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說:“因為理國公府是我的外祖家,外祖一家的為人我南宮逸信得過。”

“南,南宮,逸,你是大晉國的三皇子南宮逸?”穆仲卿驚呆了,瞠目結舌的瞪著這位南宮公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事到如今,男人的身份已經不能在隱瞞了,采薇索性把南宮逸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趁著穆仲卿呆如木雞的功夫,又大膽的把自己跟南宮逸私定終身的訊息也一併告訴了穆仲卿,反正他的下巴已經掉了,就讓他一次震驚個夠吧!

穆仲卿是過了很久才消化掉這一連串兒的訊息的。

對於南宮逸的身份,他之前不是沒懷疑過,南宮是大晉的國姓,南宮逸氣度不凡,出手闊綽,他早就懷疑南宮逸會和皇家有關,卻從沒想過他竟會是皇上的嫡子,剛剛北伐得勝歸來的秦王殿下。因此,震驚之餘,心中又又生出一些不安,從前,他不知道南宮逸的身份也就罷了,可現在既然是知道了,理應向他行君臣之禮的,行禮雖不是什麼大事,可這小子又揹著自己跟他的寶貝女兒私定了終身,自己現如今是他的岳丈,向個悄默聲的拐走自己心愛女兒的小子行大禮,他不甘心,也咽不下這口氣,因此,他扭著臉,糾結不已.....

“爹,我們這次回來,是擔心錦貴妃會對咱們家不利,所以想把您和娘,還有文兒武兒都轉移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去,等這事兒消停了了,咱們再回來!”

采薇打斷了穆仲卿的糾結,提議道。

穆仲卿一聽懵了,“咱們一家子小老百姓,怎會入得了錦貴妃的眼,值得她來對付咱們?”

采薇無奈,便將錦貴妃逼她殺南宮逸的事兒跟爹又說了一遍,穆仲卿一聽,事關一家人的生死,便顧不得計較別的了,當即應允下來,帶著采薇和南宮逸,離了酒樓,坐上馬車往自家的莊子的方向去了。

他們前腳剛走,後面就有幾個擺攤兒的小販和路人相互的是個眼色,幾個人有的騎著馬遠遠的跟著穆仲卿的馬車,有的則飛快的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似錦宮裡,錦貴妃難以置信的瞪著報信兒的人,一遍又一遍的確認著。

“你確定沒有看錯?那男子真的是秦王嗎?”

扮作小販兒的隱衛叩首道:“回稟娘娘,奴才沒有看錯,那男人千真萬確是秦王,那女人正是安樂公主,兩人跟著穆仲卿往南面去了,許是去了穆仲卿位於南郊的莊子。”

錦貴妃氣得“哐啷”一聲,砸碎了手裡的杯子,咬著牙笑道:“好,好一個安樂公主,一招瞞天過海之計,騙得本宮好苦啊,本宮若不將她碎屍萬段,再咽不下這口氣去!”

李尚宮道:“娘娘不要生氣,仔細身子要緊,既然他們悄默聲的回來了,沒有聲張,那便是對娘娘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娘娘又何必生氣呢?

錦貴妃想了想,忽然笑起來,道:“瞧我,竟然被氣糊塗了,這麼簡單的事兒居然忘記了,還多虧了你提著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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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看向那跪在地上的隱衛,道:“去,調集二百個高等的隱衛,追上秦王和安樂公主,務必將他們全部殺死,連穆家的男女老少都一起殺了,一個不留!”

隱衛抱拳,道了一聲:“是!”便悄無聲息的下去了。

李尚宮扶著錦貴妃的手,引著她坐在了拔步床上,柔聲細語的說:“娘娘莫要在生氣了,這段時間好容易把身子養好些,若在氣壞了身子,太子可指望誰去呢?”

錦貴妃道:“我倒是想樂樂呵呵的養身子,可哪有一件稱心的事,那邊兒皇后的底牌沒摸出來,她倒是狠,把自己撞了個半死來嫁禍我,害得皇上還真個以為是我對她下的手呢;霍賢妃也不是個省事的,把個延慶宮守得鐵桶一般,根本容不得本宮算計;更可恨的是那些個後宮的嬪妃們,見太子殘廢了,皇上又斥責了我,便都心生妄想,躍躍欲試,這幾天有好幾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在設法接近皇上呢,真真是可恨,看來,本宮是得想法子敲打敲打她們了。

李尚宮說:“娘娘想要教訓她們,只管可勁兒的教訓便是,您如今奉命協理六宮,訓導嬪妃那是盡自己的職責,誰能說出什麼不是呢?”

錦貴妃冷笑道:“說的也是,那就先拿昨晚在後花園和皇上‘偶遇’的那個小賤蹄子開刀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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