而且很裝逼。

段飛說話的語氣配合這拿酒的動作簡直囂張加裝逼的一塌糊塗,讓不少酒吧的看戲的客人都覺得這個傢伙很欠扁,心說你要救人就救人,你想說話就說話,你還拿什麼酒啊,你沒看見對方三個傢伙不是善類啊,你就不怕裝逼遭雷劈?

不光是其他客人這麼想,就連被挾持的魏芸都覺得眼前這個傢伙肯定腦袋進水了,不然怎麼這種時候還擺泡死呢?

這些人實在是太錯怪段飛了,段飛可不是故意擺泡死裝逼,而是她原本就準備喝酒的,在他眼裡這三個別人眼裡很囂張厲害的大漢根本就不值一提。

“操,原來是個喜歡裝逼的神經病,別管他,我們走。”為首大漢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轉身就繼續摟著魏芸往外面走。他身後兩個小弟也很不屑的瞪了段飛一眼跟上腳步。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甚至就連魏芸都以為段飛不敢幫自己而絕望的時候,段飛忽然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水,然後“砰”的一聲把酒杯放在吧臺上,快步向著三個即將走出酒吧的大漢追來,右腳奇快無比的踢向了挾持魏芸那個男人的腿彎……

“咔嚓……啊……”

一聲骨頭碎裂的刺耳聲響伴隨一聲淒厲的慘呼忽然響起,讓所有觀望著情況發展的就把客人都嚇了一跳,然後就看見那原本挾持著魏芸的大漢身子忽然一軟就向著地上摔去,“咕咚”一聲摔在地上,而原本被他摟在懷裡的魏芸卻並沒有摔倒,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段飛摟在了懷裡……

傻了。

所有看見這一幕的酒吧客人都傻了,直到看見摔在地上還在慘嚎不斷的大漢才猛然想起自己剛剛耳朵裡聽見的那一聲骨頭折斷讓的頭皮發麻的刺耳聲。

魏芸也傻了。

她先前都以為段飛不會幫自己了,可是很快就看見段飛衝了過來一腳踹了男人一腳,隨後挾持著自己的大漢就慘叫著摔倒,就在她害怕的閉上眼睛迎接地面的時候卻感覺到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忽然摟住了自己,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什麼事都沒有的被段飛抱在了懷裡。

“麻哥……”

“麻哥,你怎麼了?”

男人的兩個小弟最先反應過來,同時衝向了在地上還在不斷慘嚎的男人面前,關心的問道。

“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快……快送我去醫院,快……啊……疼死我了……快……”摔在地上的麻哥一邊慘叫一邊對著兩個小弟罵道。

直到這一刻兩名小弟才看見麻哥那條完全變形的右腿,血肉模糊,雪白的骨頭茬子都從肉裡面伸了出來,看起來觸目驚心讓人頭皮發麻,饒是兩個大漢在社會混了這麼多年看見這殘忍的一幕也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偷偷看了段飛一眼一句話都沒敢說,抬起還在不斷嚎叫的麻哥快速的衝出了酒吧,很顯然,這兩個傢伙也被段飛的狠辣和兇狠手段給嚇到了,知道自己要是動手估計也不是對手……

很快酒吧就恢復了安靜,距離門口稍近的幾個客人也看見了麻哥那慘不忍睹的右腿,一個個臉色變得都很難看,可能長這麼大他們都沒見過這麼殘忍的傷勢,當幾個人心驚膽戰的去看剛剛出手的那家夥的時候卻發現剛剛還站在門口的段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又坐在了門口的吧臺上……

當事人段飛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對著服務生道:“再給我來兩杯最烈的酒。”

“是是,您稍等。”服務生也是僅有幾個看進了剛剛慘狀的人之一,聽見段飛的話嚇得趕緊點頭,馬上端上來兩杯高度酒水,不過這一次卻沒敢在吧臺上抽取人民幣,很顯然他也被段飛給嚇到了,給他八個膽子也不敢去拿段飛的錢了。

段飛一樣脖子就將一杯烈酒幹掉,吧嗒吧嗒嘴:“不錯,多給我弄兩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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