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七月底,軍委也召開了建軍節前的一次會議,有幸被邀請來參加這個會議的竟有寧欣、譚寶真和冉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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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兩者是軍科界的新紅人,一個在軍艦領域獨領風騷,一個在航空領域書寫輝煌;大會上,授與譚寶真、冉苒共和國一級貢獻勳章,二級解放軍勳章,二級國防勳章。

共和國第N號主席特籤:晉升譚寶真為共和國解放軍少將;晉升冉苒為共和國解放軍少將;另,晉升寧欣大校為少將;都是特籤特授,主要是都有特殊的貢獻,可以繞過軍方的晉升規定,這種先例罕見。

軍委特授丁海蓉為共和國解放軍大校,她身兼多重身份,這個大校實際上是象徵意義更多一些。

這夜的慶功宴上,唐生與寧欣、寶真、冉苒多喝了幾杯,後宮中多了三位少將,了不得啊!

薔薔在唐生耳畔悄聲道:“你說,你們的私生活若曝光,三位少將情何以堪?”

唐生翻了個白眼,“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既然是私生活,為什麼要曝光?誰沒點私生活內容?誰又能抹煞她們的貢獻?功是功、過是過,歷史會公正的書寫一切,許許多多私秘是不會見光的,任何人都有。”

“我這不是提醒你以後小心點嗎?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了?”

唐生扁嘴,又給薔妖調戲了,忍不住在下面捏她大腿一記。

寧欣含著微笑,不以為然,寶真和冉苒倒是沒注意唐生和薔薔說了什麼。

她們顧著與柳媽媽說話,有她在的時候,二女都暫時忽略了某男。

宴後柳雲惠和薔薔、寧欣一起坐古金秀(李雲風老婆)的車走了,唐生和寶真、冉苒則由陳姐載了回楚黛總部。

之前有過把寶真和冉苒一鍋燴的先例了,今兒也沒例外,二女想不聯手也不行,被改造後的喀秋莎太折騰人。

“這麼荒唐的私生活,害得我平時穿軍裝時都會臉紅。”

歡後,寶真吐了真言,她在左,冉苒在右,雙雙把唐生堆挾在中間,一人枕著男人一個肩窩,相對說話。

唐生是真正被八爪盤纏瓜分了,不過左擁右抱兩個女少將,人生至此,也是種頂級的享受了。

“有啥好臉紅的?私下裡有比我們荒唐十倍的,副軍級利用職權之便不僅傾吞軍隊財產,還養N個情婦,而他那得可憐的貢獻對國家而言,幾可忽略不計,象你我這樣的特殊人才,別人想代替也難,我倒是贊承唐生的話,功還功,過還過,誰又能抹煞?私生活享受是個人問題,不應上升到國家或軍隊的高度,我們又沒在大街上做.愛。”

噗,寶真噴了,相對來說,她可沒冉苒的觀念開放,冉苒在國外留學N年,多多少少被西方習性給影響了。

“你說山城有個什麼公子纏得你很緊?帥鍋吧?”

“噯……寶真姐,不帶這麼揭人**的吧?我和你說是信任你,你在唐生面前揭我的底兒,想他收拾我啊?”

“這不明擺著嗎?不收拾你收拾誰?”寶真擠著眼兒笑。

一個大巴掌早蓋在了冉苒翹臀上,唐生威嚴的哼了一聲,“還不老實交代?寶真,幫我摁著她。”

兩個欺負一個就簡單了,被摁翻的冉苒在驚呼聲中,被喀秋莎從後面貫穿。

“哦……我的天吶,我又沒和他約會過……”

“還想約會?”

唐生左右開弓,四個巴掌煽在冉苒左右臀上,中間是更強勢的轟擊,冉苒哭爹喊媽了。

“沒、沒有,只是技術討論上的接觸,饒我啊,少爺,哦……要命了。”

寶真則摟著冉苒脖子,令她掙扎不了,“爽了吧?冉少將!”

“譚寶真,你少得意,上次你和一個男的出入總裝備部,聊的好親熱啊,以為沒人看見吧?”

“呃,你少編排我的不是,他、他是中船的高級技工,我叫他去總裝備部一起向領導們解說技術問題的。”

“唐生,別聽她狡辯,他們出來後咖啡了……”

“啊……你少胡說……”

啪唧,一巴掌揮在寶真屁股上了,唐生獰笑,“有沒有喝咖啡啊?”

“那啥,不是有些話題要談嘛,又沒地方去,就、就去上島了。”

“唐生,整她啊……”

寶真都沒得及跑,就給摁翻貫穿了,唐生是猛戈高歌,連珠炮一百響之後,寶真氣都沒了。

兩番折騰後,三個人緊緊糾纏在一起,三個腦袋擠在一起,無疑,這使他們的情感進入了更新的層次。

“苒苒,我準備置私人飛機了,你幫我設計一款?”

“呃……這麼牛啊?那我有一個條件。”

“說吧,”唐生笑應。

“人家想你的時候,你就飛來和我幽會!”冉苒絲毫不隱藏她對唐生的愛。

“這個條件太合我的心意了,完全沒有問題。”

寶真就道:“那啥,要置私人軍艦嗎?我專門為你設計一款?”

