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頓時眼前一亮,雙手互相搓著,故意壞笑地盯著她:“這麼說,偌大的家裡,只有我,和沒有穿衣服的你?”

這什麼話?剛剛安靜下來的雲詩彤又跳了起來:“誰沒穿衣服?你說誰?”

“呃,我說的是鄰居家的舅媽的姨媽的小侄女……”段飛開始笑眯眯地胡說八道:“老婆,這麼浪漫的時刻,來,我獎你一朵花!”

變戲法一樣從屁股兜裡拿出一根光禿禿地木棍,想說點又浪又漫的話,登時被這木棍的形象給噎住了:“呃,不是吧?老子花了十塊錢,怎麼就剩一根棍子了?”

雲詩彤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一點都不奇怪,象你這樣的二貨,花十塊錢能買根棍子不錯了!”

哈哈哈!段飛突然大笑起來,指著雲詩彤道:“這棍子是木棍,可不是我的那一根!別看這種破棍子花錢,我的棍子送給你,隨便用!”

雲詩彤思想單純,哪裡知道段飛有這無恥的想法?認真地道:“我才不會用你的,以為自己很重要啊?”

段飛一邊偷笑,一邊把那木棍扔給她,上面還殘存著一點花骨朵,粉紅粉紅的,好歹有那麼一點意思。

雖然這花很寒磣,但云詩彤還是接了過來,不管怎麼樣,也是段飛的一片心意,頓時覺得心裡甜絲絲的。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竟然也學會了浪漫,色不色的,好歹還有份兒心,比之前那個混蛋樣子也要強多了。

見雲詩彤拿著花枝不吭聲,段飛趁機坐到了離她不遠的椅子上:“喜歡吧?”

“不喜歡有用嗎?”雲詩彤直截了當地道:“花十塊錢,買這麼個東西,也就是你這種腦子泡了水的人才能幹出來!”

段飛白了她一眼,道:“好吧,我腦子溼了……不過老婆,你知道這小棍有典故的麼?”

一個破木棍有什麼典故?雲詩彤低頭看著手裡的木棍,不知道該說知道還是不知道,段飛的腦子裡全都是壞心眼,她就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讓他給繞進去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拉倒!”

“好吧,我說!”段飛笑嘻嘻地朝她靠了靠:“是這樣的。從前啊,有一個小朋友叫小飛,他有一個女朋友,叫彤彤……”

“不聽了!”雲詩彤站了起來,早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段飛笑眯眯地把她拉下來:“聽嘛,聽人家講完才有禮貌嘛!有一天,彤彤問小飛:‘你知道11月11日是什麼節日嗎?’小飛就說:‘不知道呀!’於是彤彤告訴小飛,11月11日是光棍節!小飛就很好奇,什麼是光棍呢?彤彤驕傲地說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太丟人了!我以前就打過光棍呢!’哎呀,小飛就更好奇了:‘那你是怎麼打光棍的呀?’彤彤從旁邊拿出一根小木棍,一邊用小手扇它,一邊叫道:‘打光棍!’、‘打光棍!’”

“咯咯咯!”聽完段飛的話,雲詩彤忍俊不禁,剛剛緊繃的小臉也放鬆了下來:“就你故事多!”

“那當然了,我小時候還是一代才子呢!”段飛想起自己小時候把老師氣得想辭職的樣子,心裡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

“就你還才子?”雲詩彤自然不信,開始跟他搭訕,兩個之前互相看不慣的人,因為小時候的故事而談到了一起,而且還搶著說話,身子也越靠越近。

段飛幾乎能聞到雲詩彤身上的馨香味了,就著那味道和俏麗的面孔,他幾乎就陶醉在其中了,嘴巴裡努力說著能讓雲詩彤感興趣的話題,身子離她很近。不得不說,雲詩彤的身材真的是他見過的玩過的所有女人中最好的,這要是哪天得手了……段飛開始浮想聯翩。

兩個人正在大眼瞪小眼,段飛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天堂內部的電話,不由皺起眉頭。之前跟小酒說好了,天堂的事他不會親自出面,除非有大事發生,不然不會直接跟他聯絡的。

抬眼見雲詩彤真望著自己,段飛站起來走了出去,他不想讓老婆知道太多,在她眼裡,自己就是個無所事事的無賴好了。

可雲詩彤卻故意跟了上來,想要偷聽的意圖十分明顯,段飛無奈地一笑,按下了接聽鍵……

“程德義,你竟敢在你家裡殺酒爺,不怕天堂的人找你算賬麼?”

段飛臉色一沉,壞了,小酒出事了!

合上電話,馬上回到自己房間,利落地換了一身衣服,似乎只是一瞬間的工夫,走出來竟然跟剛才判若兩人。剛才的話,雲詩彤也聽到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能猜出是有人要殺小酒,有些擔心:“段飛,你去哪裡?”

