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看著五花那畢恭畢敬的態度,腦袋嗡的一聲,這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裡知道完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最開始招惹的人竟然這麼強大的能量,五花都這麼尊重,到底是什麼啊?今天自己他娘的怎麼這麼倒黴啊?

可是現在不管對方是誰,白老虎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徹底的悲催了。

“沒事兒,坐下喝酒,陪我看場戲。”段飛輕描淡寫的說道,示意五花坐在對面,從看見謝萌萌打電話段飛就知道今天這事兒跟自己沒關係了,這個囂張的跟什麼似的白老虎是完蛋了,惹了謝家,在羊城還能混下去就見鬼了。

“哦。”五花一臉疑惑的回頭看了看,坐在了沈晴晴身邊,腦袋一團漿糊,雷子不是說得罪了白老虎嗎,怎麼現在這陣勢有點誇張啊,梁家和謝家的人都出動了,這是神馬意思?

跟在五花身邊的幾個彪悍男人見老大坐下喝酒了,也走到了附近雷子幾人所在的卡座去了,他們也感覺今天這事兒有點不正常,但是卻沒往心裡去,反正老大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們只管聽老大的吩咐就行。

段飛這邊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而梁源那邊已經開始動手了。

最先出手的是梁源,上前一把就揪住了小白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嘴裡罵道:“操你媽的!你不囂張嗎?你再囂張啊?敢打我,還敢自稱羊城第一公子,今天我打死你。”

“啪啪……”說著又是狠狠的幾個耳光,最後一腳把小白踹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幾腳,這才抬站起身來,一臉殺氣的看著白老虎等嚇得一動不敢動的人……

小白都快被打傻了,可是卻一動不敢動,他現在也知道自己闖禍了,自己剛剛竟然打了羊城第一公子耳光,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小白就嚇得魂不附體,被打的悽慘無比也不敢動彈,他現在就怕對方會把自己給殺了……

謝萌萌原本就氣的不輕,見梁源打完了站起來,也想起了這個小白剛剛侮辱自己的那些話,搜的蹦了出去,緊隨其後的是小優和小鬱兩個女孩子,對著地上慘不忍睹的小白就是一頓亂踹,一邊踹嘴裡還一邊不斷的臭罵,彪悍的一塌糊塗……

小白剛見梁源不打自己鬆口氣,還沒爬起來就被謝萌萌一腳給踹的又躺在了地上,最關鍵的是謝萌萌三個小姑娘穿的全是高跟鞋,幾下之後,直接被踹暈過去了……

原本劍拔弩張甚至會引發一場黑社會火拼的陣勢因為梁源和謝萌萌三個小姑娘這麼一鬧變得有些滑稽,劍叔的眉頭始終皺著,不過卻沒出聲阻止,顯然他也是看出了小姐今天要是不出氣肯定不會滿意。

“操,敢打老孃的主意,下次再讓我看見直接閹了你。”謝萌萌狠狠發洩完氣喘吁吁的走了回來,累的渾身是汗。

“白老虎,天亮以後別讓我知道你還在羊城出現,滾!”劍叔眼神古怪的看了眼身邊氣喘吁吁的謝萌萌,冷森森的看向白老虎……

“……”白老虎的臉皮一陣抽搐,卻沒吭一聲,看著自己的兒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慘不忍睹,卻不敢阻攔,他知道如果自己一出手等待自己的只會是更悽慘的命運,當聽見劍叔那冷森森的聲音後,白老虎二話不說,陰沉著臉抱起自己昏迷不醒的兒子,帶著人匆匆的離開了迪廳。

所有人都知道,剛剛劍叔那一句話已經宣判了白老虎的命運,劍叔那句話是代表著謝家,明天天亮之前白老虎如果還不滾出羊城,那就是對謝家地位的挑釁,將是什麼後果誰都清楚。

“鐵牛,送我去醫院。”見白老虎走了,梁源在看了謝萌萌和劍叔一眼後,對著目瞪口呆的鐵牛說道。

幾人也快速的離開了酒吧。

最後只剩下了謝萌萌等人。

“劍叔,你們先去門口等人,一會送我們回家。”謝萌萌看了一眼段飛頭也不回的說道。

“是。”劍叔點點頭,帶著阿狼等人走向了迪廳的樓梯口。

“大叔,我已經幫你把那些混蛋趕走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謝萌萌硬著頭皮說道,有些心虛,其實她原本可以直接就跟劍叔走的,可是又怕被段飛以為自己是逃避他,這根本不符合自己的性格,所以還是決定跟段飛說一聲。

