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越罵越生氣,不由得停下腳步,在姑娘的臉蛋兒上左右開弓的打了十幾個大耳光,打得那姑娘哭爹喊娘,慘叫連連。

那被扭住的年輕男子見姑娘挨了打,聲嘶力竭的叫道:“薛媽媽,求您別打依依,求您了,要打就打晚生吧,是晚生誆了依依,想拐帶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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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媽媽聞言,叉著腰,回頭往後生的臉上恨恨的啐了一口,罵道:“你這餓不死的窮酸,老孃看你是個讀書人,又是個秀才,才讓你進我的萬花樓教姑娘們識字唸書的,沒成想你竟包藏著禍心,想拐騙了我的姑娘,若拐一個尋常的也就罷了,偏偏拐了老孃的花魁,依依是老孃精心調理出來的人兒,這些年來花費老孃的銀子都能把你埋了,眼見得就要未梳開張,給老孃賺錢了,偏被你這窮酸給玷汙了去,你讓老孃怎麼饒你們?”

說罷,對那幾個打手道:“把這對狗男女押到縣衙去,老孃要告狀,今兒定要知縣老爺隔去這窮酸的功名,再把這騷浪的賤人**打爛了,老孃方能消氣!”

依依哭道:“媽媽,您要打要罰就罰女兒一人吧,求放了李秀才,是女兒一時輕浮下賤,見李秀才生的俊俏,才勾引了他,要跟他私奔的,不幹李秀才的事兒啊……”

“呸,你們這對兒王八****,老孃哪個都饒不了,還不給我押走!”

一行人鬧哄哄的離開了,采薇收回視線,向南宮逸,道:“相公,你怎麼看?要不要去幫幫他們?”

南宮逸淡漠的說:“青樓裡的腌臢事兒,娘子就不要插手了,依朕看來,這對男女雖然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像那婆子說的,人家救了他們母女的性命,又養了她多年,就算那鴇兒不懷好意,指望著日後賣她,可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是救了她們的性命,救命之恩大於天,她不思回報也就罷了,如今竟倦了人家的財物,一聲不響的跟自己的心上人私奔了,這樣自私薄情的女人,真的沒什麼值得可憐的;還有那男人,連他自己都到青樓去討生活了,又拿什麼來養活女人呢?這種不自量力,不計後果的莽夫,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聽了南宮逸的話,采薇忽然覺得,男人和女人看待問題的角度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她看到樓下的一幕後,首先想到的是,那個依依姑娘身為花魁,不愛那些揮金如土的富家公子,偏愛上這不名一文的窮秀才,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為愛人可以獨攬罪名的女子,是值得讚揚和敬重的,但是聽到南宮逸的觀點後,她又覺得南宮逸的話也很在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依依確實挺自私,挺對不起救過她母女性命,又栽培了她多年的鴇兒;而那位李秀才,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他工作,他卻去勾搭人家的姑娘,自己明明沒有本事養活人家,還要帶著人家私奔,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男女間的事兒,除了****,還有責任和道義,若是為了一己之私的****,就拋棄了責任和道義,他們之間的****也是卑鄙的、齷齪的,不值得被人稱道的!”南宮逸淡淡的點評著,隨即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補充說:“當然,如果兩個相愛的人有能力扛起他們身上的責任,能夠在道義上站得住腳的話,就另當別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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