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什麼給約瑟夫同志呢?這的確很頭疼,自己把t4已經賣給了阿道夫,這樣一來就必須給約瑟夫差不多能抵消這種優勢的東西,平衡很重要。

雖然他很希望阿道夫把約瑟夫揍得再慘一,但如果直接打死就不好了。

想了一圈楊豐還真沒發現自己有能夠唬住約瑟夫的陸軍武器,你看火箭炮他們已經開始造了,無後座力炮他們有,榴彈發射器他們也有,雖然傻大黑粗了,但自己再拿出來肯定唬不住他們,如果給他們再高階的東西就有對不起阿道夫

了。

關鍵是約瑟夫同志比較高傲,如果拿出的不是大殺器,很難讓他動心。

不過這時候他的海軍好像挺垃圾,如果給他們海軍大殺器呢?

楊豐忽然哆嗦了一下,自己可以把日本國寶的資料賣給他們,九三式氧氣魚雷,這種東西約瑟夫同志一定會喜歡的,甚至還可以回去找個工廠給他定做幾枚,估計應該不會太難做吧?

這可是好東西,尤其是約瑟夫現在的處境很適合玩它,主力艦隊實力弱,急需一種以弱勝強的武器,這和日本面對美英時情況一樣,至於危險性大容易搞死自己這個問題,尼瑪,偉大的布爾什維克主義者還會在乎這事嗎?

就是萬一讓日本人知道了,估計他們咬死自己的心都會有,管他呢!這時候研究氧氣魚雷的又不只有他們自己,只不過都被危險性嚇回去了而已。

楊豐忽然接到了一份奇怪的請帖,張作相邀請他去自己家做客,雖然老張是他搞的那個北平工商界救國聯合會會長,但大家都互相明白這只是借他的名頭而已,所以在替楊豐慰勞了一次東北軍之後。老張和馬占山便直接回天津繼續當寓公去了,然後心安理得地享受楊豐每月兩千大洋的供奉,雙方再沒有太深的交際。

現在他突然邀請自己,那肯定是有內情的,難道東北軍來投誠了?當然想想就知道這純屬yy,張瘤子剛回國。目前正跟著光頭佬鞍前馬後打江西呢!東北軍還遠沒混到西安事變後被各方同時拋棄的地步。

不過楊豐還是很給張作相面子的,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天津,連他的邁巴赫帶四輛護衛的牧馬人,五輛車風馳電掣,架著m重機槍就停在了張府門前,雖然這裡是英租界,不過英國人可沒興趣干涉他的行動。

張廷樞正在家,自然代他老爹迎了出來,他和他的少爺師目前正駐紮宣化。也不好是防日本人還是防二十九軍,不過想指望他完成這個任務,光頭佬明顯有失算,三十出頭正是壯懷激烈的時候,前段時間被馮大個忽悠一下,居然跟察哈爾抗日同盟軍勾勾搭搭。

他看了看楊豐的保鏢,不無羨慕地:“楊老弟,你這隊兄弟可是夠威風的。”

“蔚久兄喜歡?下回給你弄幾身。”楊豐笑著。

“連裡面的龍鱗甲?”張廷樞眼睛亮了。經過野事件後,楊豐的保鏢身穿刀槍不入的龍鱗甲的事情。已經基本可以盡人皆知了,不過每套五十萬大洋的售價也讓人望而卻步,他也只是而已,兩人只不過是泛泛之交,可沒指望楊豐送他這麼昂貴的人情,再就算楊豐真送。他也不敢要。

“龍鱗甲兄弟只能聲抱歉了,不過我倒是有另一種適合軍用的防彈衣,龍鱗甲主要是輕便,防彈周密,這適合那些需要注意形象的人。你不能想象委員長套著沉重的盔甲出現在民眾面前吧?但像蔚久兄你這樣的將軍就沒必要考慮這些了,我們還設計了一種相對低端的防彈衣,對付普通步槍只要不是近距離射擊足夠了,至於手槍和衝鋒槍就更沒問題,不過擋不住鋼芯彈,重要部位可以加防彈鋼板。”楊豐道。

