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現在別出去,我馬上回去。”

錢坤飛快的說道,然後不等錢慶生說話已經快速的掛了電話。

錢慶生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原本心中的邪火也頓時消散不見。

“怎麼了老公,是不是小坤要回來?”

沙發上的月月湊過來溫柔的問道。

“嗯,他說讓我在家裡等他,馬上回來,聽他的語氣好像有事。”

錢慶生頭也不回的說道,卻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月月臉上那一閃而逝的表情,那表情裡有一絲興奮一絲期盼,甚至還有一絲擔心。

“你快去換件衣服,市中心距離這裡不太遠,估計一會他就回來了,同時給我拿一件衣服下來……”

錢慶生回頭看了眼一會赤著的月月那誘人的身體,兒子奇怪的聲音讓他沒有了想要梅開二度的想法,而是快速的吩咐道。

“好的,你先休息一下,我馬上給你拿衣服下來。”

錢慶生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隨後點燃一根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開始猜測兒子現在回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皺眉沉思的錢慶生卻沒有看見走上二樓的月月並沒有馬上走回房間,而是在樓梯拐角停頓了一下,等到看見錢慶生點燃香菸後這才飛快的走進了最裡面的一間巨大的臥室,那飛快的動作和剛剛嬌柔無力的樣子完全不同……

走進房間的月月並沒有馬上翻找衣服,而是拿起床頭的手機迅速的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一連幾次,電話中傳出的都是服務檯小姐那甜美的聲音。

怎麼不接電話?

月月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充滿了迷惑。

因為他剛剛撥打的就是錢坤的電話,剛剛錢坤還在和錢慶生電話現在卻怎麼不接電話了?

月月的心中沒來由的湧現出一種不安的感覺,因為以前的時候錢坤每次來都會提前給自己電話告訴自己,就是為了怕自己到時候露出破綻。

錢慶生並不知道自己包養的月月其實早就和自己的兒子發生了苟且的關係,沒有一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守活寡,何況是為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老男人,大約兩年前錢慶生剛開始失去男人能力的時候月月還不覺得什麼。

可是隨著這種守活寡的日子越長她的心就像是長了草一樣,結果在一次陪著錢慶生參加酒會的時候一個沒控制住在酒會現場的地下車庫裡和早就對自己垂涎的錢坤發生了關係,隨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月月每次煎熬難耐的時候就會去找錢坤苟且,只不過一直進行的很隱秘,始終也沒被錢慶生發覺,甚至,就在錢慶生恢復了男人能力之後月月也沒有斷絕和錢坤的苟且關係。

因為這個關係,原本很長時間才回來看望老子一次的錢坤幾乎每隔幾天都會回來一次,只不過每次都是在白天,而且每次都事先通知月月,錢慶生還以為隨著自己年紀大了是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孝心,卻不知道兒子每次來都是在打著自己女人的主意。

錢慶生根本沒有注意到,錢坤每次白天來別墅看望自己的大多時候自己都會有事,或者是老朋友邀請或者是別的事情,而很多場合都不能讓月月陪著自己一起去,這就給了兩個狗男女苟且的機會……

可是這一次卻不同,錢坤竟然大晚上的來了,而且事先也沒有告訴自己。

所以,月月比錢慶生更加覺得奇怪。

“你在做什麼,怎麼還沒換衣服,小坤就要到了。”

就在月月心中猜疑不定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卻是錢慶生在抽完一根煙都等不到換好衣服走下去的月月走了上來,此時看見月月坐在床頭一動不動皺眉的樣子,心中不由的很是好奇。

“哦,老公,你剛剛太厲害的,我很不舒服。”

見是錢慶生,月月的臉上馬上露出嬌媚的深情,一臉的幽怨。

“不舒服那你就洗個澡休息吧。”

錢慶生聽見月月撒嬌的聲音心中頓時一陣得意,也沒多想,轉身從衣櫃裡拿出一套睡衣也沒洗澡直接換上走了出去。

見錢慶生沒有懷疑什麼,月月的心裡鬆口氣,然後飛快的走進了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下髒兮兮的身體,也找出一件稍微保守的睡衣穿上,又對著鏡子小心翼翼的化了個淡妝這才走出房間,如果是別的客人有錢慶生剛剛說的話她絕對不會下去。

可是錢坤就不一樣了,雖然錢坤這次來沒有提前告訴自己,可是她還是覺得他肯定是忍不住了想來找自己幽會的,當然要展現出自己最誘人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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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慶生更走到樓下客廳就聽見了一陣喇叭聲,別墅的院門開啟,賓士轎車緩緩的開了進來……

車門開啟,一身西裝筆挺年紀四十來歲看起來卻只有三十多點的錢坤從車裡走了出來,只不過在錢坤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青年男人,穿著簡單的休閒裝,還有一個全身穿著很時髦的名牌休閒裝的桀驁小青年……

高鴻?他怎麼跟自己兒子一起來這裡了?

