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莊小小,兩天不見,小姑娘似乎有些變樣。tsxsw.com

沒等閻濤開口,小小“啪”的一個立正敬禮:“報告,副大隊長同志,偵查員莊小小完成任務,特來向您報到!”

閻濤“撲哧”一聲笑了,小小也忍不住嘻嘻笑了:“師父,給我分派什麼任務啊,這兩天把小小都憋壞了,那個姍姍整天教我化妝,我都成了她的模特了。”

閻濤仔細端詳了小小一會兒,笑了:“我說哪裡不對勁麼,臉白了,眉毛淡了、細了,嗯,還畫了眼影,確實漂亮一些了。

“不過,千萬別讓督查室那些糟老頭子看見,說不定馬上讓你回去把妝卸了。”

沒人的時候,小小在師傅面前還是比較隨便的,她趴在閻濤的桌子上說,眨了眨眼說:“師父,問您個私人問題可以麼?”

閻濤笑了:“問吧,除了關於你颺颺姐的問題啥都可以問。”

小小立刻跳了起來:“不麼,人家要問的就是颺颺姐的問題,師父不許耍賴,不對,小小不應該叫颺颺姐,應該叫師母,對吧?嘻嘻!”

閻濤敲了敲桌子說:“別胡鬧了,你敢當面叫,看颺颺怎麼收拾你這小丫頭。”

“哎呦!颺颺,叫得多親熱啊,師父,人家好嫉妒啊,你知不知道,小小暗戀你有多久了?怎麼她一出現您就不要小小了?”小小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小臉微紅,可是目光卻勇敢地直視著閻濤。

閻濤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小丫頭對自己確實有些好感,他是過來人,哪裡會那麼麻木,不過,他們不是一個年齡段的,退一萬步他都不會接受小小這樣女孩的好感,他們考慮問題的方式都不一樣。

他不得不再次敲了敲桌子說:“小小,真的別鬧了,找你回來是另有任務,該控制的嫌疑人都控制了,即使沒有抓起來,也都在我們偵查員的視線之內,所以叢姍姍那裡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準備一下,跟我去一趟安平/縣,我怕萬一遇到女當事人什麼的,你去更方便,我們這裡的女偵查員有些不夠用了。”

“遵命,師父,小小這就去準備,這下不用躲著那些督查老爺們了,嘻嘻!”小小做了個鬼臉,轉身跑了。

到底是年輕孩子,剛才還在糾纏著師父曖昧,一轉臉就都忘了。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真的挺喜歡小小這種性格的。

安平/縣是個小縣,也是春城市過去下轄的外五縣中唯一沒有變成縣級市的,人口只有七十多萬,只有松北市一百三十多萬人口的差不多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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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不遠,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還不到十點。

安平刑警隊坐落在縣公安局的後院,一座二層小樓。

事先已經打了招呼,安平刑警大隊大隊長牛劍鋒親自在家裡等候。

牛劍鋒是一個敦實的漢子,四十二、三歲的年紀,為人極豪爽,看見市局刑警隊的切諾基到了,親自下樓相迎。

閻濤和趙四海都是老熟人了,閻濤也不用介紹,只有小小沒見過面,簡單寒暄了幾句,大家來到了二樓小會議室就坐。

女內勤上了茶之後,閻濤剛要說明來意,牛劍鋒擺了擺手說:“濤子,你也不是第一次來安平了,安平的規矩你懂,都十點了,我略備了一桌薄酒,咱們酒桌上邊喝邊談。”

閻濤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隨從,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牛大,安平大麴的厲害何安平人的熱情我很多年前就領教過了,你看看我帶來的這幾個人。

“我早就戒酒了,四海什麼酒量你還不知道麼?有半斤安平大麴我估計今天連春城都回不去,直接送醫院了。

“至於小小,去年剛畢業,剛滿二十二歲,還是個女孩子,更不行,勉強對付一下你也不能盡興不是,等哪天你過去,我做東,讓胡萬河好好陪你,咋樣?”

牛劍鋒哈哈大笑:“老胡那小子還能對付一陣,我們倆是半斤八兩,濤子你真的就把酒給戒了?一次都沒破過戒?我可聽說你高升了,就算老哥給你的誇官酒,給個面子!”

閻濤笑著點了點頭:“要是信不過我和四海、小小,你可以給老胡打個電話,他得明天才能走,你們倆是從一個部隊出來的,你還信不著他麼?三年多了滴酒未沾。”

牛劍鋒擺了擺手說:“算了,誰不知道你濤子一個唾沫一個坑,還找老胡幹嘛?損失啊,濤子,不能和你拼酒讓老哥感覺人生都少了些樂趣。”

小小偷偷捅了捅旁邊坐著的趙四海,悄聲問:“師父過去真的特別能喝麼?”

四海白了她一眼,沒搭茬,那意思很明顯:那還用問?

牛劍鋒不愧是刑警大隊長,耳聰目明,這邊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笑了笑說:“看來濤子果然沒說謊,連小莊這個女徒弟都不知道你的底細。

“這麼說吧,在這安平/縣城,論起喝酒我老牛也沒服過誰,可是遇到你師父,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風,不過,和他喝酒過癮啊,雖敗猶榮,那才叫豪氣。”

小小崇拜的看著師傅,喃喃地說:“真遺憾,我確實沒見過師父喝酒,年初的時候,退休的老隊長過生日,為了讓師父喝酒,老人家差點把杯子摔了,師父還是沒喝,連喝了兩大碗白水說是自罰。”

牛劍鋒豎起了大拇指:“兄弟,你有種,我相信這丫頭不會說謊,那今天就放你一馬,不過這帳可得記上,等哪天我過去,你請客,老胡作陪。

“那這樣吧,濤子,中午飯就簡單點,你先說說啥事兒吧。”

閻濤直了直身子,點了點頭說:“是這樣,我那裡有個案子涉及到當年安平鎮安平村一個叫範大力的人,他在十五年前曾經將一個叫王二愣的人打成重傷,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當事人了。”

牛劍鋒沉吟了一下:“十五年前?是太久遠了些,不過那時候我已經來刑警隊了,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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