弄一批國產的普通防彈衣,反正也就是幾千塊天了,大批量賣給那些將軍們,五萬大洋一套的話,想來他們應該很樂意掏這個錢,正好可以先讓張廷樞給自己做一下廣告。

張廷樞自然是喜出望外,一下子看楊豐的眼神便熱切了許多,兩人邊走邊,還沒等看見張作相,就已經快斬雞頭燒黃紙了。

等在外面迎接楊豐的,除了張作相和馬占山,還有一個胖乎乎的中將,五十多歲年紀,看上去一團和氣。

楊豐上前以晚輩之禮拜見,然後讓手下送上禮物,張作相才介紹道:“這位是李植初將軍。”

楊豐頗為意外地看了一下這個在東北抵抗最堅決的將軍,很難想象這個老好人一樣的老頭,幾乎是最後一個撤出東北的東北軍高級將領,實際上李杜是長城抗戰結束後,才到達的上海,不但如此他還是東北軍老將中,唯一一個自始至終沒有停止抗日活動的,東北抗日聯軍的總司令,甚至快六十的人還試圖帶著舊部打回去,直到他因為跟g黨糾纏不清的關係讓光頭佬撤職為止。

這個人是值得尊敬的,楊豐很正經地給他重新行了禮。

幾個人進屋坐下以後,張作相才明請楊豐來的意圖,實際上就是給他引見李杜,而李杜實際上有兩件事想找楊豐,一是想邀請他加入剛剛成立的中華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

這是堅決不行的,跟左派攙和在一塊兒,你這不是害我嗎?那都是一幫頭上著免死牌的在那裡瞎折騰,我可沒有免死牌。

“晚輩無論身份,名望,才識都難當此大任,實在不敢與諸位尊長並列,還請植初公,國母和廖夫人見諒。”楊豐趕緊推脫。

李杜還想再勸一下,卻看見張作相給他使眼色,於是便沒有在多討論這個問題。

他的第二件事是想探探楊豐的口風,他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渠道,可以把武器送到東北,唐聚五前段時間攻下通化和山城鎮。雖然在日軍主力殺到前又退回長白山,但已經搞得舉國震驚,不過震驚之餘都發現一個問題,他從哪兒弄的重武器?

畢竟但凡有軍事常識的,都知道他不可能扛著大量的重迫擊炮和炮彈,千里迢迢走回東邊道。再一聯想他在楊豐這裡呆了一個多月,那麼來源也就可想而知。

“不錯,唐兄的武器都是我給的。”楊豐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日本人封鎖了所有道路,你怎麼給他們送去的?”三個老家夥眼珠子差瞪出來。

“日本人封鎖所有道路是不假,可這頭的天空他們能封鎖得了嗎?”楊豐奸笑著。

“空投?”張廷樞驚叫道,他跟張瘤子從一塊兒長大,自然對飛機不會陌生。

“你不可能白天去,可晚上你怎麼找到地方?”他看來明白得還不少。

“你不會提前派人過去,跟他們約好空投地和時間嗎?航向方位確定。然後讓他們在地面用火光標識,剩下就是飛機飛直線的問題了,我現在有十架運輸機,給他們扔十幾門迫擊炮,千多發炮彈那不是輕而易舉?”楊豐淡淡的道。

“能送人嗎?”李杜急忙問道。

“當然能,揹著降落傘往下跳就行,不過得經過一些訓練,我的飛機。一架也就能裝十幾個帶武器彈藥的士兵,我正準備在美國造更大的飛機。一次可以運一個排的。”楊豐得意地。

忽然他一激靈,忙道:“您老不會是想讓我把您送回去吧?”

