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家居服,卻不是很寬鬆,緊繃著的短褲和短衫把玲瓏的身材描繪的非常清晰,甚至可以看見溝壑和凸點。www.tsxsw.com

閻濤趕緊把臉從羅俏俏身上移開,問道:“你爸爸呢?”

羅俏俏一把拉住他的手嘻嘻笑著說:“老爸去洗手間了,你快進來吧!”

羅俏俏笑顏如花,閻濤卻感覺很不自在,也很尷尬,羅俏俏又像上次在西餐廳一樣摟住了他的一條胳膊,她的整個胸部差不多都纏繞在閻濤的臂膀上,更要命的是,小丫頭沒穿內衣,那彈力十足的雙峰直接擠壓在他的胳膊上。

雖然穿著外衣,他還是能感受那種熱度和彈性。

閻濤急走幾步,進入客廳,也不等羅俏俏相讓,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不料,俏俏竟然也緊挨著他坐下了,大腿就貼在了他的腿上。

閻濤無奈,只好往裡挪了挪,看著俏俏說:“去,給我倒杯茶,你難道不會招呼客人嗎,這麼大了都。”

羅俏俏調皮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倒茶去了。

這時,羅煥文也從洗手間出來了,坐在了閻濤的對面說:“濤子,我已經和我們市委的陳書記打好招呼了,組織部的劉部長也點頭了,現在常委那裡基本沒啥問題,佘市長那裡我找了省委政法委的馬書記和邱副省長,他怎麼也得給面子。

“怎麼樣?做好準備了嗎?”

閻濤苦笑著搖搖頭說:“有啥準備的,你老兄讓我過去,省裡領導都作了動員,我只好服從命令唄。”

羅煥文嘆了口氣說:“濤子,不是我不通情理,怎麼說你這也算新婚,立刻把你弄到安北去,我也有些不忍。

“可是現在情況越來越不好了,我怕他們真的勾結起來,會越做越大,到時候恐怕就更難辦了。”

閻濤皺了皺眉:“怎麼?事情又有變化了?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瞭解情況。”

羅煥文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這位新來的市長確實和你說的差不多,做事很武斷,聽不進不同意見。

“大正實業集團作為他招商引資專案已經大舉進入了安北,這本來不是什麼壞事。

“可是,那個裴子愷太不靠譜啊,一來安北,馬上兼併了原來的北華房地產公司,還把所謂的地方企業家安文宇拉了進去。

“現在,大正和北華兩家房地產公司正在躍躍欲試瓜分整個安北房地產市場。

“根據他們的計劃,這位新市長出臺了一個安北市重建規劃,要把安北打造成吉北重鎮,不但在市內大興土木,還要把周邊本來就很少的優質農田變成建設用地。

“裴子愷對安文宇和司明原來控制的大富豪夜總會也注入了資金,還從國外弄來一批女人,美其名曰活躍地方經濟,實際上把安北弄的是烏煙瘴氣。

“兩節剛過,因為徵地的事,已經有農民開始上訪,有基層派出所反應,群眾對徵地的事反應非常強烈,下面有醞釀集體鬧事的傾向。

“總之,這段時間以來惡性案件也連連發生,我和另外兩名副市長向佘市長反映情況,人家置之不理,說我們思想保守、目光短淺,跟不上全國和中央的發展思路。

“這發展是要搞,可是穩定也不能不顧吧?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大家誰都跑不了,他拍拍屁股可以走人,我們這些本土幹部怎麼辦?”

羅煥文的情緒有些激動,看得出來,他被這位新市長壓制的夠嗆。

安北四虎原本都是他主政安北公安機關之後重點打擊的物件,現在,除了一個黃文成基本撤出了安北之外,其餘三虎都成了新市長的座上客,他心裡不窩火才怪呢。

閻濤笑著點了點頭:“羅市長,別心急,發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什麼事情都要一步一步來,大政方針的事情,你這位分管政法的副市長不好說太多,有些事情也需要時間的檢驗,可是,你自己分管這一塊難道還都得聽市長的?