“恩,不錯。”段飛一臉古怪的抬起頭來,剛剛謝萌萌三個小姑娘猛踹小白的情形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妖豔的小姑娘竟然會有這麼心狠手辣,尤其是這個謝萌萌,段飛可是看的清楚,估計小白身上至少被他踹出了幾個深坑吧?不過這小姑娘的狠辣是有了,就是力氣不夠,沒踹幾下就自己累的氣喘吁吁的,段飛還真是頭一次看見打別人打的自己累的不行,心想要是這謝萌萌身體素質再好點估計那小白就被直接踹死了。

“呵,那,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謝萌萌被段飛看的渾身發顫,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了,既然沒事兒了,你走吧。不過下次別來這種地方了,容易出事兒。”段飛點點頭,低下頭繼續喝酒不再搭理謝萌萌。

“哦,我以後再也不進酒吧了。”謝萌萌長出一口氣,趕緊轉頭跑出了酒吧,心說自己這輩子都進酒吧了,太倒黴了。

謝萌萌小心翼翼跟段飛說話的這一幕卻讓五花看的目瞪口呆,他可是認識謝萌萌的身份的,就算不認識剛剛那陣仗也知道了,謝家的大小姐竟然對段先生這麼小心翼翼的,這段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啊?

五花徹底的震驚加疑惑了。

酒吧的一幕並沒有對江雅和沈晴晴造成什麼心理影響,相反,沈晴晴回到別墅的時候還在一臉的亢奮,讓段飛很是頭疼,他忽然覺得這個看似乖巧的沈晴晴心理有著很強的暴力傾向,只不過沒有機會表現出來罷了。

因為從酒吧回來有些晚,第二天幾人早晨誰都沒有起床,尤其是江雅,晚上擔驚受怕了一夜既希望段飛欺負自己又害怕被段飛欺負,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著。讓她迷惑的是段飛竟然真的沒有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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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高照都快中午的時候江雅終於睡眠充足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看見了一幕這輩子都不能忘記的情形……

穿著睡衣的段飛正站在窗前默默的抽菸,沒有一點聲息,從江雅的位置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一個側面,不知道為什麼段飛明明就站在那裡,可是江雅卻感覺窗前空蕩蕩根本沒有人。

站在窗前的段飛就像是一個幽靈,一個籠罩在黑暗色彩中的幽靈,讓人感覺不真實。最讓江雅感覺吃驚的是在段飛的身上有一種深深的孤獨和寂寞,那是一種發自內心和骨子裡的寂寞孤獨,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這種壓抑的氛圍中,和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交集……

更讓江雅感覺不可思議的是段飛的臉上還有一道淡淡的沒有幹掉的淚痕,很顯然之前他流過眼淚。

一個站在窗前充滿了孤獨和寂寞流淚的男人。

看著這樣的段飛不知道為什麼,江雅覺得自己心裡一陣說不出的壓抑和心酸,她看出這個男人身上肯定隱藏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她記得自己曾經聽誰說過,說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以前始終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以為那只是一種胡說八道,可是現在江雅卻相信了,這一刻的籠罩在寂寞和孤獨中的段飛絕對能夠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之著迷,江雅感覺自己心裡什麼地方輕輕的疼了一下,有些難受。

就在此時,段飛的身子輕微的一顫,身上那種壓抑的氣息瞬間消散,轉過身來,對著江雅溫柔的笑了下:“呵,你醒了。”

“哦,醒了,你,你剛剛站在那裡做什麼?”江雅的臉上一紅,不敢直視段飛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剛剛偷偷看了段飛這麼久有沒有被對方發現,一想起剛剛自己竟然痴迷的盯著一個男人偷看她就有種說不出的害羞,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沒做什麼,在想一些事情。”段飛淡淡的笑了下,眼底再次閃過一絲痛楚,不過卻一閃而逝,轉身走向洗手間:“洗洗臉吃點東西,一會我帶你去個地方。”

“哦。”江雅乖乖的點點頭,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以為段飛說是要出去玩。

不過當兩人梳洗完畢走出別墅的時候江雅卻納悶的問道:“咦,晴晴呢?”

“不用叫她了,我已經跟她說了,讓她一個人在別墅上上網看看電視。今天我單獨帶你去一個地方,她去了不方便。”段飛沒有多解釋,直接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置。早晨的時候他已經接到張正平從軍區打來的電話,說上面已經將幾位兄弟的榮譽勳章發下來了,軍大佬楊飛鵬責令這次勳章的發放由張正平親自負責,一一送到幾位英雄和烈士手中,同樣的還有相應的物質補償。問段飛怎麼辦,段飛想了想,直接讓他先帶著勳章和補償去馬剛家裡,至於怎麼做他相信馬剛應該明白。現在他就是要帶著江雅去馬剛的新家,因為其中一枚勳章和物質補償的接受人就是江雅。只不過在去到那裡之前,段飛還沒想好要怎麼和江雅說這件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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