“你不是聽到了?”段飛淡淡地道:“我去看看!”

雲詩彤嚇了一跳:“不行!那個人是要殺人的,你一個人怎麼可以?快點報警吧!”她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段飛了,他竟然要去跟人拼命?瘋了吧!

靠警察?段飛微微一笑,若是那樣,小酒必死無疑了!當然,現在不是向她解釋的時候,段飛翻身從二樓跳下,穩穩地落到門口,然後衝她一個飛吻,帥氣地走了出去。

雲詩彤何曾見過這個樣子的段飛啊?她眨巴著眼睛,剛才……是幻視麼?段飛竟然精神抖擻,這是要作死的節奏麼?

從他的家到程德義的家,段飛用了五分鐘就趕到了,正常的話這是二十分鍾的車程,他開的是改裝過的黑馬摩托車,用路人的話說,快成一道閃電,直接劈到了程德義家。其實,這也是段飛的極限速度了,從剛才那一句話中,段飛能夠斷定,小酒正處在危險之中。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子會連程德義都搞不定,可是他明白,如果不是到了危急關頭,他們是不會向自己求助的。所以,早一步到達現場,就有可能挽回小酒的生命,見慣生死,段飛對自己以及別人的死亡都不那麼在意,可是小酒不行,那是他血液交融的兄弟,他不能讓他有事。

而實際上,小酒也確實已經到了極限。

程德義的心裡,滿是邪惡的想法,他用皮鞋敲打小酒的頭部,血順著額頭流下來,滿身都是一片鮮紅,小酒一動不動。這讓程德義有些氣,他站起來,用腳踹他的胸,小酒只覺得自己的胸口憋悶地厲害,他知道,這可能是毒氣發作的前兆。沒有別的辦法,除了忍,再疼,他都得讓自己呼吸平靜。

那一腳又一腳的襲擊,象是踹在別人身上一樣,程德義心裡又慌又急躁,下腳也就越來越狠,小酒整個身體象一條麻袋,發出“噗噗”地沉悶的聲音。

“去死吧!”程德義眼神一閃,最後一腳,狠狠地找他的頭踢了過去……卻象踢到了鐵桶上,一股鑽心地痛從腳上直傳頭頂。

程德義一驚,慌忙去看,只見段飛正穩穩地站在他前面,黑衣黑褲,帥氣十足。他眼睛裡閃爍的兇狠與冷漠,讓程德義不禁打了個冷戰,他是見過段飛的,可那時候的他只是個外表普通、表情祥和的青年,跟眼前的人完全不同。

“你……你要幹什麼?”程德義又驚又怒:“我跟天堂組織之間的矛盾,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管得了的!”他一直以為,小酒就是天堂組織的頭目,剛才決心下狠手,也是因為想一次性解決後患。

頭頭死了,任天堂有再大的本事,也會遭受重創,而到時候,他正好可以趁虛而入,壯大天狼幫的勢力。

只是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救他,而趕到的只有一個人:段飛。他不知道段飛有什麼本事,一個小保安而已,想要跟他作對,還太嫩了點:“小子,我不知道你跟這個人有什麼關係,想要活命,就給我滾開!”

段飛冷哼一聲,飛起一腳,正中他的襠部!這一下又準又狠,程德義立馬捂住襠哀號起來,這一下疼得他眼前發黑,幾乎暈死過去,指著他:“你你……你死定了!”顫抖著手去腰間摸出一隻小瓶,剛要按蓋子,就被段飛一把拿了過去!

程德義額上虛汗直冒:“你!”

那是一瓶紫瓊花毒,只要聞到香氣的人就會中毒,毒素不難化解,但是發展很快,小酒之所以能撐到現在,跟他的忍耐力直接相關。

又是一腳,將程德義踢飛到門框上,段飛馬上蹲下來察看了小酒的臉色,知道他也是中了紫瓊花的毒,迅速從身上拿出一顆膠囊,塞進了小酒的口中。直起身子,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四個人,段飛的神情更加冷冽:“這都是你殺的?”

程德義大口地喘息著,臉都要變綠了,幾乎要疼死,話也說不出來,段飛卻不管這些,他大手一揮,提著他的後領朝地上一摔,怒道:“說,是不是你殺的?”

“是……不是!”對著他那雙殺人的眼睛,程德義幾乎不敢發聲:“你……不要殺我!”

都把我的人弄死了,還不要殺你?段飛牙一咬,剛要一腳結果了他,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低吼:“慢!”

小酒慢慢地動了起來,他站起身,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詭秘的笑意:“這個人,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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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瞟了他一眼,心想差點被人幹掉,認輸就算了嘛,受這麼大罪幹嗎?讓人揍得遍體鱗傷的,還要自己處理,這不是沒事找事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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