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獨孤明軒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段飛正在刷牙,看著他臉色變了,朝外面瞅了一眼,看到百合坐在石頭上生悶氣,另一個人早已離開,他回頭看著獨孤明軒,不知道他還在氣什麼。

獨孤明軒感覺到段飛的目光,回頭看了他一眼,說:“老大呀,這以後,女人的問題,能不能不要讓我去解決,這女人就是麻煩,還是你自己去解決吧,現在好了,我把兄弟得罪了,和她講道理吧,人家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把我說了頓,還教我怎麼教徒弟,我就納悶了,還有這種不講理的人。”

段飛笑得差點把嘴裡的泡沫噴出來,含糊著說:“女人本就是不講理的動物,你傻啊,和她講道理,那不就是對牛彈琴嘛。”

段飛剛說完,看到雲詩彤頂著一頭亂髮,靠在門邊正瞪著他,看到他的目光轉到自己身上時,雲詩彤皮笑肉不笑地說:“段先生,您剛才說什麼來著?對什麼彈琴?”

“沒什麼,我在說明軒呢,人家百合和他說半天,不就是對牛彈琴嘛,他就是一頭笨牛。”段飛尷尬地笑著,瞅了一眼獨孤明軒,雖然獨孤明軒也不樂意被他罵,可是現在他也不能發火,只好忍氣吞聲地回到房間。

段飛洗完臉,跑進臥室,看到雲詩彤坐在窗前發呆,輕輕地坐了過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親暱地問:“寶貝,想什麼?有什麼不開心地,和我說,我幫你出出氣。”

“放開你的臭手,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了,哼。”雲詩彤說著,推開了段飛,起身走開,段飛急忙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她,說:“寶貝不生氣了,剛才純屬誤會,我真的是在說明軒,我哪裡敢說你呀,來親一個。”

“呼啦”一聲,門被拉開了,百合抬頭看到段飛正抱著雲詩彤要親親,臉一下子紅了,傻站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用力把門拉上,不滿地說:“折騰一晚上了,白天也不安分點。”

雲詩彤急忙掙開段飛,段飛沒有得手,心裡憋著一股怨氣,沒好氣地說:“哎,這個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沒大沒小,都是被你慣出來的。”

“又怪我?”雲詩彤指著自己問段飛,隨後又笑著說:“那是因為人家愛上你了,你沒看到剛才看你的小眼神兒?不過,話說回來。”雲詩彤說著,走到了段飛身邊,用力擰了一下段飛的胳膊,在段飛慘叫聲中提醒他,“我可告訴你,有獨孤明軒也就罷了,我就不計較什麼了,但是,如果你再敢有別的女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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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姑奶奶,我哪敢啊,你有一個,已經夠折騰了,再來幾個,我還不得瘋了。”段飛慘叫著,將雲詩彤抱在懷裡,一面吻著,一面抱著她躺在地上。

段飛剛把雲詩彤的衣帶拉開,卻聽到一陣敲門聲,段飛氣急敗壞地問:“誰呀?大早上的,一點眼色都沒有。”

西夜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這可不能怪我,不是我沒眼色,是別人沒眼色,那位真衣小姐來了,說是來看看雲小姐的,順便看看這位段先生,二位若是沒時間出來迎接,那我就出去把真衣小姐打發了,成嗎?段先生。”

雲詩彤急忙推開段飛,坐了起來,一面整理衣服,一面看著鏡中的自己,頭髮也亂了,她還沒有上妝,這如何出去見人,雲詩彤頭也不回地說:“你先招呼著真衣小姐,我洗個臉就出去。”

段飛應著,索了一個吻,這才起身走了出去,心裡卻在納悶,這個真衣來這裡到底為了什麼?如果真的只是來看雲詩彤的,那只能說明,她得到了什麼訊息,或許她以為雲詩彤還沒有回來?

