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官笑了笑,點頭,聖湖公主就搖頭,“不好,是提親……漢人的習慣……父汗會殺你的……我不要……我只要這把劍,它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她磕磕巴巴說著,倒有些越來越流暢的意思,畢竟,她也是認得漢字的,只是,平素沒多少機會說漢話,乖官只好苦笑了,這個傻傻的姑娘,還真是跟從瓊瑤的書裡頭走出來一般,純潔的很,只是,有些事情,女人是不懂的,當下就道:“是習俗,不叫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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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解下腰間佩劍,就遞給貝加爾達拉伊,“既然你喜歡,就給你罷!它曾經是我賜予給手下的,既然輾轉到了你手裡,或許就像是你說的那般,是緣分罷!聖湖公主……”

“馬琳,小馬琳。”聖湖公主很是正色地糾正他的錯誤,隨即,歡喜地把[不負如來不負卿]插在腰間,雙手撫著劍柄,一雙大眼睛就含情脈脈地看著乖官,這個動作本沒什麼,只是,乖官的思想太不純潔了,未免就要朝那個上頭去想,瞧她十指修長,輕輕撫弄,真有曼妙之姿,忍不住就乾咳了一聲。

壓制下那一股子從小腹竄上來的熱意,乖官就道:“好罷!馬琳,你瞧,蒙古人殺漢人,漢人殺蒙古人,這樣不好,我去找你父汗,咱們相親相愛,就成了一家人,這樣不好麼!”

“可是,父汗說,我們是偉大的孛兒只斤鐵木真的後人,就是草原上的狼王,狼註定是要吃人的。”聖湖公主看著乖官,眼神中就有些悲傷,“不要去,父汗會殺了你的。”

乖官矜持一笑,狼,也會變成狗。

當下他柔聲就道:“北邊不是還有莫斯科大公國麼!”這句話看似甜言蜜語,其中真真是包藏禍心。

聖湖公主眼神略顯驚惶,“可是,那是我母妃的國家。”乖官聽了一愣,心說怪不得,俄羅斯在後世那也是盛產美女的地方,這時候再看馬琳,皮膚緊緻如新剝雞子,這是黃種人的優點,不容易老,而臉頰小巧精緻,立體感十足,這是白種人的優點,綜合了兩個人種的優點卻毫無缺陷,真是無暇的混血美人兒。

他忍不住就誘惑道:“為什麼不呢?”說著,低首就在聖湖公主耳垂邊吹了一口氣,“以後,我們的兒子可以做俄羅斯大公國的國王。”

聖湖公主臉頰上頓時渲染開一抹紅暈來,年輕的心激烈地跳動著,她側著腦袋想了想,其實卻是在掩飾自己的害羞,等略平緩了些心情,才說道:“真的可以麼?我們……的兒子?”

使勁兒點了點頭,乖官道:“當然,我手上有二十萬大軍,你的父汗號稱手下控弦四十萬,雖然我們打仗有些傷亡,可是只要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為什麼不呢?何況草原上苦寒,我是東南海之王,茶葉、絲綢、鹽巴、鐵器,這些有多少要多少……”他才不怕把察哈爾部落養成心腹大患呢!好歹也是後世的人,經濟封鎖難道還不會麼,等你們習慣了吃香的喝辣的,就要乖乖地做我手上牽著的狗,我讓你衝誰汪汪,你就得衝著誰汪汪,對了,可以把波蘭翼騎兵搞出來,到時候拉出來打仗,那也是很威風的事兒。

跪在地上的腦木汗蛋琴背後全是冷汗,這位國舅大都督的話,句句誅心,什麼東南海之王,什麼我們的兒子以後是俄羅斯之王,明明他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按道理說這番話很可笑的,可蛋琴卻一絲兒都笑不出來,他祖上遷居關內數代,雖然還會說蒙古話,可是,心已經完全是大明的心了。

至於劉菊人,早就習慣了這位殿下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低著頭不吭聲,只是在擔心,這萬一去土蠻汗的地盤上出了事兒……“放心罷!既然是天上佛爺註定的,又怎麼會讓你的父汗殺我呢?”乖官笑著攬住了聖湖公主的腰,人有的時候就這麼現實,後世有女性自承寧願坐在寶馬裡面哭泣也不願坐在腳踏車後座上微笑,那麼,當然會有乖官這樣兒的,寧願微笑著哄純潔的姑娘,也不奢談純潔的愛情,反正張愛玲都說了,從**進入內心是捷徑,**走多了,自然就成了愛情了,何必還要純純地跟聖湖公主談人生談理想呢!再說了理想不是已經定下來了麼,兒子做俄羅斯之王,這不就是理想麼!

