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扶著太監的手,步履凌亂的離開了......

“臣等恭送陛下!”

大臣們拱著手,神色恭謹的送走了皇帝陛下。

拓拓的舞還沒有跳完,見南宮逸離開了,不覺停下了舞步,氣得直咬牙。她不是那種可以委屈自己的性子,這支舞本來就是跳來勾引南宮逸的,既然他已經離開了,她自然不會再跳下去。

“哼!”她跺了跺腳,又氣又恨又不甘的帶著舞女們離開了宴會的現場......

追到了大殿外,南宮逸已經走的只剩下個背影,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將大地照的白晝一般,月亮底下,男人龍行虎步,走的又快又急,哪有一點醉酒的樣子?

“可惡,被他給騙了!”

拓拓公主握緊了玉拳,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看來,皇帝是急著去洞房了!”

不知何時,鮮卑國的太子也到了殿外。

他望著南宮逸離去的方向,若有似無的說:“聽聞大晉國的穆皇後生就一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色,乃是天下無雙的美女,想必晉帝已經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吧,不然也不可能下‘後宮永不納妃’的聖旨!”

拓拓冷冷的看了賀蘭青一眼,沒好氣的問:“你見過那位穆皇後嗎?”

賀蘭青搖搖頭,笑道:“沒有!”

“沒有你跟著瞎說什麼?天下哪來哪來那麼多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說起來,不過是人云亦云罷了!”拓拓冷冷的說完,帶著舞女們揚長去了。

賀蘭青被她嗆了一頓,卻依舊是好脾氣的笑著,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苗疆的女人擅長詭異可怕的蠱術,令人防不勝防,他犯不上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去得罪她,不過,若是能借她的蠱術教訓教訓他看不上的人,倒不失為一個不錯的主意!

......*......*......

南宮逸回到洞房時,采薇剛從淨房裡出來,她身上穿了一件柔軟的細棉布的銀紅色褻衣,下身一條同樣材質同樣顏色的褻褲,一頭長髮剛洗過,還未絞幹,只梳順了披散在肩後。臉上的脂粉也被洗去了,清清爽爽的,卻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水濛濛的氣息。

采薇沒想到南宮逸會這麼早回來,這會兒她正吩咐喚秋安排醒酒湯生的的,準備一會兒南宮逸回來了好給他醒酒,卻不妨他就這麼突然的回來了,而且一進屋,就目光灼熱燙人,好像要把她給吃了似的。

采薇不是真正十四歲的單純少女,自然知道他那狼一樣的目光意味著什麼,不覺羞漸漸的地下了頭去,臉頰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紅色。

那副嬌羞的模樣,著實取悅了南宮逸,他上前,輕佻的抬起她的下頜,戲虐的說:“怎麼?害羞了?”

見他當眾調戲她,采薇又羞又惱,一把開啟他的手,氣急敗壞的低吼著:“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還要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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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看了看立在寢宮裡的眾多宮女和太監,無所謂的說:“那又如何?他們不過是些奴才,理會他們做什麼?”

在他的封建思想意識裡,宮女和太監們只是比小狗小貓略高一個檔次的奴才而已,可以隨時打死發賣的,根本不用顧忌他們的感受,也不用在意他們的存在,就是讓他當著他們的面兒和他的小妮子行敦倫之樂,他也無所謂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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