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一邊聽閻濤說話,一邊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挑開閻濤睡衣的一粒粒紐扣,直到把他的胸膛全部敞開,然後用指甲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tsxsw.com

聽完閻濤的話,她柔聲說:“你總是有辦法解決這些複雜的事情,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能難住你。”

閻濤嘆了口氣:“現在就有一個問題讓我很為難,我是把你立刻脫光了,佔有你,還是立刻離開,保住我們的最後底線。”

周楠仰起頭,誘惑的挺了挺高聳的胸/脯,眨了眨眼說:“你知道,如果你想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

閻濤的眼睛有些發紅,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那對豐滿,那對白皙的豐滿在他那對有力的大手的揉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周楠的咽喉中不由的發出了一陣陣甜膩的呻/吟。

閻濤猛地一翻身,把周楠壓在了身下,周楠乘機摟住了他的腰,柔聲問道:“濤,你是不是和小敏做過了?”

閻濤渾身一僵,緩緩的起身,輕柔的撫了撫周楠的肩頭,說了聲:“對不起,周楠,我該回去了,我們不該這樣。”

說完,轉身系上紐扣,拉開房門,大步離去。

周楠一個人留在沙發上呆呆地發愣。

暗暗有些後悔,不該在這個時候提什麼小敏啊,可是,她“撲哧”一聲又笑了,自言自語道:“這傢伙果然是個痴情又絕情的男人,都到這種程度了,竟然轉身就走,虧他還能把持得住。”

周楠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這傢伙,可能是自己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太寂寞了吧?

閻濤回到自己的家,直接進了浴室,鎖上門,脫光了,直接把水龍頭放到冷水那面,衝了一個冷水澡。

洗完了澡,他覺得自己冷靜了許多,擦乾了身體,穿上睡衣,他才走出浴室。

他不敢直接用浴巾圍著身體出來,方丹就在客廳,萬一出現點意外可就麻煩了。

回到臥室,他給雲颺打了個電話,已經過了元旦,按日期推算,颺颺懷孕差不多有三個月了,這兩天稍稍有些反應,所以他每天最少要打兩遍電話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好在春城大學也放假了,颺颺可以每天在家待著。

聽到妻子柔和親切的聲音,閻濤的心緒逐漸變得平和了,夫妻兩人聊了十幾分鍾,閻濤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不想讓妻子太勞累了。

春節很快就到了,閻濤親自囑咐辦公室安排好了各部門的值班,因為他家在外地,按照慣例,他正常要在節前值班,可是,他現在是代行局長職務,又必須在年三十兒晚上看望正在值班的各部門的幹警,而且要接待除夕來公安局的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領導。

所以他的值班時間就是大年除夕夜。

大年初二,他帶著妻子和岳父、岳母一家直飛廈門,這是早就定好的,岳父岳母一家早就去過海南了,所以他和雲颺結婚後的第一個春節,大家選擇了這個溫度比較適宜的濱海南方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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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冰天雪地的東北,來到如春夏之交一樣溫暖的東南沿海,一家人感到非常的愜意。

第二天一早,閻濤就帶著一家人乘輪渡船到了聞名遐邇的鼓浪嶼。

挽著心愛的妻子,漫步在沙灘上,閻濤心情一片寧靜。

在廈門一共待了四天,走的地方並不多,大多時候,閻濤都是挽著妻子在散步,他不許她走的太多,但是必要的活動還是要有的,散步就成了最好的休息和運動相結合的方式。

返程的時候,閻濤、雲颺夫婦和岳父、岳母是分開走的,雲尚明和嶽藍直接回了春城,閻濤和雲颺轉道京城,參加了佘軍武和王思悅在京城舉行的婚禮。

閻濤夫婦是佘軍武邀請的唯一安北的客人,當然不包括周楠,確切地說,周楠算是京城人。

王思悅的思悅婦女用品精品店已經早在元旦就開業了,恰逢兩節,生意著實火爆了一陣,她對閻濤也就更加的佩服。

雖然是新婚,佘軍武身為市長,哪有時間休婚假,結果佘軍武夫婦和閻濤夫婦、周楠直接同機返回了春城。

佘軍武在春節前,以王思悅和自己本人的名義在春城和安北各買了一套房子,像閻濤一樣,安了兩處家,實際上他在京城還有一處,比閻濤還要多出一處。

他和閻濤各自安頓好了妻子,當天就和周楠一起返回了安北。

新的一年開始了,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閻濤和周楠各自回到安北的家,家裡並不冷清,閻濤在放假前已經告訴宋書香了,要她們母女乾脆就在自己家過年,自己的家裡條件要比她們的小家強得多,公安局分的一些過年的東西閻濤大部分也都留在了安北。

