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濤一愣,隨即明白了什麼,苦笑著說:“小敏,你不是想要給我製造個機會吧?我答應你,我會儘量想辦法去看看你,可是,現在回國也很方便啊,你為什麼不回來呢?要不春節你回來吧,家人也會想你啊!”

符敏頓了一下,足有三四秒鐘,才幽幽的嘆了口氣說:“我這段時間也很忙,專案上的事情實在脫不開身,只能等過一段再說了,濤,我想叫你一聲老公,可以麼?”

閻濤咧了咧嘴,說實話,他不大習慣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這樣稱呼自己,可是,他怎麼忍心回絕一個孤苦無依、漂泊海外的女人呢?何況,這個女人已經實際上被自己佔有了。tsxsw.com

閻濤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馬上補充說:“小敏,雖然我不能給你名分,可是,在我的生命裡,你是僅次於颺颺,第二個重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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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濤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鬼是神差的說出這樣的話,他知道,這會讓符敏對自己更加期待,可是他並不後悔,因為這也確實是他的心裡話。

遠隔重洋,符敏似乎感受到了閻濤的一片的柔情,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她哽咽著說:“老公,我愛你,無論怎樣,小敏這一輩子只要你一個男人。

“我真希望,我們能回到古代,那樣的話,小敏願意做你的侍妾,就可以陪伴在你的左右,為你端茶倒水……”

放下電話,閻濤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他去沖洗了一下,回來躺在**,聽見手機有個簡訊提示音,他看了一下,竟然是很久沒有聯絡的蘭梓萌發來的簡訊,只有短短的一行三個字,一個感嘆號:“謝謝你!”

閻濤明白,一定是蘭梓玉終於忍不住和姐姐說了他給自己當秘書的事,也虧得這小子忍了兩天,否則,蘭梓萌早就該給自己打電話了。

既然蘭梓萌對自己表示了感謝,自己也該有所表示。

他馬上給蘭梓萌把電話回了過去:“你好,梓萌,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蘭梓萌有些慵懶的說:“休息啥,那小子纏著我說了一個多小時,剛放下電話,不知道你睡了沒,就發個簡訊試試,真是太巧了,怎麼也想不到是我弟弟給你做秘書。”

閻濤笑了:“真想象不出,梓玉能和你說上一個多小時,在我面前他可是沒幾句話,問什麼說什麼,一句多餘的話沒有,我還以為他太老成了呢。”

蘭梓萌也笑了:“我的閻大局長,您是領導,他是秘書,他能有事兒沒事兒的在您面前嘮叨麼?我是他姐姐,自然不同了,雖然從小不在一起,可是血濃於水啊。

“每次來都要纏著我說個沒完,後來在春城讀大學,每週末都會來我家的,不過,這孩子和別人倒也確實沒多少話。

“閻濤,讓你費心了,孩子小,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多教教他,他要是能學到你一半本事就有出息了。

“我們蘭家就這麼一個男孩,剛才和爸爸、媽媽說起來,兩位老人非常高興,都說跟著你,比考上大學和公務員還值得慶賀,還打算上門表示感謝呢,被我勸住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

“不過,下次啥時候回來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和颺颺吃頓飯吧,你們兩口子請我也行,總之我要見見你,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

閻濤笑了:“梓萌,算你瞭解我,梓玉這孩子我感覺不錯,應該很有前途的,我不會對他客氣,除了不能打他之外,該罵我就罵。”

“撲哧”蘭梓萌忍不住笑了:“閻濤,你會罵人麼?整個刑警隊我好像就沒見過你罵人,還真想看看你罵人是什麼樣子,不會是那句‘**的,欺負我們知識分子不會罵人麼?’”

閻濤忍不住笑了:“梓萌,有那麼誇張麼?其實我也罵人,而且罵的還很兇,我記得我就罵過林海鵬,只不過我不經常罵人而已。

“不過,我倒是很少見你開玩笑,原來你也有很幽默的一面麼!”

蘭梓萌嘆了一口氣:“濤子,所以說我們其實過去並不是很瞭解,我看見的你整天就是板著一張臉,只知道工作,有時候還有些邋遢,而我在你眼裡可能除了邋遢其餘的也和你差不多。

“誰知道,經過了一次婚變,你變得那麼會疼女人了?颺颺讓好多人羨慕啊,你知道,前幾天我見到那茜了,當年我們這所謂的一中三朵校花只有颺颺現在有了好的歸宿,那茜羨慕的不得了,一個勁兒的誇你。

“我都懷疑她患了花痴,是不是愛上你了,閻濤,我真想知道,如果當初我主動一些,我們有沒有可能?”