別楊豐了,其他人也都驚訝地看著李杜。

“我倒是真有這個意思,輔帥,我老了,不想死在別的地方。”李杜淡淡的。

一幫人都默然了。

“植初公。您老真不適合回去,您的身份不一樣,放在那種環境裡很難保證安全,不論您出現什麼意外,對於東北義勇軍的士氣打擊都是巨大的。”楊豐很誠懇地。

李杜真不適合回去。他不是唐聚五,實話唐聚五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以前不過是一個團長而已,身份上跟其他那些義勇軍首領也沒什麼差別,但李杜不一樣,正而巴經的中將,可不是唐聚五那種火線提拔的,原來的依蘭鎮守使,也是東北軍的封疆大吏,現在實際上已經成為東北抗日義勇軍的精神領袖式的人物,他要是出意外可就是沉重打擊。

再他回去也沒什麼用,東北現在玩得是游擊戰,他那種僵化的老式頭腦根本玩不了,你得深刻領會太祖的遊擊戰術,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不能老是想著御敵於國門之外,死守家園寸步不讓,鄉親們需要犧牲的時候就得犧牲,大不了我們以後再回來給他們報仇,而且這樣對部隊保持旺盛的戰鬥意志還是非常有利的,不被鬼子殺幾個親人怎麼可能有跟他們同歸於盡的勇氣?

“楊賢侄得有道理,植初兄你就先不要考慮這些了,咱倆也不過差一歲而已,談什麼老啊,再過幾年咱們就打回去了。”張作相道。

李杜苦笑了一下,這話怎麼聽著都刺耳。

不過他這一趟還是很有收穫的,楊豐非常痛快地承諾,只要李杜能和東北的義勇軍建立起聯絡,那麼以後他們募集的物資的運送楊豐全包了,實際上現在國內民眾對義勇軍的熱情極高,江橋抗戰時朱慶瀾為首的後援會,足足募集了一千多萬大洋,然後透過張瘤子給馬占山送去,到馬占山手裡還剩一百多萬了。

實際上這對楊豐很有好處,李杜和國母們的號召力是很高的,他們募集的資金肯定不少,雖然自己不至於中飽私囊,但唐聚五那裡就有人給掏錢了,至於空投什麼的,意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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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酒宴過後,三個老家夥自然不適合陪楊豐玩,各自找個藉口一邊去了,剩下張廷樞陪楊豐。

一看老家夥們都走了,楊豐奸笑著問張廷樞:“蔚久兄,聽你跟何敬之拍過桌子?”

他得是當初光頭佬要調東北軍南下打李濟深,結果以黃顯聲和張廷樞為首東北軍少壯派堅決不幹,張廷樞甚至沒有張瘤子回來,誰也不能調東北軍。至於黃顯聲更狠,直接拍著手槍威脅其他將領,誰要是敢聽調就等著這個。

“操!打日本人我們沒話,就算拼光了也不含糊,給老蔣去賣命沒這興趣。”張廷樞道。

“可我聽你們少帥現在鞍前馬後好像挺聽話,要是他現在下令你們南下呢?”楊豐很陰險地問。

“少帥真要下這種命令。那我寧可辭職,這樣的官還當個什麼意思?”張廷樞毫不猶豫地。

“是爺們兒!”楊豐一挑大拇指又接著道:“哪天給我引見一下黃將軍,起來你們東北軍中,也就他我還佩服。”

“少帥要是早聽他的,東北也落不到日本人手中。”張廷樞嘆了口氣。

“行了,不這些不開心的了,天津有什麼好玩的地方,起來我經常路過天津,正經還沒玩過一次。”楊豐道。話到就可以了,歷史上張瘤子調東北軍南下時,張廷樞和黃顯聲也的確辭職不幹了。

對張廷樞楊豐興趣不大,但對黃顯聲卻很有興趣,九一八事變時,唯一一個做出有效反應的東北軍將領,他甚至提前察覺了日本人的野心,並且向他部下的公安部隊發放了武器彈藥。結果九一八事變當晚,沈陽城只有警察在抵抗日本人。而且他提前發放的武器彈藥,就是以後義勇軍手中的武器,這樣一個既有頭腦又有勇氣的將領,如果還像以前一樣被關進大牢也未免太可惜了。

一起玩,張廷樞倒是笑了。

“楊老弟喜歡什麼節目,這天津衛別的不好。玩的東西可是有的是,不論咱們中國還是洋人的,你想玩什麼吧!要不然帶你去白樓找個地方賭兩把?”