周楠回到自己家裡換了一套家居服直接來到閻濤家開火。

四個人都喝了點酒,周楠由於一路顛簸,早早回去睡了,閻濤回房給雲颺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符敏打了個電話。

這個春節,郇馨語跑到北歐和符敏一起過的,所以,這次在京城,閻濤和雲颺沒見到她。

閻濤和符敏聊了幾句,然後斟酌了一下詞句,問道:“小敏,想問你一件事,你別誤會,還記得你上次用過的香水麼?那種東西有沒有應對的辦法?”

符敏一愣,隨即有些明白了:“濤,你是不是又遇到了那東西?雖然這種香水在印度也不容易弄到,但是我能得到,保不準別人也能弄到……”

閻濤並沒有迴避,點點頭說:“是的,是一個女人,她用的可能是濃度低或者量比較小,所以沒有那麼明顯的效果,她的目的只是想讓我對她產生好感,但是,因為我熟悉那氣味,心裡有了準備,她弄巧成拙了。

“可是,我怕再次遇到那種情況,因為這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我必須要面對他們,所以……”

沒等閻濤說完,符敏立刻接過去說:“我明白了,濤子,我確實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辦法可以預防,但是,馨語在我這裡,她現在負責歐亞這面的一些事情,我們倆一起想辦法,一定會儘早答覆你。”

兩人又聊了幾句,符敏說:“濤,馨語要和你說話,你稍等。”

郇馨語依舊是她一貫的風格,直來直去:“師兄,和你說兩件事,第一件,四月底,國際刑警組織在法國里昂總部有一個研討會,研討會除了開幕式的大部分時間,都會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舉行。

“會議將邀請一些會員國家的刑事問題專家出席,主要研討新形勢下成員國之間如何應對跨國刑事犯罪。

“師兄,以你在國內和國際刑事方面的貢獻,你當之無愧的在被邀請的名單之中,據可靠消息,第一批被邀請的名單已經敲定。

“你放心,這次沒有任何人運作,國際刑警組織的研討會也不是任何人能運作的,會期大約半個月,師兄,希望你到時候能來找我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這次你不過來,你要後悔的。”

說到這裡,郇馨語稍稍頓了一下,似乎和符敏發生了什麼爭執。

閻濤有些疑惑,為什麼馨語會說的這麼嚴重?符敏在北歐的另外一座城市,距離布魯塞爾很近,自己如果去布魯塞爾,肯定會去看符敏,歐洲國家之間是免簽證的,很方便,馨語為什麼要強調一下呢?

他實在弄不明白。

也就是兩、三秒的時間,郇馨語又接著說:“這是第一個問題,算是半公半私。

“第二件事同樣是一件半公半私的事,師兄,你現在在安北,你的轄區挨著龍江省的肇安市吧?”

閻濤一愣,隨即點點頭說:“是啊,我們和肇安市元縣接壤,有什麼事麼,師妹?”

郇馨語輕輕咳了一聲,接著說:“對,就是你說的這個元縣,元縣有個陶鎮……”

“陶鎮,你說的是崑玉?”閻濤這次真的吃了一驚,陶鎮如果能引起郇馨語注意的也只有這個崑玉“大師”。

郇馨語笑了:“師兄,看來你也注意到她了,這個崑玉看起來不簡單啊,聽說這個女人最近兩年聲名鵲起,很不安分。

“據我們的內線查明,三年前她曾經有一段短暫的出國經歷,其間,在西亞某國接觸到了一直流亡國外的**勢力的頭目。

“這次接觸很秘密,我們也只是最近才查到了他們曾經接觸過,至於他們之間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們一無所知,而且,據我們瞭解,從那以後,他們之間就再無接觸。

“可是,也就是從那以後,這個昆玉才越來越出名,所以我們希望能查到她是不是和國外勢力有勾結。

“但是,由於沒有直接證據,上面也不建議立即對她進行大的動作,希望我們透過地方公安機關瞭解一下她的情況。

“我們透過該省公安廳瞭解到的情況很有趣,他們竟然說這個人是一位熱心公益的優秀公民,曾經捐資建立過小學、幼兒園。

“對她負面的東西只字未提,所以我們懷疑這裡面有問題,正好,你現在在安北,如果方便的話,幫我查一下她的情況,可以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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