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瞞著家裡偷偷的開了兩家鋪子,一家是皮草行,一家是典當行,生意都十分火爆,每月賺三五百兩銀子綽綽有餘。

可惜,他做生意須得偷偷摸摸的瞞著家裡,不然,若讓他放手去做的話,每年賺三五萬兩銀子也不在話下!

現在正是臘月,他的皮草行生意最紅火的季節,每天都有幾百兩銀子的交易。他也賺的缽滿盆盈,十分愜意。

為了迎接未來的嫂子,他還特意留了兩張上好的墨狐皮,準備給未來的嫂子當做見面禮,家中過年的東西都已經置辦齊備,就等著哥哥嫂子回來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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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九這天,他正在家裡陪父親下棋,忽見他的小廝藥鋤走進來,對他說:“公子,適才建安侯世子派人送信過來,中午要請您在聚香閣吃飯,您看……”

穆仲卿聽了,撂下棋子說:“既然是同窗相邀,就去吧,男子漢大丈夫,須得廣交好友才能在外面吃得開,但記住了,不可到外面胡鬧,更不可在外面做什麼有辱家門的事……”

武兒答應著,雖藥鋤出來了,一到外面,藥鋤便小聲道:“公子,適才咱們皮草行來了個花子,拿著一份皮草行十幾年前的地契房契,說咱們皮草行是他的,他只是離開了十幾年,因故沒能按時打理皮草行而已,還要去應天府告您,說您巧取豪奪,強搶民財。”

穆崇武詫異的說:“我真金白銀買下的皮草行,怎麼會是他的呢?八成是個瘋子或是騙子吧?”

藥鋤道:“這個花子咱們鋪子裡有個老夥計認識,從前是咱們這家鋪子第一個主人的入贅女婿,咱們這家皮草行當初就是為了考驗他開起來的,等這個人入贅後,老東家就把這皮草行給了他,讓他做了皮草行的掌櫃。誰知這小子是個蠢貨,成親第三天便鬧著要回去祭祖,其實,祭祖是假,回去見他的姘頭才是真的呢。再後來,不知怎地,聽說為了給他的妓女姘頭贖身,偷了人家東西,被下了大牢,一關就是十年。”

穆崇武想了想,說:“你說的這個人,我恍惚記得小時候聽母親和姐姐說起,好像是從前青縣縣令沈家招贅的女婿,叫李靖還是李青了?還是個秀才呢,別人都叫他李生,當時他入贅沈家,很多人都說他有福氣,去了沈姐姐那個好的女人,沒成想竟混到這般田地了,真真是可惜了!”

“就是呢,奴才也是聽人說的,這花子曾經是個秀才,還是廩生呢,可惜為了個妓女,先是被革了秀才的功名,然後又為她坐了十年的大牢,出來時差點兒死了,那妓女卻早就嫁人生子了,他人在病重,無處可去,還是廟裡的和尚好心收留了他,讓他在廟裡養病,聽說養了兩三年才養好,病一好就掙扎著,一路要飯進京,找沈大人和他娘子了。”

“呵呵,他大概還想著沈姐姐能為他守身如玉,或者還在等著讓他做夫婿吧,真是可笑啊!”武兒憨厚,很少笑話人,今兒聽了李生的行徑後,竟破天荒的笑起來。

藥鋤也笑了:“就是呢,想當初那麼好的機會他沒有把握,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才想起後悔,見沈家搬走了,居然還異想天開的想收回鋪子,天下間怎麼會有這般厚顏無恥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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