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也不客氣,道:“既不用賠了,那這位姑娘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是是是,姑娘請,請……”

幾個人把頭點的雞啄米似的,小心翼翼的窺著樓上,哪裡還有調戲良家女子的心思,只恨不得沒見過著彈琴的女子才好。

彈琴的女子抱起琴,向樓上的崇文屈了屈膝蓋,轉身離去。

“慢著——”

崇文輕搖著手裡的摺扇,在女子即將出門之前,又叫了一聲。

幾個紈絝子弟聽到崇文的聲音,像是聽到聖旨一般,呼啦一下衝過去,將女子圍住,道:“姑娘,你不能走,穆公子叫你呢。”

說著,還諂媚的看向崇武,向崇武邀寵。

崇武不緊不慢的說:“適才幾位都聽到姑娘彈奏的曲子了,論理該打賞的。”

說完,命身邊的小廝拿十兩銀子下去,賞給彈琴的女子。

眾人聽穆公子這麼說了,哪敢說出個不字,都忙不迭的往外拿銀子。

只是,穆公子賞的是十兩,他們不敢跟穆公子比肩,有賞八兩的,有賞五兩的,也有荷包裡沒有重量合適的銀塊兒,賞姑娘玉佩、玉扳指的,不多時,那女子的手中竟有了近四五十兩的銀子和好幾塊價格不菲的玉佩。

古代的銀子很值錢,曾經采薇一家人一個月的生活費還不到半兩銀子呢,所以,姑娘的這四五十兩銀子,應該足夠她的盤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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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文見姑娘的荷包被裝滿了,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回自己的包房繼續吃飯了。

那幾個紈絝子弟本想上去敬酒,但到了包房之外,卻被崇文的小廝攔住了,小廝稱自家公子不喜歡被人打攪,不客氣的把那幾個紈絝子弟請出去了。

幾個紈絝子弟碰了一鼻子灰,卻也無可奈何,在樓下等了一兩個時辰,卻不見穆公子下來,見穆公子執意不見他們,他們也不敢強求,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其實,崇文不是故意避而不見的,他的這間包房是酒樓裡最高級的,裡面有睡榻淨房等,用過午飯,因為喝了幾杯,外面又熱的很,他不願出去,便讓小廝送進兩盆兒冰進來,自己則歪在榻上午睡了。

直睡到傍晚日落,才懶懶的起了身,出酒樓去了。

到了外面,已經是霞光滿天,日頭已經落下去了,不少在外上工的人也收工回家了,崇文的小廝和牽了馬過來,殷勤的說:“公子,咱們回去吧,出來一下午了,再不回去,夫人又該到處尋您了。”

想到家中的慈母,穆崇文的嘴角向上挑了挑,說:“也好,回去吧!”說著,抓住了馬的轡頭,翻身上馬,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路過泗水街的一家藥鋪時,忽然見到中午在酒樓遇到的那個撫琴的女子,正拎著幾包藥走藥鋪裡走出來,正好跟穆崇武走了個碰頭。

見到穆崇武,撫琴的女子立住腳步,深深的福下身去,道:“適才公子仗義相救,使小女子免於遭惡霸欺凌,小女子感激不盡,再此謝過了。”

崇武人在馬上,高臨下的看著那個道著萬福的女子,道:“些須小事,不足掛齒,只是,人心險惡,姑娘一介年輕女子,還是少去那酒館茶肆的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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