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麵狐狸捋著自己的稀疏的鬍鬚,陰險的笑著說:“大哥,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連老天爺都幫助咱們呢!一個異國來的糧商,在咱們這邊兒人生地不熟的,簡直就是一頭無人管的大肥羊,不撲上去咬上一口,如何對得住自己?”

老大爺認同白麵狐裡的話,點頭附和說:“看著小娃子的穿戴,他家裡應該對他寶貝的不得了,如今機緣巧合落到了咱們兄弟的手中,咱們只要卯足了勁兒,幹這一票,就夠咱們兄弟一輩子吃喝穿用的享受不盡了,咱們兄弟做這一行當,那就是刀口舔血,誰知道什麼事情便要出事兒,倒不若這一回撈個夠,趁此洗手不幹了。得來的錢,或做點小生意,或買點田地做個小地主,豈不比如今強的多?”

“正是這個道理,一會兒我在細細的審問一下這小娃子的爹孃姓氏名誰,現如今住在哪裡?咱們這就派人送信過去,勒索他一大筆,夠咱們兄弟吃穿兩輩子了,也好過整天過這提心吊膽的日子?”

老大道:“好,你這就問吧,咱們正好幹了這一票大的!”

青羅國的皇宮裡

采薇親自坐在煎藥的爐子前,煽動著爐火,藥罐子裡的藥液沸騰起來,咕嚕咕嚕的,冒著一串串的黑泡泡。

南宮逸望著那黑漆漆的湯藥,心疼的說:“娘子,你受苦了。”

采薇勉強的笑了笑,說:“沒事兒的,等救回瑜兒,讓龜大仙幫著調理調理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南宮逸望著窗外,眸光陰鷙的說:“等救回瑜兒,那些人販子我定要親手發落……”

很快,藥煎好了,不等涼透,采薇便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

湯藥下腹後,腹內頓時一陣火熱,緊接著便擰著勁兒的疼了起來,她強忍著腹中的不適,沉穩的吩咐宮女備水,她要沐浴。

南宮逸見采薇臉都白了,心疼得不得了,非要堅持給采薇洗澡,卻被采薇堅決的拒絕了。

古人都很迷信,堅定的認為女子的經血是最骯髒的東西,沾上了會晦氣一輩子的,大概是來這裡久了,她也多少相信了些這些東西,所以堅決的不允許男人粘上經血這種晦氣的東西!

最後,在她的堅持下,由宮女服侍著洗了澡,洗過後,她的身子都要虛脫了,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勉強的出了浴盆。擦乾身子,她立刻遣退了宮女,聯絡空間,萬幸的是,空間被她聯絡到了。

鸚哥和長眉接到她的命令,從空間裡飛身出來,鸚哥從淨房飛出了宮殿,向上空衝去。

半空中,它開啟了透視眼,只一眼便看到了瑜兒的下落,急忙把自己所見的告知了采薇。

采薇聽說幼子正被關在地牢裡,被一個瘦高的白臉兒男人審問著,心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急忙走出淨房,走到寢殿裡,把鸚哥看到的告訴了南宮逸。

南宮逸得知瑜兒正在受苦,拳頭都要捏碎了,他切齒說:“我這就去救瑜兒,很快會把瑜兒救回來的。”

采薇流淚道:“我也去。”

南宮逸看到她的嘴唇都白了,心中一疼,臉上的狠戾也消弭了一些,說:“你的身子不好,趕緊進空間去讓龜大仙瞧瞧吧,區區幾個柺子,為夫一個人對付就綽綽有餘了,何況還有長眉和鸚哥幫忙呢!”

採薇點了點頭,她相信南宮逸,也相信自己的神獸們,而且,她現在確實已經撐不住了,拼著最後一絲力氣,她進入了空間,放出白毛虎後,便昏倒了……

南宮逸開啟窗戶,騎著白毛虎,從窗戶飛了出去,閃電般的消失在皇宮裡了……

京郊

白麵狐狸已經審問完瑜兒了,得知這小子姓穆,他爹叫穆崇文,是大晉國的一個糧販子,到青羅國來販糧的。如今一家人住在客棧裡,小娃子年幼,不認得字,不知道那客棧叫什麼名字,不過沒關係,既然是個遠道來的大糧販子,必然是個有錢的,定會住在京城數一數二的客棧中。所以,只要在京城最有名的幾家客棧略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外面,刀疤臉和他的老孃聽聞撿來的這小子竟然是個大糧販子的孩子,光脖子上的玉項圈兒就值幾千兩,兩個人懊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他們先把那孩子的線圈兒摘下來好了,光一個項圈兒就比賣幾十個孩子都值錢,足夠他們母子受用一輩子的了,現在完了,項圈兒已經在老大的手裡了,他們可不敢在他手裡討寶貝,要知道,老大最是個翻臉不認人的,翻臉比翻書都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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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苦惱著,外面忽然傳來一聲低吼,震的房子都顫抖了一下,刀疤臉嚇了一跳,忙說:“怎麼了,這是什麼聲音?”

老大驚了一下,對刀疤臉道:“你出去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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