一路想著,走進了會客廳,看到真衣端端正正地跪在那裡,段飛走了過去,跪下,笑著問:“真衣小姐遠來,有失遠迎,只是,真衣小姐突然造訪,段飛實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如果是來看雲小姐,那她馬上就過來。”

真衣小姐優雅地端起杯,輕抿一口茶水,笑著說:“來看看雲小姐,也是理所應當的事,畢竟雲小姐是我親自送來的,那天之後,我也一直沒時間過來,現在來看看她過得怎麼樣?如果段先生待她不薄,我自然是要接她回去的。”

段飛輕笑一聲,說:“真衣小姐費心了,您放心,我怎麼捨得讓雲小姐受委屈呢,就算我真的敢,到時候可就不是真衣小姐來治我的罪了,大哥和三弟也不會放過我的,所以,你就放心吧,雲小姐在我這邊過得很好。”

“可是我聽說,老三突然派人搶走了雲小姐?”真衣說著,朝裡屋瞧了一眼,問:“該不會,她現在還在老三那邊吧,這個老三也真是的,做事永遠都不經大腦,二哥的人,他怎麼能搶呢。”

正說著,雲詩彤從裡面走了出來,笑盈盈地坐在段飛身邊,挽住段飛的胳膊,說:“讓真衣小姐擔心了,沒有那回事,我這不是好好地在這裡嗎?而且段先生待我也很好,還請真衣小姐回去和山源先生說一聲,不必為我擔心。”

說到這裡的時候,段飛看到真衣的臉色有些難看,她難掩眼中的失落,輕輕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與雲詩彤聊了幾句,看向段飛,說:“段先生,我能不能和你單獨聊幾句,我有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想要和你說。”

雲詩彤看了一眼段飛,懂事的站了起來,說:“那你們慢慢聊著,我去給你們準備一些點心吃。”真衣笑著點了一下頭,目送著雲詩彤離開後,這才將目光重新落在段飛身上。

段飛不緊不慢地喝著茶,沒有要問的意思,真衣只好開口道:“櫻子是你故意派到山源身邊,接替我的位置,對不對?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和你成為敵人,可是現在,你卻讓我在山源身邊失了寵。”

“對不起,真衣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段飛放下茶杯,看向真衣,說:“你在大哥身邊伺候多年,怎麼可能會有人讓你失寵呢?況且,大哥又離不開你,失寵之說,從何而起?真衣小姐,如果真是因為櫻子的事,我無能為力,因為櫻子到大哥身邊,只是配合你工作,若是現在她得寵,只能說明她幸運。”

“你……”真衣看著段飛,咬了咬牙,說:“好,既然不是你故意讓她勾引山源,那我就不客氣了。”

真衣說完,起身走了幾步,回頭看著段飛,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和老三暗中搞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我知道,現在老大的腦子不好使了,你們暗中的那些勾當,老大一時看不透,但是我能看得清,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真衣離開後,段飛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細品清茶,許久方才站了起來,心裡卻在疑惑,她是怎麼知道他和老三有往來的?難道老三那邊有她的人,還是這邊有她的人?段飛想著,看向窗外,百合正站在一棵櫻花樹下發呆,看到他時,百合笑了一下,忽然收了笑,轉身離開了。

段飛正自納悶,聽到身後雲詩彤的聲音,“她走了嗎?和你聊了什麼,聽西夜姐姐說,她走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好像受了什麼委屈一樣,這個女人雖好不好,雖壞也不是那種特別壞的,你也不要老是和她做對。”

段飛奇怪地看著雲詩彤,問:“怎麼說?”

“我也只是感覺,反正她也幫過我的忙,我也知道,她想害我,只是擔心我會搶走山源,我和她已經明確說過了,不可能和山源有什麼的,那天之後,她對我倒是好了很多,我就覺得這個人,只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而已。”雲詩彤說著,把剛做好糕點放到了桌上。

段飛若有所思地嘗了幾口,放下糕點,看到三個女人坐在花園玩,他閒來無事,本也想出去陪她們,可是看到臥室的書架時,段飛停下了腳步,朝那邊走了過去,他拉上臥室的門,朝裡面鎖好,按了一下機關,開啟了密道走了進去。

來回已經走了幾次,段飛對密道中的路也熟悉了,他先檢視了一下燈下的油,少了的,添一些進去,多了的,再把火苗剪剪,一路走到洞口,這才放下油桶,走了出去,這裡倒是比早上更漂亮了,依舊微風習習,花香撲鼻。

段飛朝海邊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腳步,朝不遠處的樹林看去,也不知道是風吹動了樹葉,還是裡面真的有人,樹葉不停地拍打在一起,發生清脆的聲音,鳥兒的叫聲附和著,倒像是大自然自己譜寫的一曲新歌。

段飛摸了一下腰間的槍,低頭看了眼靴子上的刀,朝樹林那邊走了過去,不管裡面有什麼,他都要進去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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