“沒興趣,我這個人不喜歡賭,不過我倒是挺喜歡看雜技。”楊豐道。這個年代的娛樂節目很難讓他有興趣,除了他聽著頭暈的各種戲曲,就是他跳著憋屈的舞蹈,再不就是附庸風雅的音樂,還有那些讓他無語的歌星。

“雜耍?”張廷樞很顯然被他的口味雷了一下,這年頭有錢人最上檔次的應該是聽戲,最好順便和戲子們發生不清不楚的友誼,如果是男男之間的那就更完美了。

雜耍,那是泥腿子們的娛樂。

他可不知道在北平,天橋是楊豐唯一喜歡去的地方。

“哎呀,那得去南市,也正好咱們去逛上一下午,晚上為兄帶你去白樓吃俄國菜,順便給你找個白俄玩玩。”張廷樞道。

“這樣去南市可不行。”等兩人出了門,看著外面楊豐那些全副武裝的保鏢,亮得晃人眼的邁巴赫轎車,再看看楊豐那身立領,張廷樞忽然道。

“走,回去我給你找身衣服換上,還有你這些兄弟們,也把外面衣服換了。”他又把楊豐拉回裡面,給他找了身自己弟弟的學生裝,看上去也就跟個普通學生差不多了,然後自己也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帶著換成平常衣服的保鏢重新上車,一路耀武揚威地殺奔南市。

此時的天津南市,正是最繁華的時候,各條街道上,各種各樣的演藝場,擺攤賣藝的,坑蒙拐騙的,大煙館,妓院遍地都是,想想這片不大的街區居然有四百多家妓院,就可以知道這裡的繁華了。

“這才有味道嘛!”楊豐背著手,興致勃勃地看著那些耍把式賣藝的,幡,胸口碎大石,唱yin詞豔曲,書,耍口技……這可都是真正的絕活兒,比起後世那些表演藝術家強得多了。

張廷樞很無語地跟在他旁邊,十幾名保鏢分散在四周,在這兒混的都很有眼力,一看這陣勢就知道不知什麼高階貨閒得蛋疼了跑這兒溜彎,很自覺地給他們讓出道,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就好像多出兩隻人熊一樣,所過之處避之惟恐不及。

楊豐的眼睛很快盯上了一對耍雜技的父女,兩個十四五歲的雙胞胎姑娘正在轉碟子,四周叫好聲不斷,一看他往那邊走,兩名保鏢立刻上前把人給他扒拉開,幾個看表演的還想表示一下不滿,保鏢一掀衣襟,趕緊一個個躲到了一旁。

兩個姑娘一人八個碟子,聚精會神地撐在雙手轉動著,時不時擺出一個高難度動作,楊豐越看越愛看,直接蹲了下來,一名保鏢趕緊從老頭那兒拿過兩個凳子,給他和張廷樞安在屁股下面。

老頭很有眼力,知道這不是普通人,朝兩個姑娘使了個眼色,八碟立刻換成了十二碟,擺出的動作也難度越來越高。

就在楊豐看得拍手叫好的時候,突然間一個姑娘驚叫一聲,手中碟子譁啦一聲全摔在了地上,緊接著捂著手脖子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另一個姑娘一慌張,手中碟子也砸了,她和老頭顧不上管這些,趕緊扶住她姐妹,一看手脖子上一塊血跡。

很明顯被彈弓打了。

“哪個王八蛋幹的?”楊豐火冒三仗地站起來,回過頭吼道。

身後街對面一棟酒樓的二樓視窗,露出一個肥頭大耳的腦袋,正一臉奸笑地看著這邊,手裡還拿著彈弓。

“把他給我揪出來,帶著他的彈弓,老子今天不把他倆爪子打廢我就不姓楊!”楊豐陰沉著臉一揮手,六名保鏢立刻亮出快慢機衝進了酒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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