“就算聽他的,違法犯罪總要抓吧,能眼睜睜的看著有些人胡作非為麼?”

羅煥文嘆了口氣,接過女兒端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說:“濤子,我手下沒人啊,怎麼辦?你讓我自己親自上陣帶著人去抓人,去摸排、蹲坑?

“這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老人家在安北時間太久了,誰都認識我,沒等我動窩,人家早就什麼都知道了,這他媽就是裴子愷的高明之處,和當地地方勢力結合起來,他在大富豪夜夜笙歌,只要警察一到,立刻風平浪靜,什麼也抓不到。

“所以,濤子,你必須馬上過去幫我,這次老哥說的是真的,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敗走麥城了,弄不好比上次可要慘多了,你忍心看我灰溜溜的離開安北麼?”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就算我同意調到您老人家麾下,你們市裡也同意接收了,可是我們局裡能同意麼?

“我這剛剛提了副支隊長,局裡對我不薄,要是我主動提出調動,那幾位老人家堅決不肯讓我走,今後我可慘了。”

羅煥文擺擺手說:“這件事不用你操心,只要你點個頭,其餘的事情我來辦,你還是有先見之明的,這個副市長和市長助理還是有區別的,現在我在上面說話要比原來有利得多,甚至比被免職之前還要有力度。

“當然,我明白,這也是沾了你的光,馬書記那裡是老關係還好說,紀檢委曹書記和邱副省長那裡主要靠你的引薦。

“這件事,請馬書記出頭,他對這個安排也比較滿意,他認為你也該出去闖一闖了,總在一個地方會限制你的發展。”

兩個人來到羅煥文的書房,把俏俏也擋在了外面,商量了一下具體操作辦法,半個小時之後,閻濤悄悄離開了羅家,趕往北湖區的那個祥順酒樓,也就是上次和黃文成見面的地方。

還是那間包房,黃老四已經先到了。

閻濤點了點頭,兩個人關起門來又商量了有半個小時,閻濤一個人離開了,黃文成自己留下來吃飯。

回到新家,一切都是新鮮的,因為房子寬敞了,黃點點和李雨涵都搬了過來,兩個人住一樓,一樓除了客廳,還有兩間小臥室和一個餐廳,一間廚房和一個洗手間。

閻濤夫婦和梅櫻蘭住二樓,書房和洗浴間都在二樓,還有兩間客房。

這個小區環境不錯,設施也很齊全,地下有停車場,閻濤還買了兩個車位。

去安北的事,雲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她只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從現在開始,閻濤要再次戒酒,戒酒的期限不確定,以雲颺的肚子為準,啥時候她的肚子裡面孕育了一個新的生命,閻濤才可以開戒。

對於老婆大人和岳母大人兩位最高領導的指示,閻副支隊長表示堅決遵照執行。

第二天上班以後,閻濤把**大隊大隊長老路和重案大隊副大隊長胡萬河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三人關起門來商量個一個多小時以後,老路和胡萬河神情凝重又帶著一絲興奮的走了出來。

十月下旬,東北已經進入了初冬,夜裡十點以後,安北市的街道上很少行人了,街燈也有些昏暗,白天車水馬龍的街道,現在也安靜了許多。

只有一個地方仍然燈火通明,車來車往,門前停滿了各種豪華汽車,這就是安北最近生意最火爆的帝豪夜總會。

這裡,每天九、十點鐘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一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鐘才陸續的有車離開。

夜總會的生意好,連帶著旁邊一家賣保健品和成人用品的小店也紅火起來。

這裡所謂的保健品一般都是和娛樂場所共生的,賣的都是各類壯陽藥、安全套等特定物品,再加上多少有些神秘色彩的成人用品,就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這家成人用品店已經在這裡開了有幾年了,不過前不久,大約前半個月左右吧,常來買貨的姑娘小夥子們發現這裡換了老闆。

原來那個中年大叔換成了一對打扮得流裡流氣的年輕戀人。

因為這裡經常是白天關門,傍晚開業,所以,除非是老主顧,發現這個變化的人並不多,有人問起,他們就說那個中年大叔是女孩的表舅,這兩年掙了錢去省城發展了,把小店轉給了他們倆。

