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又遇到了司徒掌櫃,只是這會兒他沒在二樓,而是正在參行的門前跟一位客人說話,見了劉喜,司徒詫異道:“公公怎麼又出來了,這是要去哪?”

劉喜道:“娘娘怕莫少夫人在莊子裡清苦,讓雜家給她送點兒東西過去!”

之前兩人在喝酒時,劉喜已經跟司徒說了湘雲的事兒,司徒對湘雲的遭遇很是同情,他認為,湘雲是一個善良率真的女子,為個騙子的幾滴眼淚都可以同情得淚流滿面,不惜拋頭露面的跑出來跟他理論,這樣的女子,有怎麼會去殺一個腹中的胎兒,這萬萬不可能。一定是府裡的那位小妾心機深沉,用了這麼陰毒的手段陷害她,可惜,他的夫君識人不明,沒能讓她這麼好的女子得到該有的愛和尊重,反而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聽到劉喜說起了‘清苦’二字,他皺了皺眉頭,說:“她在那裡過得清苦嗎?”

問完,才查覺自己的話有些唐突,她是理國公府的少夫人,他原不該打聽的,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自己趁著天黑去看看不就成了,何必說出來讓人起疑呢,最重要的是,也有損她的清譽啊!

所以,沒等劉喜回答,他拱拱手說:“您快去吧,在下這兒還有點兒事兒,不能陪您聊了!”說著,又跟那位客人說起話來。

劉喜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坐在車轅上,直奔莊子去了……

……

晚上吃過晚飯,原本極好的天氣忽然起了風,天色也變得陰暗起來,翠紋怕下雨,就招呼著翠縷翠屏她們將晾曬的衣物等收起來,然後關窗的關窗,搬花的搬花,一陣忙亂。

湘雲也到了院子裡,把采薇派劉喜送來的兩盆有安神作用的花搬了進來,剛進屋,一場大雨便噼裡啪啦的下起來,天也越發的暗了,湘雲命翠屏撐起燈,取過她的針線笸籮來,做荷包打發時間。

她的繡工並不好,做的東西也很醜,手裡這個這個未完成的石榴形的荷包,仔細辨認才能辨出是個石榴來,不然乍眼看去,一定會被當做是包壞了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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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雨足足下了半個時辰,雨停了,天也黑透了,湘雲撂下手裡的針線,伸了伸懶腰,讓丫頭們取過水來洗漱了,早早就躺下了。

但是,也不知是講壇睡得太早,還是白天時莫子離的到來攪亂了她的心神,湘雲總是心煩意亂的睡不著,結果,早過了平時休息的點兒時,雖然身體已經感到睏意了,但不知為何,就是睡不著。

今夜是翠屏值夜,但湘雲不想打攪到她,便翻來覆去的自己忍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總算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就在迷迷糊糊的睡著的時候,忽然外間傳來了一陣短促的尖叫聲,驚得湘雲一個激靈,從炕上做起了身,正要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門簾刷的被挑開了,幾個蒙著臉的男人闖了進來。

湘雲嚇出了一身冷汗,心砰砰砰的劇烈的跳著,天哪,竟然有匪徒闖進來了!

她驚懼不已,迅速的爬到炕上,從針線笸籮裡拿出剪刀,對著那十幾個闖進來的男人。

“站住,別過來!”

最前面的匪徒笑起來:“喲,小娘子膽兒還不小呢,見著咱們兄弟非但沒嚇哭了,還敢跟咱們叫號呢,不過,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反抗只能讓你死的更慘,好不如從了咱們兄弟,把咱們兄弟伺候好了,沒準兒還能饒你一命!”

眼前的這些人,不僅要殺了她,還要侮辱她,讓她死後揹負罵名。

湘雲又氣又恨又害怕,強撐著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歹徒向前逼近了兩步,已經走到了炕沿邊兒,一邊上炕一邊說:“你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反正你也活不過今晚了!”

歹徒說著,已經逼到了湘雲蜷縮的牆角。

湘雲見匪徒過來了,另外的十幾個人也紛紛的要上炕,急中生智,喊道:“我給你們錢,你的僱主給了你們多少,我照雙倍付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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