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子笑著,抖起鞭子,對著張鏢頭的臉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鞭子高高揚起,還沒來得及落下,一顆石子兒突然飛來,打在秦六子的手腕兒上,頓時打得他手腕兒一松,鞭子落了下來。

“哎呦!”

秦六子一疼,捂著自己的手腕叫了一聲,隨即大罵起來:“誰?誰特娘的敢打老子?”

嘴裡一行罵著,一行向那石子兒飛來的方向望去。

不遠處,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立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下,正目光清冷的看著他們,那清幽冷邃的眼神,似乎是望不見底兒的冰潭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嘿,這位姑娘不是霍公子的相好嘛!”

一個衙役把採薇認了出來,那日采薇被霍淵抱出李府時,這衙役正好在李府的大門外聽差,因為霍淵的身份尊貴,所以他特意多看了一眼,采薇容貌絕美,只一眼,便讓這衙役深深的記在了心間。

高捕頭一聽是霍淵的相好,疑惑道:“即使霍公子的相好,沒理由呆在這荒僻的路上啊,你確定是嗎?”

衙役連連點頭:“小的確定,這姑娘這般美貌,小的只一眼,這輩子都不會忘了!”

采薇因常喝空間靈溪的水,長吃空間裡的食物,因此耳目要比常人更靈敏些,她清晰的聽到了兩個人小聲的嘀咕,頓時苦惱不已。

原來,自己在榆樹縣城,已經被打上霍公子相好的記號了,這樣尷尬的身份,讓她以後可怎麼在商場立足,看來,以後得找個機會澄清一下才行!

高捕頭聽采薇卻是霍公子相好的,不由得客氣起來,堆笑問道:“大冷的天兒,不知姑娘原何在此,可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可否用在下幫忙?”

采薇緩緩的走上前來,指著幾個披枷帶鎖的囚犯,說:“放了他們。”

高捕頭一愣,說:“姑娘,您在和在下開玩笑嘛?這些個賊囚,都是犯了勾結江洋大盜,竊取他人巨財的死囚,怎好隨便就放了?”

采薇冷笑道:“他們丟了多少錢?我出。”

張鏢頭兄弟幾個聞言,登時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那個容貌絕美、面容清冷的少女,說不出話來。

高捕頭乾笑兩聲,說:“姑娘,這幾個人丟的,可不是千八百兩銀子,而是整整四萬八千兩的銀子,姑娘可要三思啊!”

混跡官場多年,高捕頭很懂得說話的技巧,這姑娘雖穿著華麗,但頭上身上一件兒首飾都沒有,可見她並沒有多少錢,但因她和霍公子的那層系,他又不好直接說她賠不起,所以便含蓄的提醒了她一句。

沒成想,那姑娘聽後,竟輕鬆一笑,從懷裡掏出厚厚的一沓銀票來,在高捕頭眼前晃了晃,說:“給他們開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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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捕頭眨了眨眼,眼睛差點兒被那銀票上巨大的面額晃瞎了。

果然是霍公子的女人,出手就是大方,幾萬兩的銀票眼都不眨的就拿出來了,想必這女人一定極得霍公子的寵愛,幾萬兩的銀子都不肯放在眼裡。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這女人如此貌美,簡直就是豔絕天下,換做他是霍公子,也是肯一擲萬金來博美人一笑的!

“還不快放人!”見高捕頭只顧著怔愣,采薇出言提醒著。

“對對對,放人、放人。”

高捕頭被采薇一提醒,回過神兒來,招了招手,叫過他手下的幾個衙役,拿鑰匙開枷鎖放人。

一獲得自由,張鏢頭立刻帶著幾個兄弟,推山玉柱般拜倒在采薇的面前,沉聲道:“姑娘破此巨才,大義相救,此恩此德,張某兄弟終身不忘,他日姑娘若有用得著張某兄弟的地方,刀山火海,張某兄弟萬死不辭!”

說完,重重的磕下頭去。

采薇清冷的說:“謝就不必了,我肯花大價錢救你們,自然不是白救的,我要你們兄弟從此以後都做我的人,聽命與我,終生效忠於我,若做得到,你們便接了這沓銀票去,若做不到,只當今日沒見過我這個人。”

張鏢頭一聽,毫不猶豫的膝行上前,雙手接過采薇手中的銀票,領著兄弟們再次拜了下去:“主子在上,請受奴才們一拜。”

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采薇這才滿意下來,從懷裡拿出一瓶兒止血藥膏,遞給張家的老五,說:“恁冷的天,傷口再不止血,可要凍壞了,我是顏控,身邊可不留那些面目醜陋之人。”

張五郎接過藥來,忍不住又想磕頭致謝,采薇止住他說:“磕頭下跪這些事兒,是最虛浮無用的,你們若真心謝我,以後為我辦事兒時,能盡心竭力,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張氏兄弟聽了,立刻齊聲道:“奴才們一定盡心竭力為主子辦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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