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大夫,有病讓她去找太醫好了,我去又有什麼用呢?”霍淵冷冷的說。

李嬤嬤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仍沒有放棄,依舊是笑眯眯的說:“公子,老夫人說了,碧姨娘得的是心病,心病還得心藥醫,公子您就是碧姨娘醫病的藥,請看在碧姨娘跟您青梅竹馬的份上,跟老奴回去看看吧,您一回去,碧姨娘的病包管就好…。!”

霍淵也笑了,一向溫潤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涼薄,他冷冷的看著極力攛掇他回去的李嬤嬤,涼颼颼的說:“一個姨娘而已,也值得本公子深更半夜、勞師動眾的去探望嗎?勞煩嬤嬤回去告訴母親一聲,就說我歇下了,沒空去看她!”

李嬤嬤還不死心,剛要說什麼,霍淵似笑非笑的說:“李嬤嬤一而再,再而三的為碧姨娘做說客,可是收了她什麼好?所以才這般攛掇我?”

李嬤嬤一聽,臉刷的白了,連連擺手說:“沒有沒有,公子冤枉老奴了,老奴只是奉了老夫人之命來請公子回府的,與旁人無干,公子切莫要多心,老奴這就回去了……”

李嬤嬤被狼攆了似的逃走了,走出了一頭冷汗,到了碧水山莊的外面,心還在‘噗通噗通’的跳著。

都說公子厲害,能洞察人的心思,今日看來果然不假,她不過是收了碧姨娘一根金簪而已,就被他給看出來了,往後她可得注意點兒,不能為了幾件首飾的打賞就丟了差事,至於碧姨娘做託的事兒,哎,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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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一隻翠綠紅嘴兒的鸚哥‘嘎嘎’的叫著從她頭上飛過,還在她的頭上留下一坨黏糊糊的鳥糞。

“呸呸呸,哪來的鳥,真是晦氣!”

李嬤嬤拿帕子擦掉了那坨鳥糞,衝著那鸚鵡飛走的方向狠狠的罵了幾聲。

鸚哥一邊飛,一邊兒嘎嘎嘎的笑著:“該,老虔婆,讓你沒事兒拉皮條……”

李嬤嬤當然聽不懂鸚哥在說什麼,嘴裡嘀咕著上了馬車,鸚哥見她走後,便飛到了霍淵室外的窗臺上,用它堅硬的喙‘噹噹當’的啄著窗稜。

霍淵正欲就寢,忽然聽到敲窗稜的聲音,不由得眉頭一皺: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嘎——嘎——”

鸚哥扯著脖子叫著,希望屋子裡的人快點兒出來,它已經飛了一天,需要若干美食來犒勞它的勞動成果!

窗子被開啟了,霍淵那張溫雅如畫卷的臉露了出來,當他看到站在窗臺上的鸚哥時,頓時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只鸚哥他在八福酒樓裡見過,是採薇養的,它怎麼會在這兒呢?

鸚哥抬起爪子,示意他自己腿上有封信,又衝著他嘎嘎的叫了兩聲,才讓他從震驚中醒悟過來。

抽出那封信,霍淵一貫溫潤溫雅的臉上露出了急切的神色,等他將信展開,看到信上那熟悉的筆跡時,狂喜瞬間染上了他的臉頰……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采薇妹妹沒有死,她還活著,她居然還活著……”

拿著那封珍貴的信,霍淵的唇角高高的揚起,高興得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些天的痛苦和沮喪一下消散得無形無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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