閻濤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明白,都到這時候了,蘭梓萌為什麼還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他不忍心傷害她,只好說:“梓萌,人和人之間也許真的是緣分,那時候我很消極,也很被動。

“算是剛剛從過去的陰影裡面走出來,對女孩子差不多已經失去信心了,如果不是颺颺那麼主動熱情,我是沒有勇氣和女孩子交往的。”

蘭梓萌嘆了口氣說:“也許你是對的,我的性格裡面確實有冷漠的一面,自己更是不會主動去追一個男孩子。

“這方面,我確實和颺颺不大一樣,她比我要勇敢主動的多,好了,不說這些了,祝福你們,颺颺都有孩子了,你快當爸爸了,一定會很幸福的。

“記得下次回來說一聲,我和那茜還有颺颺,我們當年的三朵花一起陪你,嘻嘻!美吧?”

閻濤笑了:“好的,如果可能的話,下次我帶梓玉一起回去,讓他也去看看你們。”

東北街派出所的趙文田的行動很積極,當然了,市局局長交辦的工作他可不敢當兒戲。

週四沒等上班,他就和蘭梓玉聯絡了,準備上班就來向閻局彙報。

蘭梓玉正好和小王去接閻濤上班,當即就像閻濤彙報了,並得到了首肯。

閻濤來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趙文田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和他在一起等著的還有刑警支隊代理支隊長趙四海。

四海沒有預約就直接過來了。

進了辦公室,閻濤請兩位部下坐在了自己的對面,蘭梓玉分別給三人泡了杯茶,就準備退出去,閻濤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你留下吧,多聽聽,對你有好處。”

蘭梓玉遵命坐到了最靠近門邊的椅子上。

閻濤對趙文田點了點頭說:“文田,你先彙報吧,正好,如果需要,四海也在,我們可以一起商量一下。”

趙文田向趙四海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你好,趙支,以後還請多關照。”

趙文田內心對這位本家小老弟充滿了羨慕,這傢伙還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是副支隊長了,前途不可限量,就是因為他是閻局帶過來的人,沒法比。

和趙四海打過了招呼,趙文田才轉向局長,略微欠了欠身說:“局長,按照您的指示,我們用了一天多的時間,真的找到了那對租住所謂‘鬼屋’的年輕夫婦,他們就在附近的菜市場賣菜。

“事情恐怕真的有些蹊蹺。”

說到這裡,趙四海已經從閻濤面前的桌上抽出了兩支香菸,遞給趙文田一支,自己叼上了一支,並拿出了打火機準備幫趙文田點菸。

趙文田趕緊用手擋了一下,從自己兜裡拿出打火機,先給四海點上了。

開玩笑,趙副支隊長雖然年輕,卻比自己級別高,又是閻局的心腹愛將,怎麼能讓人家給點菸呢?

四海笑了笑,沒說什麼,兩人吸了一口煙,趙文田才接著彙報:“據這兩個人說,住進‘鬼屋’當晚,那個年輕男人喝了點酒,身上發熱,就在地板上睡的,睡到半夜尿急,起來上廁所,回來以後,又繼續躺在地板上。

“似睡非睡之間,他隱隱約約感覺像是聽見有年輕的女人哭,開始他也沒在意,後來覺得有些不對,感覺哭聲像是從下面傳上來的,他翻了身,後來就沒動靜了。

“他當時還是沒大在意。隔了幾天,他又喝了酒,這小子有個習慣,喝了酒就喜歡睡地板,睡到半夜,他又聽到了哭聲,斷斷續續的。

“他起來四處看了看,沒發現外面有聲音,躺下以後,聲音就沒了,他把老婆叫醒了,讓老婆也聽,他老婆沒聽見什麼。

“可是,他自己就犯了尋思,正好,早上起來,房主就來了,是一個中年男人,並不是他當初租房子的那個人,那個男人說房子是他的,他不在家,出門剛回來,**正好從農村來,過來看房子,見有人主動打聽租房子的事,就把房子就給租出去了。

“然後,他問這對年輕夫妻有什麼發現沒有,那個男的就說晚上似乎聽見有哭聲,沒想到房主主動說,過去他也聽到過這種聲音,自己才不在這裡住的,並且隱隱約約的說那裡夜裡鬧鬼。

“聽到這話,小兩口嚇得再也不敢在那裡住了,房主也痛快,主動退了錢,小兩口拿了錢,立刻搬到了別處,不過,因為他們在市場賣菜,說漏了嘴,就把這件事傳開了。

“所以那陣子,大家都在傳說那間屋子鬧鬼,誰都不敢從那旁邊走了。”

趙文田說完,從公文包裡取出一本裝訂好的卷宗,遞給了閻濤,說:“這是我們取的那對夫婦的證人筆錄,大概內容就是這些。”

閻濤和趙四海交換了一個眼神,四海皺了皺眉說:“趙所,你確定他們說的是房主主動說出房子鬧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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