他已經決定,今夜就要了聖湖公主,有些東西,時間長了會變質的。

女人的勇敢大抵是紙老虎,聖湖公主看似生猛,對乖官投懷送抱,可乖官主動攬住了她的腰肢,觸手溫香暖玉,還帶著十足的緊緻彈性,忍不住輕輕撫摸了兩下,聖湖公主身子就軟了下來,臉蛋兒也嬌羞得抹了最紅豔的胭脂一般。忍不住就把螓首害羞地靠在了乖官的肩頭,眼簾不停地扇動著,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腦木汗蛋琴,你可是真心誠意為我做事啊?”乖官這時候就死死盯著跪在下面的蛋琴,蛋琴咽了一口唾沫,低頭嘭嘭嘭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願為大都督馬前卒。”

乖官笑了起來,“有能力的人,總會出人頭地的,我很讚賞一句話,既然做不成侯爺世子,那麼,就做侯爺世子他爹,去罷……菊人,你也不要勸我了,我打定的主意,是不會改的,下去做準備,明日一早就出發,想必還來得及趕在寧遠伯爺之前。”

劉菊人只好磕頭告退,到了大帳外頭,深深吸了一口草原上寒涼的空氣,內心頓時一靜,當下站在原地自言自語就道:“殿下是東照宮大權現,現世神佛,殿下所做的,必然是對的,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唸叨了好一會兒,臉上神色頓時一振,眼神中就充滿了鷹隼一般的彪悍和自信。

扶桑各流派的忍者,大抵都是有類似的功夫的,其實說出去一文不值,無非就是堅定信心自我催眠,旁邊腦木汗稍稍落他半個身位,心中就充滿了佩服,這位劉菊人百戶原來真的就是國舅爺的心腹,想不到,武清侯世子說拿他們做誘餌,原來是真的……不過,跟著這樣年輕,武學精湛,宮中有強力後援,又充滿的野心的主子,肯定會出頭罷!既然做不成侯爺世子,那麼,就做侯爺世子他爹……想到此處,他忍不住緊緊握拳,眼神中全是熱切。

而乖官打發走劉菊人後,忍不住低首就去品嚐聖湖公主的雙唇,聖湖公主的雙唇微涼,帶著一股子馥郁的處子微香,被乖官逗弄了一會兒,忍不住嬌靨赤紅,喘息著伸出藕臂,蛇一般就纏住了他脖頸,口中青澀地吐出香舌,熱烈地糾纏起來,旁邊奧真奈美低下頭,緊緊咬著唇,臉上緋紅。

“海日特迷你……”聖湖公主喘息著翻來覆去地叫,相當於我的心肝我的愛人這麼個意思,弄得乖官心癢難搔,這就是話本裡頭說的[北人,極有淫聲],聽著那清脆如珠如玉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嬌嫩起來,乖官又如何能不衝動呢!忍不住雙臂一緊,就把她抱在了腿上,雙手也滑了下去,熱烈地撫弄著她的香臀。

聖湖公主身體極為柔韌有彈性,香臀更是有力,觸手滑嫩,被撫摸揉捏成各種姿態,臀肉便要從指縫中溢位來,略一鬆手,又要恢復原狀,當真是柔美之極。加之她身體已經十五歲,雖然皮膚緊緻細膩,但骨子裡頭就有白種人發育成熟快的特質,被乖官這麼一撫摸,無師自通,緊緊抱著他,自己腰肢用力,臀部就前後左右地研磨起來,把乖官褌襠裡頭小殿下壓得都有些生疼。

