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中午一點多鍾,天空中是火辣辣的太陽,沒有一絲風,異常的悶熱,玉流市的火爐之城可不是Lang得虛名。

玉流市的郊區的沌口鎮的某一個被廢棄的工廠裡的某廠房內。

這一個廢棄的工廠的土地已經被徵用,即將建成一個大型的會展中心,將來註定會是一個無比熱鬧的地方,但此刻卻是死氣沉沉,甚至顯得有些陰森森的。

黃玫瑰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惡夢之中,她實在是不明白這五個男人為什麼要綁架她。

尤其讓她想不通的是,這五個男人還是外國人。如果說是中國人綁架她,還好理解一點,畢竟自己現在是玉流市首富楊天的未來兒媳,有人為了錢而綁架她也算正常。

這五個外國人明顯不是為了錢,因為她剛剛聽得很清楚,那個為首的三十多歲、看起來像是東南亞一帶的男子打電話的物件不是楊洋的父母,而是楊洋。

難道說他們綁架自己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楊洋?怎麼會有外國人針對他,再說他現在不是在部隊裡嗎,他又怎麼可能在半個小時內趕到積玉橋?可是現在聽到綁匪和楊洋的通話,他現在似乎在玉流市?

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她也沒有在這五個人身上感受到特別的殺氣,可是直覺告訴她這五個人絕對是危險人物。

一想到這五個危險人物可能要對楊洋不利,她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同時還有些矛盾:既希望楊洋不要來,以免受到傷害,又不希望他因為沒有勇氣而不敢來。

天氣本來就很熱,再加上心情煩亂,黃玫瑰汗如雨下,連身上的衣服都打溼了。

黃玫瑰是那種天生對男人具有致命吸引力的漂亮女人,不管在什麼情形下都散發著性感的氣息,就比如現在,雖然是臉上全是汗水,但落在某黑人男子的眼中就性感無比。

那是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黑人,身體粗壯得像一頭熊,身上的肌肉就像黑色的岩石一塊塊隆起,事實上在組織中他的代號正是“岩石”。

“岩石”的目光一直死死盯住了黃玫瑰,他那毫無掩飾、充滿**的目光讓她膽戰心驚,根本不敢和他的目光對接,連忙將臉轉了過去。

黃玫瑰毫不懷疑,如果不是那個首領東南亞漢子下了命令,在楊洋沒來之前誰也不準動自己,自己絕對已經被這個黑人強暴了。

那東南亞漢子將手機向“岩石”拋去,“岩石”扇子般的手掌一揮,就將黃玫瑰小巧玲瓏的手機抓到了手裡。

“岩石”在抓住手機的同時,心中也開始了邪惡的YY:尼瑪,這些東方女子是怎麼長出來的,怎麼五官就這麼精緻,皮膚就這麼光滑、細膩得如絲綢一般呢,之前自己幹過的什麼白種的、黑種的、不黑不白混血的女人來,和眼前這個女人相比,她們就是垃圾,而她是天使!

“岩石”伸出舌頭,tian了tian嘴唇,目光還是死盯著黃玫瑰,儘管只能看到她的側面。

我一定要好好享受這個東方美女,我要當著她男朋友的面幹她,我要那小子跪在我面前看著幹他的美麗女友!哦也,那一定會讓我爽到要爆炸!“岩石”在心裡暗暗地想。

他為自己的這一想法興奮不已:我TMD就是一個玩女人的天才,這一招也想得出來!

一個瘦長的四十歲左右的白種男子把玩著手中的瑞士軍刺,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著。

那瘦長的白種男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中轉動的軍刺,那目光很溫柔、很熱烈,彷彿看的不是一把軍刺,而是他的情人。

還有兩個是雙胞胎的二十多歲的黃種男子的視線始終追隨著那個首領東南亞漢子,在他們兄弟心目當中,他們的頭就是活著的神,他幾乎是無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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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個人在世界的傭兵和殺手界裡是傳說一般的存在,提起“血色黎明”這個世界一流的傭兵組織,就是再有勢力的人也要有三分寒意:即使你擁有再強的保衛人員保護你,如果你成為“血色黎明”的暗殺目標,你就等於預定了通往地獄的車票!

據說到目前為止,“血色黎明”的任務成功率是百分之百,無一失手!

這樣的五個人居然要對付一個中國的普通青年,說出去絕對不會有人相信,要請動他們不是有錢就可以的,他們想做的任務,也許你不付錢他們都會幫你做,如果他們不想做的任務,你就是搬一座金山去也沒用。

當然,正常情況下,要請動他們要付出的金錢絕對是天文數字,但誰會無聊到出天價去對付一個普通人呢?

