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翻牆進入張三的家中,見張三兒的家裡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一看便是有個愛乾淨,善持家的女主人,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張三卻不知道珍惜,動輒拳腳相向的,這一次,即便是冤枉了他,也是他遭了報應,罪有應得!

張三兒的女人已經被放下了,頭朝裡的躺在炕上,她穿著乾淨整齊的衣裳,頭髮也梳的很整齊。

可憐的女人是帶著一臉的青紫死的,唇角也破了,依稀可見一顆牙齒已經被打掉了,嘴角邊還帶著尚未擦去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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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默默的看了她一會兒,心中不由得一陣哀傷。

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不管男人有多麼不堪,在外有多麼潦倒,在家中的地位卻高高在上,他們可以隨意的毆打妻子來宣洩自己的不如意,而妻子作為丈夫的附屬品卻不能反抗,只能乖乖的承受著,她們唯一能反抗的一次,便是用自己的死亡來抗爭,來控訴自己傷痛和絕望。

然而,這麼做的結果雖然可以懲罰到男人,但女人卻要因此永遠的失去了生命,孩子們也永遠失去了孃親!

不是每個人都有自殺的勇氣,更多的女人還在默默的承受著,過著被丈夫驅使、毆打和奴役的日子,這種千百年來流傳下來的男尊女卑的惡習,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扭轉過來呢!

再次回到空間的時候,南宮逸已經醒來了,睜眼時不見了他的娘子,正在到處尋找呢,見采薇回來了,南宮逸忙問她去哪了。

采薇把外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並向他表達了自己的憤慨,“你們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男人毆打自己的妻子竟然沒有法律制止,這無疑會增長男人的跋扈心裡,特別是那些在外面混的不咋地的男人,在外面受了氣,往往喜歡回家在自己妻子身上找優越感,透過虐待自己的妻子來宣洩自己的負面情緒,滿足自己渴望在上的變態心理!”

南宮逸聽了,急忙響應妻子的觀點,說:“娘子說的極是,不知別的男人如何,反正為夫以為,男人娶娘子回家就是為了寵的,可恨這起子小人,人家都幫他把孩子生了,跟他一心一計的過日子,他倒好,非但不好好的待人家,還因為自己賭錢輸了,拿人家撒氣,竟把人給生生的打死了,還敢詐稱懸樑自盡,真真是可惡至極!”

采薇笑道:“他娘子不是被他打死的,而是自縊而死的,只是,人雖不是他打死的,卻也因被他虐待而尋短見的。所以,就算是官府判他個殺人之罪,也沒什麼可惜的。”

“自縊死的?”

男人有點兒不相信,“你不是說她死後舌頭並未伸出口外去嗎?又怎能說她是自縊而死呢?”

“誰告訴你,吊死的人,舌頭都會伸出口外的?”一邊兒頑皮的把手掐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說:“自縊的死者,舌伸出與否與繩索壓迫部位有關。要是繩索壓於喉嚨下方的話,人吊起,舌根前提,舌便會伸出口外。若繩索壓於喉嚨上方,舌根壓向咽後,舌便不可能伸出口外。張三娘子的鎖痕正在喉嚨上方。”

古代仵作屍檢,常將舌頭是否伸出作為判斷自縊的特徵。現代法醫並不認可這一點,實際上,自縊者的舌大多位於齒後或齒間,伸出的才不多見。將舌是否伸出作為標準,實是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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