男女動情,有些東西根本是不在乎的,若不然,為何後世有[口嫌體正直]這麼一個詞呢,那些名門閨秀,說白了不過是被禮法束縛,心裡頭亦然是想的,便如豔情話本裡頭所說[嘴上犟犟的,心裡頭旺旺的],兩人這時候,都是極動情的,聖湖公主更是覺得體內有一把火在燒,內心極癢,雙手捧著乖官的臉頰拼命地吻他,喘息如鼓,間或從喉嚨深處發出貓一般地嬌聲豔語,可是,下面該怎麼做,她還真是不甚明了。

跪在旁邊土耳其奧斯曼帝國精織羊毛毯上的奧真奈美滿臉羞紅,但是,作為殿下的姬武士,她已經被告知了很多關於這時候該如何辦的知識,這時候便紅著臉兒,膝行到殿下胯前,伸手幫殿下解開褌襠,露出小殿下,又為那位聖湖公主把裙褲撤了,眼中瞧見這位聖湖公主私密處柔嫩泥濘,紅腫如蛤,微微吐出小指頭大笑的雪白嫩肉,四周點綴著少許金色的毛髮,當下臉色羞紅得都快滴血。

記住,要充分潤滑,殿下是很嬌貴的,每一次,都容易受傷,你一定要記得,服侍殿下的時候,要充分地潤滑……奧真奈美想到這些話,當下伸手攏了攏垂落下來的一律髮絲,低頭去含住了精神狀態如定海神針的小殿下,吞吐了數十下,這才幫殿下緩緩納刀入鞘……跨坐在乖官身上的聖湖公主忍不住就發出了一聲嬌呼,眼神迷離,也不知是痛,是癢,是爽……諸般快美之感,紛至沓來,乖官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就感覺重重疊疊,破開一層又一層,真個重巒疊翠的感覺,就微微有些疼痛,當下只好在內心自嘲,果然是名器,證明自己看的《麻衣神相秘解》還是有些道理的。

跪在下面的奧真奈美紅著臉兒,伸手在聖湖公主香臀上一下一下地推了起來,沒一忽兒,貝加爾達拉伊就找到了訣竅,輕研慢磨,這就好像撓癢癢,別人撓總沒有自己撓的準確,研磨了數十下,就覺得小腹升起一股熱氣,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手臂上肌肉也勃起兩條,清晰可見,從尾椎骨上左右兩側更是凸起圓弧型的肌肉兩條,一直延伸到脖頸下面,這證明她正在全身用力,渾身都緊張緊繃了起來。

突然,她高昂起螓首,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從肩頭滑下,一聲尖銳如百靈鳥一般的清脆叫聲從聖湖公主的喉嚨深處冒了上來,聲音如拔線,高聳入雲,尖銳卻又空靈,像是天籟……奧真奈美瞧著兩人的交合之處,臉上火燒一般,兩股戰戰,大腿一軟,跌坐在奧斯曼土耳其的精織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額頭也是香汗淋漓。

這一聲尖銳的叫聲絕對傳出了不止一里地,幸好,周圍都是早合少女隊的帳篷,不過聖湖公主的叫聲如百靈鳥唱歌,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居然是話本裡頭的所謂[北人,極有淫聲],只是聽著這尖銳高亢卻又空靈而且綿長的聲音,有些就在想,草原上的百靈鳥叫的真好聽。

而這一刻,乖官被她一叫,也是忍不住,小腹一顫,接著又顫了數顫,抖了數下之後,這才還魂,耳中居然還有小馬琳的聲音,一時間,真是有些,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半晌,就自己安慰自己,主角嘛!總是會碰到奇葩的,**如歌劇,那也就不稀奇的。

好一會兒,小馬琳這才從興奮地狀態緩緩回覆過來,不經一事不長一智,這時候才明白,為何草原上的百靈鳥都是雙雙飛到高空在看不見影子的高度,只聽見清脆嘹喨的好聽聲音,最後突然從高空中就墜落下來……原來,是這樣。

她臉上全是**後的紅暈和香汗,餘韻未消,緊緊摟著乖官,半晌,才低聲說:“我的額及格臺,我感覺到了,有一顆生命的種子在我腹中生根發芽,這一下,父汗不會去殺他未來外孫的阿瓦(父親)了罷!”說著,就滿臉滿足地把螓首又往乖官懷中揉了揉,“這樣……真好,我要永遠做你的會唱歌的百靈鳥……”