這天十點三十分左右,在窗戶前面看風景的女孩發現一輛寶馬七系的小汽車停在了帝豪夜總會的側門,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女的二十二、三歲,打扮得花枝招展。

男生大約二十六、七歲,穿著比較樸素,可是大半夜的卻戴了一副寬邊墨鏡,有些扎眼,下車後還四外看了一圈,才挽住女伴,掏出鑰匙,開啟側門進入夜總會。

夜總會的側門很少有人走,平常都是鎖著的,恰好這個側門正對著保健品店的陽臺側面窗戶,所以保健品店的女孩對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女孩輕輕咳了一聲,對在裡面櫃檯後面擺弄手機的男生說:“老公,目標已經進入夜總會,可以通知大哥了。”

男生微微一笑:“小小,你這聲老公叫得我心花怒放,要是真的就好了。”

女孩回頭翻了個白眼說:“又忘了?叫我什麼?”

男生一吐舌頭:“對不起小玲,我一時忘情,說走了嘴,下次一定注意。回去以後向師兄做檢討。”

說完,馬上撥通了電話。

這對戀人並不是真正的店主,而是春城市公安局的刑警支隊重案大隊的兩名偵查員,女生就是莊小小,男生是田衝。

他們是奉副支隊長兼重案大隊長閻濤的命令在這裡秘密蹲坑守候,監視對面的帝豪夜總會的。

昨天傍晚,樊娟娟一個人偷偷溜回了安北,直奔這家夜總會,後半夜,領回了剛才那個男人。

他們二人接到命令,重點監視樊娟娟和與樊娟娟在一起的一位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人,那個男人的照片已經發到了他們的手機裡。

剛才下車的兩個男女,正是樊娟娟和照片上的男人。

打完了電話,田衝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說:“終於要完成任務了,心情格外舒暢。”

莊小小撇了撇嘴說:“師父夠照顧你了,派我這麼一個大美女陪著你還不知足,要是換成另外一個男生你還不得鬱悶死?”

田衝趕緊連連點頭,涎著臉說:“知足,知足,知我者師兄也,有小小陪著,別說半個月,就是一個月,一年,一輩子我都樂意。”

小小臉一紅,啐了一聲說:“貧嘴,還不過來幫我一起看著,別讓他們再溜了,這傢伙太重要了,師父總是算無遺策,就料定樊娟娟一出現,這小子肯定露頭。”

田衝嘆了口氣說:“我什麼時候能像師兄一樣,無論多麼難的案子到了他手裡就沒有破不了的。”

小小笑著說:“你也不錯了,第一次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活脫脫就是個遊手好閒的小痞子,哪裡像是做過大機關的研究生啊?”

田衝搖搖頭說:“差的太多了,要不是你照顧著,也許我早就穿幫了,小小,說心裡話,真的非常感謝你。”

小小搖了搖頭說:“還是算了吧,不用感謝我,要謝就謝師父,我這點本事還不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田衝,你不知道,整個重案大隊幾乎全是他的徒弟,就連胡大自己都承認跟著閻支學了很多東西。

“黃教跟師父是高中同學,可是這麼多年一直在支隊做內勤,業務也都扔下了,剛進大隊的時候,和你差不多,一樣虛心向師父請教。”

田衝沉默了幾秒鐘,忽然問:“小小,你是不是特別崇拜師兄?”

“當然了!”小小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潛臺詞分明是說:那還用問?

田衝情緒有些低落,低聲問道:“小小,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暗戀師兄?”

小小半天沒說話,然後嘆了口氣說:“曾經是的,可是我明白,他心裡只有一個颺颺姐,其他任何女人都走不進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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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你說,田衝,師父剛和颺颺姐談戀愛的時候我還有心思想爭一爭呢,現在想想有些幼稚,嘻嘻!”

這時,五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突然出現在大富豪夜總會門前,一輛切諾基直接堵住了側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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