看見那桀驁青年的一瞬間,錢慶生的心裡頓時咯噔一聲,然後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到門邊,他不是迎接自己的兒子,而是迎接那個青年。

因為曾經身為博愛私立醫院院長的他很清楚這個青年的身份,眼前整個Z市赫赫有名的黑道三公子中的老二高鴻,一個讓無數人都心靈戰慄的狠辣人物。

“爸。”

錢坤率先走上臺階,對著錢慶生叫了一聲,不過卻有著明顯的緊張。

錢慶生還沒來得及開口,從走上剛剛走下的月月卻走了上來,假裝責怪道:“小坤,今天要回來怎麼不提前告訴你爸一聲?”

語氣有些埋怨,同時暗暗的瞪了錢坤一眼,責怪他為什麼不提前通知自己,還有剛剛為什麼不接自己電話。

“月月,我和我爸有些事情,你先上去吧。”

月月的這個眼神讓錢坤心頭一跳,假裝隨意的說道,同時對著月月使了個眼色,因為月月並不是自己老子明媒正娶的老婆,也算不上是自己後媽,再加上自己跟月月之間苟且的關係,錢坤從來都是直接叫他名字,對此,錢慶生也不在意,畢竟月月的年紀連錢坤都不如。

“有什麼事還要避開我嗎?小坤,你大半夜的回來打攪你爸休息也就算了,竟然還帶著外人來,難道你不知道你爸最近身體不好嗎?”

月月卻是沒有理會錢坤的話,相反,因為先前的事情此時再聽見錢坤說讓自己上去,還有些生氣了,不滿的說道,同時很囂張的看了一眼乾錢坤身後的高鴻和段飛。

她只是錢慶生包養的一隻金絲雀,根本不知道高鴻的身份,否則現在她絕對不會說出這麼囂張的話來。

而聽見月月的話錢坤的臉色就是一變,差點沒軟趴在地上。

錢慶生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狠狠的瞪了月月一眼,趕緊賠笑看著高鴻:“高公子,您今天怎麼有時間來在下這裡?”

語氣十分的恭敬,甚至有些低頭哈腰的味道,讓剛剛被瞪了一眼要反駁的月月頓時閉上了嘴巴,從錢慶生的態度讓他感覺到了這個青年的不平常,忍不住好奇的在高鴻身上打量了一下,這才注意到高鴻身上那一身世界名牌服侍,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能夠被錢慶生包養了七八年而沒有被拋棄,月月也有自己的聰明,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不小,此時自然看出這個叫高公子的青年不簡單,於是馬上變得唯唯諾諾的站在了錢慶生身邊,不再說話了。

月月知道自己惹事準備息事寧人了,可是高鴻卻不準備放過她。

“你就是那個月月吧?”

高鴻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月月,然後不等別人招呼大踏步走進了客廳,四仰八叉的坐在了沙發上,對著門口哭笑不得的段飛招呼道:“段先生,進來吧,別客氣。”

那姿態,就好像是進了自己的家門一樣,然後一臉不屑的看著臉色微變的月月。

“你認識我?”

月月的心裡一動,在高鴻的臉上仔細的看了兩眼,回憶自己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青年,可是無論她怎麼想也沒有印象。

“你覺得你一個靠肉生存的爛女人我有認識你的必要嗎?”

高鴻撇嘴看著月月那嬌媚的臉蛋,沒有一點迷戀的意思,相反,臉上帶著明顯的不屑,那鄙夷的眼神就跟看著一堆垃圾似的。

“你,你胡說什麼?”

正在回憶的月月聽見高鴻的話後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指著高鴻大聲喝道,臉色鐵青,眼睛裡是熊熊的怒火……

“你是不是以為你是錢慶生的女人就覺得在Z市地面上很囂張了,你信不信你再指著我一秒我馬上把你賣到窯子裡讓你去接客……”

高鴻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你……”

月月的臉色再次一變,本能的放下了抬起來的右手,隨機一臉委屈和求助的看向錢慶生,雖然沙發上這個青年說的很粗俗也很難聽,可是卻也是實話,自己確實是一個靠買身體生存的女人。

和那些在色情場所每天接客的女人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只賣給錢慶生一個人,只是即便事實是這樣被人這麼赤裸裸的說出來月月也接受不了,他知道自己對錢慶生的魅力,相信錢慶生也絕對不允許別人這麼說自己,肯定會為自己出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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