第二日一早,乖官在柔情蜜意的聖湖公主服侍下穿好衣裳,只是聖湖公主到底不大會服侍人,衣裳穿的有一些慢,不過乖官也不在乎這麼一會兒,笑著就張開雙手由著她快樂地忙碌著。

“殿下,大同總兵麻貴求見。”菅谷梨沙在外面稟告道。

“請麻總兵進來。”

麻貴披掛整齊,進來後瞧見聖湖公主的模樣,心中頓時一愣,不過他到底穩重,當下抱拳一禮,“下官見過大都督,大都督,下官此來,是想問問大都督,為何突然調動了五千騎兵?還要配置雙馬?”

乖官低頭讓聖湖公主把玉冠束好,這在停止了腰桿,臉上就露出一個笑容,“麻總兵,我決定,帶五千騎兵直奔圖們汗的老營,說服圖們汗歸順我大明……”

麻貴張口結舌,半晌合不上嘴巴,等奧真奈美把名劍壓切給懸掛在乖官腰間,這才急切道:“大都督,萬萬不可,土蠻汗狼子野心,屢屢興軍寇我大明邊關,人,怎麼能和狼談判呢!”

“麻總兵,此言差矣!人,怎麼就不能和狼談判呢!再說了,俺答汗當年不也是屢屢叩關,還不是被封為順義王,如今他兒子不也從朝廷領了順義王的頭銜。”乖官結好寶劍,對奧真奈美一笑,大踏步走到麻貴跟前,臉上全是自信的笑容。

搖了搖頭,麻貴正色道:“下官絕不同意大都督如此輕身犯險,大都督若想去,先從下官屍體上跨過去。”

乖官一愣,隨即哭笑不得,怎麼?難不成叫我每碰到一個人,都要仔細說服一下麼?不過,麻貴也是好心,總不能粗暴對待,當下就耐心把話講了,最後就說道:“麻總兵,到時候,圖們汗攜帶前元的皇帝金印,入朝叩見我大明皇帝,這是何等的盛況?邊關也從此穩定,何樂不為?”

麻貴不是笨蛋,聽了乖官的話,仔細一尋思,的確有可行性,可是,這未免也太弄險了罷?你堂堂大都督,依靠昨兒斬首萬五的功績,一時半會兒,封爵很難,但把功勞嫁接到國丈頭上,想必也就能封個伯爵侯爵的,何必屁顛顛去冒這天大風險呢?

他略一猶豫,忍不住就把這話說了,乖官看著麻貴,沒呵斥他什麼貪生怕死之類,倒是有些感激,不管怎麼說,這麻總兵的態度,還是很友好的,頗有交淺言深的意思的,換別人,絕不會說的,所謂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別人敬我一尺,我當敬人一丈。

當下他微笑著就道:“麻總兵,九邊十三鎮每年的軍餉,想必你是知道的,這戶部每年的入銀,想必你還是知道,這些事情,按說,是內閣那些閣老們的事兒,可我覥顏居為國舅右都督,自然就要為國家出一份力……”他這話自然是有些虛偽的,可是,卻把真心意包涵在這番虛偽的話中了,“總之,我想為陛下,也為九邊十三鎮的百姓,做點什麼,就這麼簡單。”

麻貴默然,乖官拍了拍他肩膀,轉首衝聖湖公主一笑,拽著她柔荑就往大帳外頭走去,走到簾子門口,麻貴突然轉身就道:“既然大都督已經決定了,那,請允許下官同行,若不然,下官死也不會讓大都督離開的。”

乖官看了看他,笑道:“好。”

而襄城伯李雙江等人,這些京營官兵,一直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得知了國舅大都督和大同總兵麻貴帶著五千騎兵離開,大驚失色,等問清楚了,襄城伯臉色難看,就對留守之人問道:“可留了什麼話沒有?”

“請襄城伯趕緊奏大捷,若不然,再過些日子,土蠻汗直接進京叩見陛下,這大捷也就不值錢了。”留守的人是乖官手下,話語中對自家大都督極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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