這五個人顯然都不是愛說話的人,整個車間裡十分安靜。

大約十五分鍾後,“岩石”手中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岩石”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走到首領東南亞漢子面前,恭敬地雙手將手機遞到他的手上,“頭,是那個小子的電話。”

楊洋到達積玉橋首義公共綠化廣場的時候,離綁匪說好的時間只差五分鐘。

他讓可兒隱身在空中觀察是否有可疑的人和事物,結果沒有什麼發現。

在時間還剩下二分鐘的時候,他撥通了黃玫瑰的電話。

“喂,”,還是那個低沉陰冷的聲音。

“我現在已經到了首義公共綠化廣場,你們的人在什麼地方?”

“你趕快到首義公共綠化廣場對面的同城大廈的停車場,那裡有一輛紅色的計程車,車牌是××××,那計程車會將你送到我們這裡來。”

“我要確認我女朋友沒有事,你把電話給她。”,楊洋道,他的確是十分擔心黃玫瑰的安全。

“小洋,你、你不要來……”,過了一會,電話裡傳來黃玫瑰帶有些哽咽的聲音,“他們……”

“好了,你們這對小情侶等到了我們這裡,有的是時間演苦情戲。一個小時之內你必需趕到我們這裡來,還是那句話,過時不候,遲一秒鐘都會導致嚴重的後果!”,那陰冷的聲音說完又掛掉了電話。

楊洋大步跑到了同城大廈的停車場,果然看到有一輛車牌為××××的紅色計程車停在那裡。

李子祥雙眼緊閉,靠在他的紅色計程車的駕馭座位的椅背上聽著超嗨的勁爆的重金屬舞曲。

他今年二十五歲,開計程車卻也有三、四個年頭了,在這幾年的計程車司機生涯裡,應該說什麼樣的怪事都幾乎遇到過了,但四十多分鍾前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覺得很詫異。

他當時的車子正停在同城大廈的樓下等待客人,有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過來,遞給了他四百元錢,讓他將車子停到同城大廈的停車場去,並說四十分鍾後會有一個年輕人來坐他的車,他只要將這個年輕人送到郊區的沌口鎮的某一個被廢棄的工廠前就可以了。

事實上這樣的路程車費打破天也不會超過四十元,可是那年輕人給李子祥的卻是四百元錢,當李子祥問起要坐出租人是怎樣的外貌時,那年輕人卻對他說不知道。

李子祥當時就愣住了,看向那年輕人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也是,怎麼會有人給十倍的車費讓一個不認識的人坐計程車?

不過他也就是感覺奇怪而已,並不會因此而不接這一單生意,現在是大白天,即使是開車到郊區,還能發生什麼意外?十倍的車費啊,自己又不是跟錢有仇,這樣的好事那能不要呢。

李子祥正聽音樂聽得入神,他聽到有人敲打車窗的聲音。

李子祥睜開眼睛,是一個挺帥挺陽光的年輕人站在自己面前。

李子祥開啟車門,那年輕人就坐到了他的旁邊。

“是有人要你坐我的車子嗎?”,李子祥問道。

那年輕人只是點點頭,沒有出聲。

“那知道要去那裡嗎?”

那年輕人搖頭道:“不知道,他說你會送我到應該去的地方。”

李子祥徹底無語了:這給車錢的和坐車的人都是怪物!

李子祥發動車子,車子很快就融入了車流之中。

半個小時後,計程車停到了沌口鎮的某一個被廢棄的工廠前。

李子祥在倒車的時候,忍不住在後視鏡裡看了一下,結果差一點沒把他嚇趴下:後視鏡裡什麼影像都沒有,那個年輕人憑空消失了!

他急忙將頭伸出車窗外,發現那個年輕人真的不見了。

不可能啊,這裡離那個破工廠的大門還有三十多米的距離,那個年輕人不可能那麼快就進入工廠之中啊。

想起整件事透著的古怪,一個念頭升上李子祥的腦海:難道說這個年輕人是個鬼,不然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

李子祥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只覺得毛骨悚然,冷汗打溼了整個後背,他加快了車速,逃難般地飛速奔逃。

這個年輕人自然是穿越人士楊洋。他為什麼要憑空消失?又如何憑空消失的呢?

楊洋此刻就在地底下大約離地面五、六的深度,向那個“血色黎明”扣押黃玫瑰的廠房穿行著。

這正是楊洋在運用一級鑽地術魔法。

雖然對方有五個人,以楊洋的魔法加上可兒的幫助,他也有把握將對方打敗,但是如果可以偷襲的話幹嘛要硬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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