“哈……有這個想法,都可以假公濟私的,附加進《見龍在田》的補充部分就OK了。”

冉苒轉頭對寶真道:“寶真,這傢伙是一隻隱藏在革命隊伍裡的巨腐之蛆,兩位毅志立場堅定的少將都被他拉下了泥沆,我們要不要一起揭發舉報他啊?我想擺脫喀秋莎的惡夢了,難道你還能受得了?”

“受不了,起義吧?”

“本公子對試圖起義的叛軍一向的懲治是就地正法。”

當唐生和二女折騰時,匡世傑也在京,和來京參與軍方會議的於秀珏幽會,於秀珏這次也給晉升了大校。

苗老四是完了,雖被判了幾年,但他這一輩子肯定沒啥期待了,與於秀珏的婚姻也是名存實亡。

於秀珏不會和他離婚,苗家媳婦的身份是不能丟棄的,這對她本人的發展還是一種優勢。

與匡世傑一起,兩個不知疲憊的折騰著,於秀珏索求無度,匡世傑是有求必應。

直至午夜深更他們才歇止。

“本來魔都的形勢挺好,那個姓劉的藏的深,原來他老婆也和之前的束案有關,這次給揪出來,令人防不住。”

“我們家大伯(苗建飛)倒是說了,老葉應該能應付得了,這個人很有手腕的。”

“丁漢忠和關瑾瑜也不是好惹的,我怕魔都這一席常委之爭要失利。”

於秀珏撇嘴,“匡苗聯合之勢仍在的,丁或唐他們在魔都暫時起不來的,對了,苗秀鳳和唐生搞一起了?”

“應該是,不確定,但是苗秀鳳的確流露出了以前不曾有的熟女風韻。”

“那就是了,芶搭上未必是壞事,唐生那人很本事的。”

匡世傑不無吃醋的道:“我就不本事嗎?那小子不就是倚仗著他家的勢力在折騰?對付女人方面也是有一套的,連我們家的鐵女人匡世英好象都和他走的很近了,唉……男人那個東西對女人來說那麼重要嗎?”

“屁!”於秀珏翻了白眼,“你也信奉這個?那你就錯了,男人征服女人的實力是綜合性的表現,你這只鳥是不及唐生的口徑大,但一樣令女人魂飛魄散,這方面根本不是主要問題,一個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首先是從心開始的,**的征服是膚淺的征服,一不牢靠的征服,情感的鋪墊是最重要的,要我說的話,唐生的大口徑對女人是種負累。”

“那就是你當初給他改造時就沒安好心吧?”

“那當然,我和他立場有異,又有納米技術突破為遮掩,不害害他才怪呢,雖然我沒嘗試過那大口徑的滋味,但我敢說,一個女人絕對扛不下,人可是扛住人,但是扛不住牲口,只是唐生女人多,倒是沒多少顧慮。”

匡世傑目光幽幽,“我也得承認姓唐的的確比我強,女人緣比我好,我TMD就鬱悶了,我看上的女人都和他有交集,在魔都又看上一個,結果還是那小子的學姐?你說這叫什麼事?黴氣襲來時城牆同樣擋不住。”

“別說這些了,沒用的,你爸對魔都的局勢怎麼看?”

“我爸啊,他啥也沒說,就是一付信任葉瀾江的態度,是我擔心葉瀾江這次不一定能擺平這個事。”

“我看未必吧?葉瀾江怎麼說都是魔都一把手,鎮不住大局豈不是威信掃地,看著吧,未必不行的。”

“喲……你對老葉倒是信心十足?”

“不是我對老葉信心十足,是我對封疆大吏有信心,他們畢竟不是擺設。”

“那倒是,最近一些跡象表明,那個新浮出水面的神東集團應該是唐艦的終極主舵。”

當神東集團對內部中層公示之後,它就等於浮出水面了,外界有不少人也開始關注神東了。

“所以我說唐生很本事,我挺佩服他的。”

匡世傑用力擰於秀珏的胸端,“你也曾想貼上他吧?”

“是的,不過我沒機會,他壓根不瞅我。”

“另外,我懷疑關瑾瑜可能和唐生有一腿,表面上關瑾瑜貼靠丁系,搞不好是唐系的,早在她外任江陵時,唐天則就在是江陵市委書記,也許關瑾瑜是唐天則的情人,當然,也不排除老草喂嫩牛的嫌疑。”

他嘴裡的老草就是指關瑾瑜,嫩牛就是說唐生。

“你什麼意思?要搞關瑾瑜點材料?”

匡世傑嘿嘿一笑,“能搞來的話最好,關氏對東南半壁還是有一定影響的,關瑾平現在是華東常務,影響力正在擴大,與其妹關瑾瑜在魔都遙相呼應,總之,不可小覷,若不遏制,未來必成新患。”

“政治我不關心,我關心是我的前途,我想當銀灣基地的一把手。”

“是嗎?譚寶真剛才晉升了少將,正紅的發紫,你覺得撼得動她嗎?何況她老子在坐鎮軍委。”

“別忘了,譚寶真和唐生關系曖昧,你不妨從這方面入手。”

於秀珏有一些野心,並在匡世傑這裡吹著歪風。

匡世傑心中動一動,也就開始謀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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