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霍淵對人參的行情很是熟稔,因為霍家的參行總行就坐落在汴州府,由霍淵在打理。

見采薇好奇,霍淵便詳細的對她講了怎樣識別人參,不同參種的不同價格,講的很是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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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霍淵的介紹,采薇笑得見牙不見眼,她知道人參價貴,卻不知道一株百年以上的老參,就能賣到千兩銀子以上的價格,若如此,她那些千年老參,豈不是要賣到萬兩之上。而她,有那麼多的千年老參,若是都賣了去,豈不是要把銀子堆成山了!

發了發了!她心中歡呼雀躍,載歌載舞!

杜氏忙著照顧幾個孩子喝茶、吃點心,一回頭,見采薇和霍淵有說有笑,相談甚歡,不覺皺起眉頭,輕咳起來。

采薇覺察到了娘的異樣,知道娘是多心了,便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對霍淵做出了一個歉意的微笑。

霍淵不以為意,見到采薇俏皮的模樣,爽朗的笑起來,遂不再與采薇多說,倒是和文兒武兒聊了起來……

……

再說李金貴,被霍淵當眾打了臉,也沒心情再去嫖宿鶯兒了,帶著幾個狗腿子氣沖沖的回了自家,一進花廳,見爹爹李縣令正坐在花廳裡喝茶,娘親王氏陪坐在一邊,兩個姨娘和幾個庶弟庶妹都在。

一見到李金貴回來了,全家都激動的站了起來,李縣令起身離坐,疾步上前,急切的把兒子拉了過來。

“貴兒,爹聽說你今天終於請到霍公子吃飯了?你們談的如何?霍公子可願再與你往來?”

李金貴一聽‘霍公子’三個字,氣得一捶桌子,罵道:“什麼特娘的霍公子,不過是一介奸商罷了,哪配小爺巴結他,別說他不待見我,就是他上趕子來巴結我,小爺我也懶得理他。”

李縣令一聽,心頓時涼了半截,知道兒子壞了事,沒哄住霍家未來的家主,情急之下,他一把擰住兒子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罵起來。

“不中用的東西,平日裡狐朋狗友倒交了一大群,可到了真章,讓你交個頂用的,你倒交不上了,我問你,你平日裡交人的那些手段哪去了?”

“哎,哎呦,疼,疼,爹,快撒手……”

李金貴護著耳朵叫起來。

李縣令就這麼一個寶貝嫡子,當然捨不得多擰,聽到兒子叫疼,就鬆開了手,可嘴裡仍氣咻咻的說:“趕明個給老子好好打聽打聽,他喜好些什麼,咱們投其所好,我就不信他會不與你往來。”

李金貴叫起了撞天屈:“男人能愛什麼呀?橫豎不是財,就是色,可說到財,人家可是富甲天下的大晉第一首富;說到色,兒子可是選了百花樓的花魁鶯兒去陪他,都被他給扔出來了,您倒是說說看,兒子還有什麼法子去結交他?”

李縣令吃了一驚:“什麼?連鶯兒都給扔出來了?這怎麼可能?”

鶯兒可是紅遍半個榆樹縣的姐兒,生的細腰豐臀,風情萬種,臍下三寸,曾害得他腰疼半月之久,差點兒殘廢了,才不得不疏離了她。

但是,他始終堅定的認為,鶯兒的滋味兒,絕對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抗拒!

李金貴揉了揉耳朵,撇撇嘴,像看鄉巴佬似的看著他爹:“鶯兒算什麼?不過是千人騎萬人跨的窯兒姐兒罷了,霍淵中意的女人,可是乾乾淨淨的小姑娘,嫩的都能掐出水兒來,哪裡是鶯兒比得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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