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他探討了槍支的製作和關於天機子的事情,采薇對他的態度好轉了許多,說話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尖銳了,所以,在驅逐他時候,也不像從前那樣直白。

“那個,我倦了,要睡了。”

其實,她的意思很明了,就是我困了,要睡覺了,你該離開了。

誰知,男人只說了一句:“嗯,睡吧!”身子卻一動不動。

采薇薄怒,直截了當的說:“你不走,我怎麼睡?”

南宮逸卻一本正經的說:“等幫你擦完藥,我就走。”

“什麼?你......再說一遍?”

采薇難以置信的抱住胳膊,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本以為和他愉快的聊了這麼多,他早就忘了這茬,沒想到卻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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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把玩著桌上的狼毫,理所當然的說:“幫你擦藥啊,咱們昨夜不是說好了嗎!”

咳咳,誰特麼跟你說好了,是你一廂情願好不好?我不需要你假公濟私的幫忙,我自己能上。”

采薇一邊抱著肩膀後退,一邊聲色俱厲的嚴詞拒絕。

南宮逸看著她,忽然笑了起來:“薇兒,你害羞了?我們之間,不必如此拘謹的。”

說著,手中的狼毫飛出,風過後,採薇定住,動不了了!

地上,那支狼毫咕嚕著,滾了老遠……

“南、宮、逸!”

采薇目光頓寒,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你這無恥之徒,竟敢點我的穴!”

她的聲音很低,像是怕驚醒別人,卻一字一頓,帶著恨意。

見她如此抗拒自己,南宮逸心中微酸,她明明是自己的女人,跟他同床共枕過,兩人之間亦是坦誠相對過,但她待他卻這般疏離冷漠,還不如那心懷不軌的霍淵親近!

想著,一股薄怒由心中升騰而起,他走過來,抱起她,向榻上走去……

“采薇......”

他喚著她的名字,將她放在榻上。

“有人斷過,你我是命中註定的夫妻,你不該抗拒我。”說著,動手除去了她淺粉色的褙子,露出裡面象牙色的褻衣。

采薇囧怒,臉紅得像出了血,一直到脖子,她咬牙低喝:“南宮逸,你少做夢了,我才不是你命中註定的妻子,就算是,我也要對抗命運,絕不嫁給你。”

聞言,男人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擋住了眸間的一團怒氣,他盯著她的珠色散花長裙,賭氣似的長指一勾,那裙子便被悄然落下。

“不嫁給我,你想嫁給誰?是那個霍淵嗎?嗯?”他問著,聲音已涼。

采薇亦在氣頭上,那裡還顧得上他的火氣,恨恨的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管是誰,反正不是你。”

“哼——”

南宮逸笑了,笑得陰森,讓人恐懼,笑過,掌下忽然發力,采薇那身象牙色的褻衣褻褲忽然無聲斷開,將她裸露在搖曳的燭光裡。

“嘶——”

采薇倒吸了一口冷氣,血液瞬間湧到了頭頂,渾身像煮熟了的蝦子,紅的像是在滴血。

南宮逸上榻,跪伏在她的上面,帶著幾分薄懲的意味,將她仔細的看了一遍,又盯著她的眸子,低聲質問:“你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敢肖想別人?”

被人騎在身上欺負了,這還是采薇兩世為人的頭一回,她氣得渾身發抖,貝齒緊咬,眼眶都通紅了,垂在身側的手緊握著,貼著她的身子微微顫抖,那模樣像一朵不堪風雨摧殘,搖搖欲墜的海棠花。

南宮逸見過鋒利尖銳的她,見過她溫柔似水她,也見過俏皮狡黠的她,唯獨這副委屈可憐摸樣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南宮逸到底是心軟了,拿被子將她蓋了起來,坐在她的身邊,心中無限苦悶。

采薇又氣又委屈,忍不住抽泣起來,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兩穿清冽的淚珠順著她微粉的臉頰滾落下來,隨即便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若是什麼旁的女子落淚便也罷了,便是哭死,南宮逸也不會多眨一下眼睛,但榻上的女孩兒,是他認定了的妻子,牽絆著他的喜怒,牽動著他的心神,更何況他知道采薇不是那種愛哭的女子,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她都會伸著尖利的小爪子和他抗爭,決不妥協。

然而,如今她竟然哭了,南宮逸怔了一下,簡直覺得那兩行清冽的淚珠彷彿千斤重,狠狠射壓在他的心上,讓他的心也跟著擰巴起來,難受的厲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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